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都,哈图瓦。
雷欧在检查苗圃里露丹花移栽后的成活状况,并给透骨硝疏松土壤,以便其长出更发达的根系。
他凭着自身的天赋打动了奥兰第一医师,作为最后一位亲传弟子在他门下学医。从最基础的草药学、药理学、灵脉研究开始,亲自照看苗圃,炮制药材,同时随资深医师出诊。
虽说雷欧有多年行医经验,所学多来自于他师父所留下的笔记,累积的经验也是基于他生活的地域,南地的植物、气候、虫蛇走兽、常见疾病与中部的奥兰有很大的区别,他在这里要学的还有很多。
通常雷欧并不单独对外出诊,因为他还没有获得正式的医师资格。但这一天,奥木里特,皇家首席医师指定让雷欧去给一位贵客看病。
生病的人是阿芙那。
“什么?”雷欧一时血气上头,差点夺门而去,很快冷静下来,向他的老师及上级确认病人的情况。
“流感。”奥木里特带着海水味的浓重口音说,“已排除恶性传染疫的可能,高热症状出现已有三两天,得确保病人温度降下来。” ——否则可能会伤到肺。雷欧在心里补完了老师没说完的半句话。
这病听上去凶险,其实并不难,需要的是有人陪同照料,监视病情。
雷欧已经有一个月没见过阿芙那了。除了学业繁忙以外,也有女王的意思在里面,她似乎不愿意阿芙那继续和他多接触,但也并没有表露出反对的态度。只是除了公开场合,例如上个月底庆祝新年的宫中宴会,他们几乎没有单独见面的机会。即使在宴会上,也有各色贵族男女围在其左右。
他想起阿芙那一闪而过的带着隐秘歉意的笑容,和她消失在男男女女欢声笑语之中的背影,心中酸涩。山野中独自长大对世事一无所知天真欢喜的小兽,捡到颗沉睡的玫瑰,任她把刺扎进他心里,只顾着看着她绽放的眉眼唇角痴痴地笑。那样幼稚的情态,纵使她说了可爱,雷欧渐渐明白,那只是对可笑的包容与宠溺。因为他在她眼中还是个孩子。任何失态不被当真,情话同样也是。他不能再像从前那样扑到心上人面前追问她是否还喜欢自己,当初的欢愉和承诺还作不作数。
但他不会逃避。
阿芙那居住和工作的塔楼在皇宫正殿东南处,左临花园,右边就是宫内侍女们的住处。着浅金长沙裹裙的小女孩们或拿着打扫器具,或顶着水罐,或搭梯子摘取果实,三五成群,叽叽喳喳,目光却时不时落在这个外来人身上。不同于奥兰人的白皙,穿医学院布袍的年轻人皮肤棕黑,五官深邃,锋利之余带着一丝稚气。
还挺好看的。摘苹果的小女孩偷偷红了脸。
雷欧穿过一曲折冗长的走廊,半年里飞速拔高的身体矫健有力,蜀葵和金合欢渐次从余光中褪去,经过守卫的排查,进入阿芙那的寝殿。阿芙那的房间在最顶层,天花板很高,拱形,几乎是一个缩小版的教堂穹顶,六根艾克尼亚式立柱,墙角的铜炉烧着火,阿芙那躺在房间中央的羽绒大床上,凹凸有致的身形透过层层纱帐影影绰绰地透出来。
雷欧轻手轻脚地靠近,止住端水进来的侍女:“我来吧。”
稍微年长一些的侍女挑着一双长眼睛睨他,似乎想反驳几句,却被他眼中的厉色吓住,不情不愿地退出去。
雷欧掀开帐子,摸了摸阿芙那的额头,仔细检查了她的眼白,脖颈处的脉搏,并掰开她的嘴,试探地嗅她口中的气味。
“爱莎……”阿芙那嘟哝了一句。
“她不在。”雷欧面不改色地收回手。
“唔……你怎么来了……”阿芙那眼睛都没睁开。
“知道我是谁吗?”雷欧从包里拿出分类保存在试管中的药材,一边拼配一边同她漫不经心地对答。
“当然。”阿芙那声音低微沙哑,似乎是笑了一下。
雷欧没辩那话的真假,托着她的后脖颈子,将冲调好的消炎退烧药喂给她。阿芙那虽病得昏昏沉沉,脾气却一如既往地好,乖乖地吞咽苦涩的药剂,躺在雷欧臂弯里如同一个乖巧的孩子。她的嘴唇因高烧而艳红,皮肤蒙着一层薄汗,湿漉漉的,很是柔软,棕绿色的汁水从嘴角漏出,在纯白的睡袍上洇出暗痕。雷欧的眼眸也跟着暗下来。
喂完药,雷欧扶着阿芙那躺下:“睡吧。”
阿芙那应了一声,脸朝着他的方向微微歪着头,睡着了。
屋里很暖和。雷欧扒开阿芙那的衣服,脖颈,锁骨,胸乳,腰腹,葳蕤的橙色草丛一一展露在他眼前,雷欧将脸埋在她丰满的双乳之间,深吸一口气,淡淡的汗味和她的体香,春药一般由肺部蔓延到全身,他渴望她,每道神经,每根血管,每寸皮肤都这么说。一如初见。阿芙那于他绝不只是惊鸿一瞥。
