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楼尽量忽略掉胸前两团紧贴对方胸膛的怪异感,和自己身下的异状,问道:“精口又是什么?”
柳筝知道再这样下去,这个小姑娘可能要问他问到第二天早上。只得对她说:“不论你想知道什么,等会儿就明白了。”
小楼感觉到柳筝脱下了她的里裤,两只手覆在两瓣屁股尖上,而小楼的私处还在滴滴答答往外流水。小楼羞赧的将两腿并拢,但柳筝已经将一切收入眼中。
小楼此时跪坐在柳筝身前,柳筝伸出一条腿使小楼并拢的腿分开。
小楼私处并没有毛发,可能天生白虎也可能还太小了,平日里淡粉的所在此时泛出嫣红。
“原来你已经情动,倒是我的不是了。”他伸手揩了下落在腿上的露滴。“那我继续了。”
“情动又是……”小楼还想问,柳筝却以口封住了她的唇,舌头撬开她的牙关,在她的口腔内迫使她的舌头与他一起搅动。
手下动作也未停止,一只手还在屁股尖上,另一只却悄然来到了身前,在平日尿尿的上方揉搓,那里有颗珠子一样的肉粒。柳筝的手刚摸到那里,小楼的脑内似乎放了一束烟花,接着全身血液往那儿涌入,下面开始发涨发酸,全身发软。
“不……”柳筝的舌头还在小楼嘴里,她含糊的呜咽出声:“不…不要…”
柳筝没有停下,食指中指在上面“轻揉慢捻摸复挑”,时而轻时而重,却越来越急。在嘴里和身下的混乱中,突然一片寂静,静得小楼能听见柳筝手指混着水声在她肉珠上揉搓的声音。
柳筝感觉到怀内的小楼已经到了极点,于是手指慢下来,轻缓的抚摸着。
小楼从极大的欢愉中缓过神,身下已经湿透了,柳筝的手还在上面轻轻揉捏着。
柳筝松开唇,看着她呆愣愣的样子问道:“如何,还要么。”
小楼舒服得话都不想说,直直的瘫倒在他怀里:“这是什么……”
“是男欢女爱。”
“不是舒经活血吗?”小楼还记得之前丫鬟所说。
柳筝挑眉,舒经活血是一般的闺阁女子羞于谈起此时而安的黑话,但看小楼似乎并不了解,还是回答了:“自然。”
柳筝此时的男根还挺立着有点难受,如果是平常的那些客人他也只能忍着,但小楼……
“刚才我说这里是精口,你可知为何叫精口?”他指向挺立的胯间。
小楼瞪起眼睛:“你刚才说等会儿就知道了,但是现在我还是不知道。”
柳筝拉过小楼的手摸上他的器物,并带着她的手上下撸动。小楼有些惊奇,这是在做什么。
柳筝看她圆瞪的眼睛内心有点犯罪感,还是不能让她闲着。
他另一只手从身后探入,滑入泌出粘液的地方。小楼本来还在观察手下的动作,注意力全部被身下吸引走了。
中指探入大概一个指节后触碰到了阻碍,接着又并入一只手指在她体力缓缓抽插。
小楼发现体内柳筝左手的动作和柳筝右手的动作是一样的,刚刚泄过一次的身体还有点敏感,轻而易举又被他弄得情动起来。
“小姐想不想试试男人的滋味?”柳筝突然问道。
“要吃人么?”
柳筝将小楼翻身压住,两人的手还握在他的男根上。两条腿被柳筝弄得并拢,接着那根东西缓慢而坚定的插入了大腿根处,大腿根肉嫩,被摩擦出了一点疼痛感。
“你干什么?”小楼问。
“干你。”
小楼腿间越来越湿滑,柳筝大力的抽插使两人结合处啪啪作响。偶尔柳筝所说的龟头还会在她花穴内插入一个头,带来满足的饱涨感,但离去后内心的瘙痒越来越严重,恨不得柳筝的棒子狠狠地插入自己的身体,使那种满足感来得越多越好。
不知道过了多久,柳筝一个挺身,随后就是长久的叹息,他用手握住自己的男根叫小楼看,在小楼的注视下,那个小孔处不断的射出乳白色液体,喷得小塌上和小楼身上到处都是。
“你怎么尿得到处都是…”
她突然理解了为什么叫“精口”,这白色的难道就是男子的精元。
她偷偷的看过一些话本,上面写狐狸精骗走男子精元用来保持青春,想必就是这个了。
柳筝用手撸了撸软下来的男根,将小楼的双腿大展开,使她的花穴大大的展开,手扶起重新硬起的所在往她的穴口送去。
她以前从未欢爱过。那处有点窄,只能耐心的移动,将龟头完全送入了她的体内。柳筝有一股想要一插到底的冲动,但身为小倌必须要按客人意愿行事,对于还是处女的客人来说首先便是欢爱过程中不能使客人失去元红,其次便是不能将精元射在客人体内。
不过对于他而言第二条可以作废,他早吃了使男子丧失生育能力的药物。
小楼看到他将那东西插入自己体内后浅浅的抽送起来,手指还在肉珠上揉搓着。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不全插进来,但这样也足够舒服。
两人在此处小塌上胡闹了一下午,而前院还未来人,小楼累极睡了过去,等再次醒来之时外面天已经黑了。
柳筝已经消失了,自己身上的衣服也已经穿戴整齐,只有空气中那股靡香和身上的异处提醒自己不是梦。
小楼回味了一下,这按摩倒是十分舒服,不知道父母是否同意自己再来尝试。
旁边有一本书和一只袋子,袋子里装着一只玉做的长长的东西。她脸一红,突然明白了这是什么。
丫鬟在门外敲门,说是段荧段玉过来接她,小楼连忙揣起东西走出去。
段玉蹦蹦跳跳的挽起她的手:“你睡了一个下午了,我跟你说啊,你晚上铁定睡不着觉。”
原来一直没有人来是因为段玉以为她睡着了。
段荧望着她略微不自在的走路方式若有所思。
与段家姐妹走出大门,小楼才发现此处竟然是自家院子的斜对门。难怪天黑了自己父母也不着急,应该是段荧提前打了声招呼。
父亲一脸不善的看着她,似乎想要说些什么,母亲连忙拉起她的手招呼她去吃饭。
王夫人奇怪的闻了闻:“小楼,你身上衣裳是熏了什么香吗?”
小楼闻了闻,应该是之前屋子里的熏香,于是回答道:“段荧姐姐给我找了个舒经活血的法子,这熏香就是那师傅的。”
王氏腿有点风寒,当下便问她有没有效果,是怎样做的。
小楼想了想,感受了一下:“好像更累了,不过做起来挺舒服的。”
那就是没有效果了,应该只是骗子而已。
王氏并未多想,母女一起往饭厅里走去。
晚上在闺房里,小楼突然想到自己得了两样东西,连忙摸出来。书的封皮什么都没有,打开第一页是一副人体穴位图。
第二页……上面写着如何使男子情动的方法,接下来几页都是如此。看起来没有什么好看的,小楼将书甩在桌子上,风刚好吹过一张,女子如何自渎…
小楼细细看过,将书收起来压在箱角。
布包里是一根长长的东西,小楼已经见过实物,便知道这是仿男子那物造的假阳具。
比柳筝的短一点,触手生温,铃口雕得十分精细,比实物要玲珑可爱很多。
小楼拿着此物伸入腿心,但一只不得要领,在腿心磨磨蹭蹭的也没有什么趣味,便将此物与书收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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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剧情会清水一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