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云生成功的睡到日上三竿,醒来的时候想起前一夜的事情,真是羞怒得不行。下床的时候还很没出息的腿软跌倒,可刘恒不在!
啊啊啊啊,把儿子禽兽完,就潇洒走人的爸爸能不能再混蛋些?!
当然可以啊,管家汇报:刘恒因为公司的事情,大清早的飞回家去了。
云生怒得生咽了好几口气,他现在没什么力气摔东西,只能活活忍着,这样天大的委屈,他曾几何时受过?
管家把接通刘恒的电话递过来,云生直接就把手机扔到窗外面去了,还差点闪到了他的小腰……靠啊!
在小岛又休息了两天恢复元气,云生也飞了回去,但他很生气,所以他没有直接回家,而是跑到大伯家里去找比他大两岁的堂哥。
刘堂哥聆听了云生的要求,也没有多问,直接把东西给了他,送他出门时就补了一句:“如果出事了速度通知我去帮你收尾。”
云生冷哼哼的点头走人,咬牙切齿的捏着拳头,打算回去就打击报复。
刘恒下班回到家,发现云生在的时候挺惊讶,而且小样儿居然装得不错,卑躬屈膝的,如果可以隐藏掉眼里的愤怒和算计就更好了。
“爸爸~”云生揽着刘恒的手臂:“晚餐刚好,趁热吃。”
刘恒脱下西装递给管家,在和管家交换了几个眼神后,微笑:“好,我先去冲个澡。”
云生笑眯眯的点头:“好啊好啊~爸爸快去。”
晚餐的时分,云生特别乖巧,而且主动频繁的帮刘恒夹菜,对于刘恒询问的小岛上的假期,便表达没了爸爸,日子空虚无聊寂寞冷,当然是回来陪爸爸才是首选~
绝口不提那夜的事。
刘恒含着笑,吃着明显有问题的饭菜,放松身心,任着昏沉的感觉涌上,再任着自己瘫软在餐桌上。
再度清醒的时候刘恒没有立刻睁眼,只是感觉了会儿四周,大概估计了一下才掀开眼,自己果然是躺在房间里的床上,身体赤裸,双手的手腕处被绑缚,用的是领带,方法显然是童子军夏令营里学到的,还算牢固。
“爸爸醒了?”云生故意很生气很冷漠很高傲的就坐在床对面的椅子上,一腿伸展一腿弯曲,自己则往前俯压在膝盖上。
刘恒扭过头,抬起手示意:“这是要做什么呢,生儿。”
云生眯着眼,冷哼道:“爸爸教过我,受欺负了就得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刘恒微笑,“哦,我欺负你了?”很是自在的伸展四肢,再优雅的撑着手肘坐靠在床头。
云生眨了眨凤眼,简直不能掩饰掉满眼的欣赏和赞叹,嗷嗷,爸爸的身材真好啊,随便摆个姿势,加上那气势,简直就是超级至尊VIP,闪瞎狗眼的光芒四射!
刘恒当然明白自己的本钱有多雄厚,也将云生的痴迷瞧得一清二楚,啧啧,小老鼠就是小老鼠,哪怕给了他豹子胆,也做不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恩,要怎么骗的他乖乖被吃比较爽呢?
