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你脱口而出。
这是个卓尔,阴险邪恶的黑暗精灵。他说什么都不可信。
“虽然我们的种族喜好欺骗,但我没有必要骗你。”巫师无所谓地耸耸肩, 手指轻巧地整理起你脸上被汗水粘住的发丝。
“你们长得根本不一样!”你吼道。
其实你完全不记得父亲的样子,但他跟你一样是白皮肤,怎么会是黑暗精灵呢?也没听说过他还有兄弟。
“你的父亲当然是卓尔。只不过他得了罕见的白化症。除去这一点,我们长得很像。”盲眼巫师说。
他说的太像真的了。你害怕去细想。
“这双眼睛就是他的杰作呢。”他拉起你的手,带着你抚摸他的脸。
你的指尖拂过那空空荡荡的眼窝,上面有一道流畅的刀疤,很深,长长地横过两眼,鼻梁根部的皮肤也是凹凸不平。奇怪,明明看不见,却能摸得到。巫师的障眼法。
用刀的人身手一定很利落。你隐约有点骄傲地想。要不是你还动弹不得,你也想往上面再添一道伤。最好是连脑袋一起砍下来。
“你狡猾的母亲不愿意把你交给我。哦,牧师小姐,伟大的仁慈的神职人员。她从我身边抢走了塞姆,还企图把你永远藏起来。她的确很厉害。可惜,人类的寿命太短了。”
你的母亲是牧师?啊,你从来不知道这一点。
她勤劳能干如同一个普通的农妇,她的确日日祈祷,她的确不愿意让你离开她身边,每次拿纺布和采集物去镇上换东西都是她去。你们每隔十年搬一次家,你们的小屋从没受到过任何骚扰,无论是野兽,强盗还是士兵,直到三年前母亲寿终正寝。
她活了一百二十岁,比一般人类长寿,你不该为她感到太难过。
“你母亲将你藏得真好。可是她不能把你教好。我才应该是你的监护人!她让你远离魔法、远离卓尔,她的私心把你变成了柔弱的废物。实在愚蠢透了。”
你气急了,感觉右腿似乎回到了控制,一脚踹向他,他握住你的脚踝,用拇指在你凸起的骨关节上画圈。他的指肚有一层薄茧。
“你太粗鲁了,小西尔维娅。”巫师放开你的腿,你又不能动了。
“别这么叫我!”你厌恶地说。
“那你喜欢什么呢?西尔?维?都不喜欢?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来。”深棕肤色的卓尔精灵从你体内慢慢退出,粘稠的混合液从你尚在翕张的孔穴中流出来。
太特么疯狂了。
自称是你亲叔叔的巫师买下你,操了你,现在还若无其事地跟你拉家常。
你听到布料轻微的摩挲声,他穿上了外袍,拿一张丝绸软帕擦拭你被弄脏的下体。
“或许你和我也有几分相似之处。很遗憾不能亲眼看着你,我应该一直陪在你身边的。没想到你都长这么大了。”盲眼的卓尔巫师语带可惜地说。一只温暖干燥的手掌托住你的臀部,他像给尿裤子的小孩擦屁股似的,仔细地清理你的肉缝、股沟。
你已经被各种冲击和羞耻感折磨得不想说话了。
“明天我会给你整理出你的房间。先将就一下。”
他松开手,把你身后的锦绣布帛乱七八糟的垫子全部推开,让你平躺在柔软厚实的羊绒地毯上,然后礼貌而冷淡地吻了吻你的额头,“睡吧,甜心。”
你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一定是个变态,不然为什么要这么对你?
卓尔巫师貌似体贴地离开了这个房间,留你一个人入睡。
可他根本就没解开你身上的束缚咒!
你只能像死尸一样躺着。别说逃走,你连胳膊都动不了。你根本无心睡眠。哦,谁还睡得着,知道了自己的父亲其实是黑暗精灵(怪不得你这么讨厌阳光),母亲是牧师(她可什么都没告诉你),唯一尚存的亲戚找到了你,是个有病的疯子!
