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
门响了三声,苏城打开门,门外的是他的女儿小楼。春夏之交,小楼只穿了一层薄薄的白色缎衣,外面披了件纱织的披帛,刚过十四岁的少女与他差一个头,眼睛有着符合年龄的纯真,笑起来还有两个浅浅的酒窝,胸前只有微微的隆起,下面是纤细的腰腹还有…
他仿佛听见了自己吞咽的声音,其实并没有,他叫小楼进来,装作很严肃的叫她读一本诗词。
空气中似乎有一股熟悉的奇怪味道,小楼未做他想,捧起书本开始读。
“少年红粉共风流,锦帐春宵恋不休。兴魄罔知来宾馆,狂魂疑似入仙舟。”
苏城捧起茶杯,喝了口茶。
“…暗芳驱迫兴难禁,洞口阳春浅复深。绿树带风翻翠浪,红花冒雨透芳心。”
这诗不曾读过,其中意像也甚是不解,只知道似乎是一人在做十分快乐之事。刚想停下来问问父亲何解,只听到父亲低沉中带着嘶哑的声音说道:“继续。”
“…携手揽腕入罗帏,含羞带笑把灯吹。金针刺破桃花蕊,不敢高声暗皱眉。”这诗十分长,读完有些口燥,小楼替自己倒了杯水,一不小心却将茶杯打翻了,不仅如此,还翻在了父亲身上。
小楼连忙拿手绢擦拭,擦着擦着觉得底下有什么东西隆起。抬头一看,父亲面色潮红,双眼充血。
“父亲,您怎么了。”
“无事,对了,我有个东西给你,过来。”
苏城起身往里间走去,拿了一个玉盒,打开一看,里面是一颗药丸。
“小楼,这药是治病的。”
“什么…病?”
苏城手摸上她的背部,轻轻抚摸:“父亲知道小楼得了什么病,小楼底下是不是一直流水。”
“您,父亲您知道?”小楼惊讶,“您怎么知道?”
“当然是…”苏城大手往下,“当然是大夫说的,吃了就好了。”
小楼似乎很开心的接过丹药,用手掩着吃下。苏城将茶递过去,小楼顺手接过喝了。
苏城摸到尾椎骨处用力揉了揉,放开手,坐在椅子上拿起一本书看了起来。
小楼手心里的药被汗湿得有些黏腻,想起刚才宛娘说的话:“小心老爷的药。”
父亲果然给了自己一颗药,而且父亲刚才的状态太奇怪了,奇怪到她不能相信父亲,而是第一时间想起了宛娘的话,于是她偷偷的将药藏在了手心,父亲应该没有发现。
时间过去了半刻或者不到半刻,那个地方又开始流水了,而且更加强烈,随之而来的是一股空虚感和骨子里透出的酸涩。
为什么……
苏城喝完自己那杯茶,来到小楼身前,捉起她的手,将药丸扔掉,擦干净后带着放在他胯部的隆起上揉捏。
“这就是药丸而已,小楼为什么不吃,不吃便罢了。”
坐着的小楼脸刚好对着那个地方,体内生出的空虚感使她脑子昏昏沉沉,身下不停渗出亮滑的液体。她迷迷糊糊的想着这个地方大约是阴茎,猫和人都有,上面还有龟头和马眼,是之前那个琴师说的,这个地方的作用是…是什么?