恩?一道询问低沉又动人。
云生支棱了下耳朵,甩了甩头,无声的大声抗议刘恒开挂,同时却在暗暗的幸庆爸爸的衣服都他帮脱的,没有便宜了管家。恩恩,手感也很好啊,都是扎实精悍的腱子肉……
小脸微妙的绯红了,抬手挠了挠下巴,云生心虚的把眼睛转开:“恩恩,反正爸爸就是欺负我了。”
爸爸,这个世界的爸爸,也就等于大汉的阿翁罢,其实听多了,也挺不错的。
刘恒噙着笑,半侧过身,精健匀称流畅的身体曲线如同最完美的大自然雕塑,由天地塑造由风雨雕琢,强悍得不可估量的力量蕴藏在那些此起彼伏的铜色皮肤下,或以肌肉或以血脉或以脉动,皆生机盎然雄壮勃发。
小眼神又偷偷溜了回来的云生,左瞄右看,视线恨不的黏在刘恒的躯干上,从头刷到脚,再从脚一寸寸挪回头,5555,360度无死角的好看看看看看~
“生儿想要怎么把我欺负回来?”刘恒含笑询问,相当大方的展现着赤裸的身躯,还非常轻松的曲起了一条长腿,见到云生的视线也跟着抬起来,差点要忍不住笑出声,实在是太可爱了。
云生嘟了嘟嘴,“没、没想好。”他就是想着把爸爸绑起来以后,爱怎么滴怎么滴,可究竟要怎样滴,他还真的不知道。
刘恒了然的点了点头,长长的哦了一声,非常成功的把云生的羞恼给激了出来。老姜的安抚也是很迅速到位的:“如果生儿不知道,那爸爸教你。”一副善良大度的授业解惑伟大情操。
云生脸又红了红,总觉得刘恒笑得既像老狐狸又像老虎,反正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刘恒谆谆诱导:“那时,我是趁你勃起的时候欺负了你是吧?那你也趁我勃起的时候欺负回来吧。”
云生眯上眼瞪他,“爸爸,你怎么能说出这么无耻的话呢?”
可忍不住,偷偷瞅了眼那具漂亮身体上阴影似的部位,三角的范围,中间因着刘恒的姿势而倾斜的粗短根状肉物,看起来懒洋洋软趴趴的,卧在那片黑影中,又因着角度的问题,露出了后面衬托的那团不规则的肉囊,偏椭圆的形状,饱满又精神,与刘恒整体散发出的慵懒完全不一致。
刘恒低低笑起来:“你是我儿子,我说什么还要藏着掖着蒙着?”顺着小老鼠鬼祟的视线,也瞟了眼自己的下半身,心里衡量了一下,尽管没有大汉中毒后的夸张,却不亚于中毒前的尺寸,同样可以傲视群雄。
骄傲撒花喜洋洋~哦耶~
云生发现自己说不过刘恒,只得嘟囔着,“好吧。”
刘恒又开始散发出圣洁的夫子光芒,下了结论:“所以,你先告诉我,为什么你当时会勃起,那样我才能参考你的情况,硬起来供你报复。”
怎么感觉怪怪的?云生不自觉的扯着发热的耳根子,相当羞涩的咬着下唇。
刘恒笑吟吟的恩了一声。
那种作弊的醇厚悠长十八个弯的大提琴男低音又跑出来了。
云生别扭的撇开脸:“我、我那时做了一个梦……”5555,好羞耻,为什么要和爸爸坦诚他做的春梦。
“是什么内容呢?”刘恒缓慢的引导,隐隐的嫉妒和狂躁藏得很好,这个年龄的少年,做几个春梦也是正常,估计是那小岛上遍地的比基尼长腿美女诱发了他的性成熟第一步。
“就是、就是……”云生心一横,小脸涨得通红:“就是梦见爸爸了!”尽管那梦里的人没有露出清晰的五官,可无论是身形还是整体轮廓气息,又加上那样的姿态,除了爸爸还有谁呀!
刘恒缓缓哦了一声,了然、喜悦。轻轻的问道:“生儿喜欢爸爸?”
云生简直羞得一塌糊涂了,“喜欢。”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我也喜欢你。”刘恒肯定道。“来,宝贝。”
少年扭捏着,可还是乖乖的听着话,站起来,走过去,尽管是紧张的,可一贯以来的信赖让他直接就弯起一条腿盘坐上来,并没有任何畏惧。
刘恒微笑:“抬起头看我。”这么害羞又坦诚,可爱得简直不行啊。
云生慢吞吞的掀起了长长的眼睫,不知道是羞涩还是别的什么,盈盈的水光,美得一个眼神就会让刘恒直接溺毙。
安静的瞧着那双眼里的儒慕、敬仰、喜欢、爱意、羞怯、信任、依赖,甚至还有着委屈。我的天啊,这小家伙得费多少心思去宠着爱着才能让他满心满眼里只有他刘恒一人啊?