好事是至少你没有被卖到妓院或者给人当炼金材料。
要是你能用魔法就好了,你就不会被敌国士兵抓到,也不会被当做奴隶欺辱。谁要欺负你,你就杀了谁,包括这个道貌岸然的变态叔叔……
“早安,西尔维娅。我昨天忘记熄灭油灯了,原谅我总是记不住这些事情。但愿你睡得还行。”双眼空空的卓尔巫师,盘坐在你身边说。
你几乎是一夜没合眼,天快亮的时候才稍稍睡着。还没一小会儿,他已经来叫你起床了。
“今天你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你被他催着起身,穿衣,洗漱,吃饭。你不得不听他的,无论你愿不愿意,身体都会照做。
“我需要你去森林里找致幻草,茴香菌,罗布藤,哦,再捉几只箭毒蛙来,要红色的那种。小心它们的有毒唾液。”吃完早饭,巫师如是吩咐道。
“这是地图,库珀会跟着你。它很熟悉这里。”
库珀是一只喹嗤,某种绿色的树精,受卓尔的驱使。
它身材特别矮小,你一个人也能解决。
“不要想着杀了它逃跑。”巫师捧住你的头,含住你的左耳,舌头伸进去舔了一圈。
有什么东西钻了进来。你捂住耳朵,脑袋里有一丝刺痛。
“噬心咒。一旦你有不规矩的举动,头就会自爆。” 巫师的嗓音低沉平和,停顿了一秒, “那样我会很心疼。”
你在心里骂了他祖祖辈辈,突然想到你们来自于同样的祖先,更加觉得这个世界无可救药。
你认命地跟着库珀在原始丛林里行走。连绵无尽的叶片和交错横生的树干挡住了阳光,空气阴沉沉的,带着湿气,你不知道往哪儿下脚,到处是树根、树枝、腐烂的树叶,黑暗里四下逃窜的小东西掠过你的脚背。森林的腐殖土壤很厚。你走得一脚深一脚浅,时不时就陷入烂泥里拔不出来。 好在没有蛇虫敢咬你。也许惧怕黑暗精灵的血液。
你钻进树根地下的泥洞里挖蘑菇,爬上参天大树去扯藤蔓,在裂谷边上割草,那所谓的该死的蛙足足有一只猫那样大!
你几乎是死里逃生,总算满足了那个古怪的巫师的要求。气喘吁吁地背着东西回到木屋(库珀帮你背了一只红色毒蛙,它们几乎同样大小),你踹开门,直接瘫倒在地上。
室内温暖明亮,空气里有着食物的味道。你迅速抬起头,烤羊排,煎牛柳,南瓜汤,亚麻面包和各种奶酪摆了一桌。
“我猜你一定很饿了。”卓尔巫师坐在沙发上,优雅地端起骨瓷杯呷了一口红茶,“——但我建议你先洗澡。”
你身上确实不大好闻,又是淤泥又是腐烂物,说不准还有毒蛙的粘液和血。你爬起来,放下背篓,边走边脱衣服,把脏衣服甩得到处都是。
“斯文一点,小淑女。”巫师好像皱了下眉。
你不知道他是在说你弄脏了厅堂,还是说你不该随便乱脱衣服。他凭什么管你?他难道不是也不经你允许弄脏了你的身体吗。光着身子又怎么了,反正他是个瞎子!
惹他生气是不理智的,但是感觉好极了!