苏城解开腰带,带着她的手从袍子下伸了进去,深深浅浅的撸动起来。
手下的东西更加坚硬了,又涨大了一圈。
“父…父亲…小楼好…难受…”小楼说道。
苏城将小楼打横抱起,放在床上,手伸到花穴那地方摸了一下,掬起一把亮晶晶的水泽。
“一会儿就舒服了。”
解开衣裳后,少女的身体就显露出来,乳白的身体上点缀着两颗红梅,身下洁白光滑没有一丝毛发,圣洁美好得犹如天上的云彩。
将纠缠的腿分开,露出还在泌出液体的穴口,娇艳的颜色刺激得全身的血液都向下流动。苏城俯身,将粗大的肉棒对准穴口,就着滑液就要插进去。小楼意识到他的意图,重新将腿合拢,苏城干脆将披帛将小楼的腿吊起栓在床头。
苏明修神色茫然的走进府里,脸上还沾着几滴已经干掉的血液。
父亲不能干这种事,还有,这件事要提醒小楼,他急忙跑到小楼房间,却听到父亲将小楼叫走了。
苏明修一路急忙的赶了过来,门似乎里面从锁了,打不开,他抑制着怒气大声喊道:“父亲,你睡了么,我有问题问你。”
苏城刚要入巷就听到儿子的声音,吓得一抖差点软了,小楼听见哥哥的声音连忙喊叫,被苏城一把捂住,用一旁的手绢堵住了嘴。
细微的呜咽声对于习武之人来说清清楚楚,苏明修一脚踢开门,被眼前的一幕刺激得血气上涌,随后胸口一痛,嘴角渗出殷红的血。
小楼全身赤裸的躺在床上,面色嫣红,嘴里被一块手绢塞满。一只脚被绑在床头,另一只脚被握在一只大手里,分开的双腿露出粉红的花穴,渗透出滴滴露水。微微隆起的胸口一起一伏,她的眼睛泛红,眼角有泪水流出。
他们的父亲衣着完好,只露出那东西,直挺挺的戳在妹妹的腿间。
“苏城。”他低喊,“你简直是个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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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ooc我自己,算了,一切为了吃肉
被撞破父亲qj妹妹这一幕对于幼小的明修来说实在太刺激了,所以他变态了(并没有),尽量不坑,但写出来的实在不太好看,自己都感觉干巴巴十分刻意,见谅了。
参考无名诗,出处作者不知
少年红粉共风流,锦帐春宵恋不休。兴魄罔知来宾馆,狂魂疑似入仙舟。
脸红暗染胭脂汗,面白误污粉黛油。一倒一颠眠不得,鸡声唱破五更秋。
对垒牙床起战戈,两身合一暗推磨。菜花戏蝶吮花髓,恋蜜狂蜂隐蜜窠。
粉汗身中干又湿,去鬟枕上起犹作。此缘此乐真无比,独步风流第一科。
梅花帐里笑相从,兴逸难当屡折冲。百媚生春魂自乱,三峰前采骨都融。
情超楚王朝云梦,乐过冰琼晓露踪。当恋不甘纤刻断,鸡声漫唱五更钟。
二八娇娆冰月精,道旁不吝好风情。花心柔软春含露,柳骨藏蕤夜宿莺。
枕上云收又困倦,梦中蝶锁几纵横。倚缘天借人方便,玉露为凉六七更。
如此风流兴莫支,好花含笑雨淋漓。心慌枕上颦西子,体倦床中洗禄儿。
妙外不容言语状,娇时偏向眼眉知。何须再道中间事,连理枝头连理枝。
邸深人静快春宵,心絮纷纷骨尽消。花叶曾将花蕊破,柳垂复把柳枝摇。
金枪鏖战三千阵,银烛光临七八娇。不碍两身肌骨阻,更祛一卷去云桥。
仙子娇娆骨肉均,芳心共醉碧罗茵。情深既肇桃源会,妙蹙西施柳叶颦。
洞里泉生方寸地,花间蝶恋一团春。分明汝我难分辨,天赐人间吻合人。
花兵月阵暗交攻,久惯营城一路通。白雪消时还有白,红花落尽更无红。
寸心独晓泉流下,万乐谁知火热中。信是将军多便益,起来却是五更钟。
两身香汗暗沾濡,阵阵春风透玉壶。乐处疏通迎刃剑,浙机流转走盘珠。
褥中推枕真如醉,酒后添杯争似无。一点花心消灭尽,文君谩吁瘦相如。
暗芳驱迫兴难禁,洞口阳春浅复深。绿树带风翻翠浪,红花冒雨透芳心。
几番枕上联双玉,寸刻闱中当万金。尔我谩言贪此乐,神仙到此也生淫。
妾是蓝田玉,日来欲生烟。平生爱横卧,晶莹让人怜。更有一点红,妙处不可言。
夜来凉风紧,拥衿未成眠。谁知闺中女,思君泪涟涟。若得青鸟来,或可探深浅。
水性从来是女流,痛苦难与情人偷。欲女心爱粗壮男,淫荡春心不自由。
携手揽腕入罗帏,含羞带笑把灯吹。金针刺破桃花蕊,不敢高声暗皱眉。
古代的淫诗,果然不知道高到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