酒味冲天,谷雨胃里一阵难受,忍着不适,下床给简从临收拾。
“你怎么喝这么多?又不会喝酒,干嘛折腾自己。”
保姆这两天有事请假回乡,偌大的家里只有夫妻二人,谷雨踩着拖鞋去拧了条湿毛巾给简从临擦脸,又放了洗澡水扶着醉得不知身在何处的简从临进了浴室。
以往喝酒,简从临都有分寸,不会让自己喝得晕三倒四的,今儿个破天荒,不知撞了哪门子的邪乎劲。谷雨一边帮他脱衣服一边捏了他两下。
“老婆,来,嘛一口。”脸颊通红的简从临抱住谷雨,就往她嘴唇凑。
谷雨及时拿毛巾抵住自己的嘴,简从临咬住毛巾,吧唧两口,寻思着今天老婆的嘴唇怎么这么粗,“呸呸,老婆,你的嘴怎么变粗糙了?”
这人一醉,行为举止就一下子退化到三岁小孩的光景。谷雨甩着毛巾拍打他两下,将他推到浴缸里去。
“洗洗,看你这、这傻样。”放在平时谷雨可不敢这么说。
简从临在温水里扑腾,谷雨挤了一点薰衣草香味的沐浴露在他身上涂抹。简从临常年坐在办公室里,身上却一丝赘肉也没有,这得益于他健康的作息时间和良好的饮食禁口。
洗着洗着,谷雨不知何时被简从临抱进了浴缸里,两人面对面坐着,他坚挺的地方隔着布料戳着自己。谷雨不禁吸了吸气,她想起几个小时前酒店卫生间里荒唐的一幕。
“你怎么先回来了?也不打电话发信息说一声。”简从临吻着她的眉眼,细数这几个小时他的担心。
“不小心弄脏礼服了,又没什么事,我就先回来了。”谷雨有些意乱神迷,情急之中咬了简从临一口,“你就不能轻点,下手没轻没重。”
水中的衣服飘在水层半空中,简从临很快地就把谷雨的衣服退去,一手揉着饱满丰盈的乳房,一手顺着腰部向下滑去。
手指伸进去一根,压着其中一块细细碾磨,谷雨一声呻吟,手指又进去了些,软涨的肉壁包裹着手指,往里吸取,似要得更多。
“嗯,老公,我难受。”谷雨是真的难受,从没有一次比现在更难受。她脑海里闪现而过的竟是窄小的洗手间里那个陌生男人的脸,他坐在马桶上,眼睛似笑非笑。中间挺起的阴茎头顶冒出几滴浊白的液体。
谷雨想她真是疯了。怎么在这时候想起别的男人,这在从前的性爱里是没有过的。
“唔……”突如其来的插入夺去她的胡思乱想,她趴在简从临宽阔的肩膀上,迷迷糊糊地呻吟,迷迷糊糊地想把脑海里的淫乱赶出去。
这一夜,不止她疯了,简从临也跟疯了一样,先是浴缸,再是盥洗台,最后是阳台,压着她插了半夜,后半夜,他让谷雨骑在他的胯部上,握着她柔软匀致的腰部,上下起伏去包裹那根硬挺的阴茎。后面谷雨累得直不起腰,趴在他身上睡着了。
清晨,天刚刚亮,远山重雾迷茫,简从临捞过床头的枕头,垫在谷雨臀部下面,把腿张开,握着勃起的阴茎在肉穴四周百般碾磨,一丛又一丛的水意分泌出来,打湿粗硬的肉身,他喘着气,一挺而入。
谷雨睁眼醒来,下身被一顶顶的,喉咙溢出羞人的呻吟,她正要打简从临,后者及时抓住她乱动的手,亲吻她的眉眼、鼻尖、唇角,吻得很轻柔,像春风拂面,极为舒服。
简从临快速抽送,谷雨乱哼,身体里的快感舒服得像踩在云端里。
“早安,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