你仿佛磕了药,松快地哼着歌洗了澡,仅围着条浴巾就出来,坐在餐桌边饱餐了一顿,又重新活了过来。
巫师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你。
吃完饭,他让你换上衣服,你拒绝了,不为什么,你就是想要拒绝他说的所有命令。
但这难不倒他,故技重施,你只能僵着身子让他扒掉你的浴巾,像照顾不能自理的婴儿一样给你穿上内裤内衣,衬衫衬裙,他甚至半跪下来捉着你的脚,从脚尖开始给你套上长筒棉袜。
你三年来都没穿这么齐整了。裙子上还绣着迎春花,有一圈精细的蕾丝花边。你母亲在世时,你也没有这么打扮过。
你挺喜欢这裙子。可一想到是他让你穿的,你就浑身难受。
“好了,还有正事要做呢。”
那天从下午到晚上(应该是吧,这里看不见太阳,你只能凭生物钟判断时间),巫师向你演示了如何制作迷惑人心的汤剂和治疗外伤的膏药。你收集的材料就是为了这些用的。
他拿出一箱卷轴,记录着精灵的语言,咒语,格斗技巧和一些召唤魔法。
“都是入门级材料,你最好尽快记下来。”他这么说。
你如饥似渴地学习这些难得一见的知识,你感到兴奋,你当然愿意学习。学习!然后,超越他,杀了他,你就自由了!你渴望力量,渴望复仇,哪怕要向你十分厌恶的人请教,俯首帖耳,你也在所不惜。
你抬头看了他一眼,他背对着你在裁纸。
要是用刀捅进去……你摇了摇头,现在还不到时候。你知道尽管他看上去毫无防备,你也绝无可能偷袭成功。
晚上,他带你来到楼上,打开一间房门,房间不大,书柜占了一面墙。矮脚床榻,床靠着的两面有窗,能看见夜晚的森林。一只猫头鹰倒挂在树上,直直地面对着你。
“喜欢吗?不合适还可以改。”
就这样吧,你对住什么样的房间一点兴趣都没有。
你累了,可是他没有要走的意思,你委婉地下了逐客令。
“好的,但还有一件事要做。”
你暗道不妙,果然身体不能动弹了,盲眼的卓尔精灵打横抱起你,准确自若地把你放在软软的被褥上,他像给你穿衣服时一样仔细地一件件全部脱下来,慢条斯理。
你骂他变态疯子杂种神经病!
他不为所动,甚至轻松愉快地揉弄你赤裸的乳房,像是热爱工作的面包师傅在和面团。接着他打开你的双腿,抚摸你的肉瓣和花穴。和上次一样,他没有玩太久,解开自己的裤子,撸动几下就进来了。
你很紧,并且没有多少水分,你要怎样才能对这个貌似是你亲叔叔的混蛋湿得起来?这让进出甬道变得困难。你有点疼,继续用最恶毒的污言秽语骂他。
“我说过了,做个淑女,西尔维娅。”深棕色皮肤的卓尔精灵把两只手指塞进你谩骂的口中,夹住了你湿滑的舌头。你用力咬他,但这没有什么用。
他不紧不慢地操你,每一下都很深,火热的坚硬顶开你的每一寸嫩肉。修长如竹的手指搅动着你的口腔,你合不拢嘴,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来,你的声音渐渐变得尖细,拖得又长又粘,像发情的猫。
但他却没什么变化,除了收紧的脖颈,起伏的肌肉,他的脸色平静一如既往。他的动作很稳,既没有喘息,也没有升温,甚至,由于身体的紧密结合,你能感觉他的心跳都平缓稳健,就好像他现在正在做的事,和写字,做饭,教你熬药剂没什么区别。
你不明白,要是这事儿对他来说毫无快感,他干嘛费那么大劲儿操你?
他有病。
你不知道自己痉挛了几次,眼白都要翻过去了,他才结束了这仪式一般的性交行为。他抽出性器,缓慢清理他留下的东西。
你望着天花板,胸口大幅度地起伏,尽力从高潮的余韵中平复下来。
“哦对了,我叫霍索恩。你可以叫我的名字、叔叔、老师、亲爱的,或者别的爱称。都可以。”
眼窝空荡荡的精灵巫师对你露出无可挑剔的优雅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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