“爸、爸爸?”云生忽然有些胆怯,刘恒的目光一开始是平静的,可逐渐的,那漆黑的眼瞳中燃烧起了火焰,似乎一刹那,就凶猛奔放艳丽得要把他整个人连灵魂都要吞噬了一般。
应该畏惧的,应该害怕的,应该恐惧的,却感觉到了兴奋、刺激、鼓噪,悸动,竟然还有隐隐约约的期待。
“嘘……”刘恒压低了声音,仿佛不愿意有任何第三个人听得见似的,尽管斜靠在床头的姿势不变,表情也依旧淡然浅笑,可整个人却散发出了强烈的诱惑和明确的勾引,“小宝贝,我硬了。”
云生无法自己痴了一会儿,他从未见过如此肆意又内敛、魅惑又迷人、强悍又温柔的刘恒,好多本该完全互相排斥的感觉如今汇聚起来,形成了一个如此魅力四射雄性气息十足又蛊惑得如同世界上最妖娆的妖精。
忍不住张嘴吐了口气,云生听见自己的脉搏在狂躁的跳动,血液流淌得急切又紊乱,空气间的氧气似乎一下就减少了太多,头脑涨得有些无法思考,身体的本能瞬间取代了大脑的工作,肌肉紧绷、呼吸加速、额角浸出了细密的汗珠、全身都泛起了微微的颤抖。
小东西被迷得神魂颠倒了啊。
刘恒心情无比舒畅,可面上仍然不急不徐的安逸又淡定,唯有那双眼,黑得发亮,牢牢的锁住心仪的猎物,绝不放过丝毫。“娇娇~”
两个略带沙哑的字眼,让云生顷刻间崩溃了一般的往前双臂一撑,才能不整个人瘫软下去,那是咒语吗?听不懂意思,却带着神秘的力量,如同缠绕盘旋着的荧荧细丝,自他每一个毛孔钻入身体,直窜头顶,再顺着头皮倾洒而下,席卷了整条脊椎,也夺去了他所有的自制和自控的力量。
“爸爸……”清脆的嗓音哑了,带了糖意,甜得要凝出蜜来。
刘恒瞥了眼少年嫣红的面颊,氤氲的双眸,微启的双唇,浅笑:“恩?”
云生直接打了个哆嗦,那醇厚如陈年美酒的声音啊,太挑战他现在经不起任何挑逗的纤细神经了。仿佛一只猫,无法抗拒来自鱼的强大吸引诱惑,凑上前,恭顺的低垂下头颅以示臣服,额头却撒娇的蹭着刘恒的肩膀:“难受,爸爸……”
低沉缓慢的言语里满满的耐心引诱:“小乖乖,把你难受的地方给我看看,爸爸疼你。”
少年害羞极了,就这么用额抵着宽厚的肩膀摇头。
“乖。”邪恶的大魔王沉声诱骗。
连耳朵都红完了的少年扭捏了一会儿,终于在老混蛋的低声诱哄下跪坐起来,将夏日的大短裤犹犹豫豫的扯到了大腿中间。
纯白的棉质宽松内裤已经顶起来了一个尖儿,清纯可爱诱惑。
依然半卧靠的刘恒抬起眼对上低下头的羞涩少年,弯起唇角,轻如吐气:“送到我嘴边来。”说着,张开嘴,探出舌头。
云生脑子简直要爆炸了,在瞧见了刘恒的舌头时,曾经被品尝过的滋味如同破门而出的浪潮,那清晰的被吸吮被舔吻被包裹的销魂感知,和最后被送入的高潮……
哆哆嗦嗦的,眼角都红了的少年脱掉外裤,跪行着,在刘恒眼神的示意下,跨上宽厚的胸膛,挺腰小心的将那悸动的尖端凑到刘恒面前。
刘恒垂下眼,轻轻笑道:“小东西已经湿了呢。”白色的料子上湿润的痕迹很明显,青涩的味道弥散在鼻端,清新中带着些许苦涩,干净、年少、美好。
云生得双手撑在床头后的墙上,才能让自己不瘫软下去,羞窘的低叫:“爸爸!”
刘恒哼笑一声,微微抬起下巴,直挺的鼻子亲昵的顶蹭着那润泽的地方,“洗过澡了?闻起来很清淡。”
云生红着耳朵道:“回家了就洗了,否则多脏。”说完,觉得好像不对,连忙补充:“不是特地为这个洗的。”啊啊啊啊啊,更不对劲了!
