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执行者尖叫着跑过来把钟善推开,哭哭啼啼地骂她,争相扶起躺在地下痛不欲生的科索尔。
钟善傻愣着站在原地,手足无措地拽拽因做踢腿动作而上跑的裙子,这一摸才发现裙摆居然崩裂了。她就像个被抓包的熊孩子,低着头不敢看孟词脸色。
孟词走过来,脱了外套把她身下围住,牵起她的手往外拖。
钟善太慌张了,一时竟不知如何开口解释。
孟词这么聪明,是不是早就看破她的身份了?不对不对,她完全可以解释是不认识的流氓骚扰她,孟词又不知道她和科索尔认识……
等等,科索尔刚才说要杀了孟词!
她怎么把最重要的事忘了!
钟善跌跌撞撞跟在他身后,他手上力气太大,拽得她发疼。她加快步伐跟上孟词的速度,提醒他的话到了嗓子眼一下就卡住了。
她居然忘了自己的身份。
苦涩感从心头冒出来,嗓子干紧,钟善脚下步子一乱,踉跄了两步。
孟词猛地止住脚步,回头把她一把横抱起。
附近的人看了都笑得很欢,嘀嘀咕咕地讨论起来,眼神不住地往他们身上瞟。钟善无暇顾及他们善意的打趣,她埋在孟词怀里,疯狂思考自己该怎么办。
他人高腿长,很快就到了房间,在门口把钟善放下。
钟善还没想好该说什么,脑子乱糟糟的,抬头对上他深邃的眉眼,脱口而出道:“孟词,你要小心。”
孟词倒没料到她会说这么一句,反手把门关上,靠在门上环着手看她:“小心什么?”
钟善捏着拳头,几次提气想说话又说不出来。
她还记得她第一天接到任务时,自信满满地认为一定能立个功,给长官争光。她千算万算,算漏了自己的心。任务不再是听起来简单明了的两个字,而是这么久相处下来的点点滴滴。
“对不起……”刚说出来这句话,眼泪唰地就掉了下来。
孟词伸手擦掉她的眼泪,叹了口气:“行了,哭什么。”
钟善内心还在激烈交战,一边是培育她这么多年的组织,一边是面前这个朝夕相处的男人,看孟词根本没有意识到事情严重性,又急又怕:“孟词,我其实……”
她的唇被孟词低头封住,剩下的话全被吞下。他轻轻含住她的下唇,有一搭没一搭地吸吮,钟善下了决心要对他坦白,这会儿被他吻着,突然意识到到以后他可能再也不会这么吻她了。
心像是被人狠狠捏了一把,又酸又痛,喘不上气来。
最后一次自私一回吧。
她闭上眼睛,投入这个吻。
他的鼻息洒在她脸上,痒痒的,他的舌头和她的勾缠,来来回回,力气很轻,痒得她手指颤抖。她今天无比配合,热情而痴缠地回应着孟词,他心头或多或少有了估量,但这么多年都过来了,就算现在天塌下来他也不会慌张。
她的身子软的很,他低着头用上几分力道吻她,她就忍不住后仰,孟词拦住她的腰不让她后退,她便陷在满是他清冽气息的怀里。
直到她的气息不匀,头脑昏沉时,孟词才带着她往床边走。
他轻轻一推,“嘭”地一声,两人栽进软绵的床上。
孟词用左手手肘撑着身子,单手扯她裙子肩带,没扯两下就没了耐心,“嘶啦”一下把裙子给撕开,露出她白皙的上半身。
孟词离开她的唇,辗转到锁骨上,又啃又舔,钟善软着手去推他脑袋,他顺着力道往下来到她胸前。
碍事的胸罩挡住了软绵滑嫩的乳肉,她躺在床上,孟词不方便解搭扣,试了几下没了耐心,干脆脑袋一埋,从胸罩边缘探进去舌头,总算满足地吃到了乳肉。
他的舌头毫无章法乱勾,高挺的鼻梁撞在没有被胸罩包裹的那半个乳球上,胸罩里面被他舔得湿哒哒的,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往敏感的乳头上蹭。乳头逐渐硬起来,摩擦感愈发明显,钟善受不了这种感觉,恨不得把内衣拽下去,偏偏他趴在她胸前,压得严严实实的,她软成一摊,连他脑袋都推不开。
“孟词……等一下……”这个床太软了,她借不上力,每每起身都要陷下去,只好求助于孟词。
孟词过了瘾,总算饶过她,把她往上一提,这下全身都躺在了床上。
他把她破破烂烂上裙子扯下扔得老远,又抬起她肩膀伸手进她后背解搭扣。
“等等。”钟善拽住他的手臂,这次是最后一次了,她想留下不一样的回忆。
她坐起身来,迎上孟词因被阻止而不爽的眼神,咽了咽口水,伸手接他衣服:“我、我来……”每次都是孟词主动,这一次她想主动一回,最起码能让他感到她的回应。
孟词挑眉,略惊讶,随即任她抖着手把他上衣脱下。
太慢太斯文,孟词都快等的不耐烦了,她总算把他上身剥干净了。
明明她不紧张的,被孟词似笑非笑的眼神一刮,突然有种接受领导检阅的紧张感。以前很少这么紧张害羞的,今天想通了做了决定后,反而放不开了。
孟词每次脱了她衣服,一推她就倒在床上了,而她推了孟词一下……没推动。
“你先躺下……”钟善只好指挥。
孟词嘴角压也压不下翘起的弧度,两手往脑袋后头一垫,就着枕头躺下,清闲的姿势跟看戏一样。
这样闹得钟善更尴尬了,如果给一点色气的氛围她还不这么碍手碍脚,现在她根本做不成脱他裤子的动作。
他本来就高,躺下都快够到床边了,整个人竖在床中间,钟善找不到好位置,跪在床上左挪右挪,最后停在他腰边,一咬牙,低头吻他的锁骨。
活学活用他的招式,可惜来来回回又舔又咬,孟词连呼吸都没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