雷欧按耐下心中的躁动,用毛巾蘸了温水替她擦洗身体。阿芙那的皮肤柔软饱满,白里透粉,比半年前瘦了些。雷欧的手指点过她的额头,鼻梁和嘴唇,睡觉的样子像个天使。赤裸的,纯洁的天使,似乎准备心无防备地接纳一切污秽的欲望。
雷欧为她清理完身体,站在床脚默默凝视她,忽然低下头去,亲吻她粉嫩的脚趾。
然后是脚踝,他的舌头绕过隆起的骨节,如同天使一块元宝糖,唇吻滑过小腿,落在大腿内侧,渐渐加深,嘬出一朵朵嫣红的花朵。阿芙那嘤咛一声,雪峰随之起伏,两枚娇艳的梅子屹立在空气中。雷欧单手撑起身体,双腿打开,跪俯在阿芙那身上,他吻住阿芙那的唇,轻轻吸了一口,舌头恋恋不舍地在她口中转圈,好似在安抚沉睡的美人,又好似在骚扰她。
阿芙那体温很高,再次开始出汗。
雷欧退开,解开自己的衣衫,用最里那间贴身棉布仔仔细细地擦拭阿芙那全身。他甚至分开阿芙那的双腿,用布料包着手指抚摸那两瓣肉唇,那肉有西柚的颜色和芒果的质感,稍一摩挲,就挤压出黏腻甜蜜的汁水,雷欧整个手掌包覆上去,将滑腻涂抹开。纵使是贴身的棉布,相较于女性最私密最娇嫩的皮肤仍是显得粗糙了些,那小小的肉粒裹着蜜汁被反复揉搓,愤怒地挺立起来,更多地接受这摧残,阿芙那整个人颤抖起来,闷哼着挺起腰肢,晶亮的淫液源源不断地从翕张的小穴中滴落,雷欧索性扔开衣服,掰开她的粉臀,将脸埋进去,凉凉的鼻尖抵着她火热的小豆,唇舌蘸着蜜液舔拨她的贝肉,手指探入那紧致销魂的花穴里,蠕动着扣弄层层肉褶。
“啊……啊、啊啊……”阿芙那在睡梦中扭动着头部,脚尖绷直,雷欧双手捏住她的小腿,将它们扛上自己肩膀,手口并用,使得阿芙那高潮连连,浑身肌肉一次次绷紧到极致又放松,喷溅出的水液打湿了雷欧的下巴,可空虚仍是一浪又一浪地向她打来,她在黑暗中像个迷路的小孩忍不住“呜呜”抽噎起来,雷欧起身抱住她:“叫我,叫我的名字。”
阿芙那露出迷茫的神色。
雷欧再次诱哄她:“叫我雷欧,记住了,当你呼唤我,我就会在你身边。”
“雷、雷欧、呜呜!”
雷欧心满意足,将早已蓄势待发的肿胀性器一点点喂入阿芙那体内,龟头顶开滑腻不堪的花瓣,病中的阿芙那体内高热而舒适。通红的性器血脉喷张地跳动着,探寻她的深处,突起的静脉与濡湿的腔道相贴相吸,巨大的快感同时让两人晕眩。
阿芙那双腿盘在少年的腰际,后跟摩挲着他的后背,橙红的发被汗水打湿,胡乱贴在面颊上。那双欲抚摸对方脸庞的双手被紧按在头顶,雷欧低头啃咬她的脖子,致密的牙齿陷入软肉中,她脆弱而娇媚,柔弱无骨地攀附着他,对爱人占有欲与保护欲在情欲中厮杀。
白与暗的肢体在纠缠,女人软绵乳房在胸膛与胸膛之间抵压变形,少年的背肌挤压出深长的脊沟,如同蜿蜒的蛇。两颗心脏像热恋中的鸽子,吵闹,躁动,似乎要撞破这层骨肉抱在一起,熔化在一起。性器的每一次抽离都像生离死别,每一次插入都像久别重逢,他们彼此入侵,彼此拥抱,嘴唇与嘴唇亲吻,十指与十指亲吻,阴道与阴茎亲吻,宫颈与龟头亲吻。
世界是暖的,饱的,轻盈而浓郁。
阿芙那在肉体的樊笼中攀上高峰,如濒死的鱼一样,身体不住地弹跳着,穴肉加速收紧,大力吮吸着肉棒。雷欧忍耐着射精的冲动,深埋在她体内没动,他皱着眉,温柔地擦去阿芙那鼻尖上的汗珠,低头吮吸她的乳房,他含住她的乳头如含住一颗饭团上的梅子,轻轻咀嚼,酸甜满口。
尽情宣泄过的女人再次陷入深眠。此时雷欧才轻手轻脚地拔出肉棒,带出一大股透明粘液,嫣红的穴口还张着,一时合不拢嘴。雷欧握着阴茎,龟头顺着肉缝往上抵着阿芙那的阴蒂画圈,铃口打开,精液喷射,阿芙那的阴唇上被一股股白灼液体覆盖着,像颗沾满奶油的水密桃。奶油顺着肉壑流下来,滑过她的股沟,在臀下积攒了小小的一滩。生命的味道腥臊而温暖。
雷欧为阿芙那清理干净,吻了吻她的额头,穿衣离去。
路上他礼貌地与宫人点头问好,没有人知道他正裹着一件湿透的内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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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好久不见嘿嘿嘿嘿嘿嘿
病中睡奸,算不算黑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