刘恒喷笑,小东西太可爱,边笑边亲吻那被云生抓狂的动作带得乱晃的小顶端,成功的安抚下差点暴走的小老鼠,还获得吱吱低喘一声。
“这么爱干净,我喜欢。”老坏蛋相当嘴贱的补充:“当然,哪怕几天没洗澡,只要是生儿,我也会帮娇娇舔干净的。”非常迅速果断的没等云生反应过来,伸舌就勾勒了一圈,让那湿意扩大。
云生僵了僵,往前又挺了挺,应该唾弃刘恒的胡说八道的,又无法抗拒他带来的快慰,只得羞恼的轻嚷:“爸爸不要这样说话!”
刘恒边用唾液将棉布舔得湿漉漉的包缠在发烫的肉茎上,边游刃有余的调笑着:“总不能因为不洗澡就嫌弃吧?那我对你的爱是有多肤浅?”
自己液体的溢出还没多大感触,可被迫的潮湿就太明显了,凉凉的湿和布料的缠绕让本就敏感激动的阴茎更加兴奋躁动,云生哆嗦了一下,下意识的就收缩起小腹,往后欠了欠屁股。
刘恒姿势不变没有丝毫动弹,只是噙着微笑掀着眼往上看云生。
垂下眼与刘恒对视的云生火红着脸,火红着耳朵,火红着颈项,火红着白皙的胸膛,火红着心扉,眨了眨眼,微微撅着被咬得发肿的唇,乖乖的将腰肢往前拱,将难受又难耐的地方送回刘恒嘴边。
刘恒微微笑弯了双眼,肯定和赞赏的眼神十分明显。然后,他就这么与云生对望着,张开双唇,露出牙齿,小心的咬住湿成一团的布。
琥珀的凤眼在刹那间有丝迷惑,很快的,心跳得更厉害了,喘息也更加急促起来。
刘恒用眼神表示出鼓励。
云生竟然喘出了声,水气朦胧的双眸缓缓的合了下,又舍不得的速度睁开来,与刘恒的眼眸紧紧纠缠,双手往下压上床头,使力,将虚弱颤抖的双腿由跪立的姿势,转为半站起来。
被刘恒咬住的内裤,自然就被相反的力道拽到了少年大腿中部。
刘恒松开牙,那棉布弹了回去,小老鼠是分腿跪立在他胸膛两侧的,将宽松的内裤绷成了一粗条。
“跪下。”醇厚的嗓音果断冷静。
云生双膝一软,直接就跪了下来,那如同固化了的两个字强烈的撞击上他的头脑,将最后一丝理智的挣扎摧毁得轻而易举,现下,他除了脸儿殷红的盯着刘恒外,就只会不断的舔着干燥的唇瓣。
一股狂躁的饥渴感,出现得突兀又自然而然,由内心最身处摇曳而出,一下就攀升成长,仿若一棵蔓藤,深入骨血扎入脉搏紧缠神经,索取着可以更茁壮更满足的一切养分。
而养分是什么?
那哆嗦的翘挺肉茎在无声的呐喊,养分,充足的养分,会从它那里产生,会喂饱他身体内饥饿的黑洞,给予他无尚的快意和天堂般的快乐。
“爸爸……”少年的嗓音哑了,满满的乞求和渴望。
刘恒一直好整以暇的望着他,望着他心爱的少年,望着他被欲望一步步吞噬,是那么的难以忍耐,所以那么的需要他。
就是这样啊,他的云生,必须需要他刘恒,也只有他刘恒,才能给他快乐,让他满足,这才是最正确的事啊。
那菲薄的唇瓣微弯,露出的笑意挑逗得云生更加难受,可他不知道为什么,在那样的凝视下,完全不敢动弹,没有任何移动的就这么双手撑在墙上,恭顺的低垂着头,与刘恒对视着,等待着,哪怕身子已经开始发痒发涨,哪怕已经快控制不住要咆哮,却只能乖巧顺从的低着头,委屈又温顺的等待着,忍耐着。
刘恒终是张开了嘴,漆黑的眼眸一弯:“喂爸爸吃生儿的精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