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珠想不想听,他们私底下议论你什么?”喑哑低沉的嗓音混着呼出的气息,落在月白莹白的近乎透明的耳廓上,激起一小圈疙瘩。虽说着话,白徵身下的力道却丝毫不减,左手将月白的腿架在肩上,右手揉捏着她一对儿巨乳,耸动着劲腰次次进到最深处,毫无怜惜的插进红滟滟的小穴儿,抽出时又带出穴肉,进出之间,汁水泗溢,那穴艰难的吞吐着那物,可怜穴口被撑的紧绷发白。“嗯啊…好大嗯…啊…嗯嗯啊…”月倌半睁着一双杏眼,被按在桌案上噗嗤噗哧抽插着,口中断断续续的媚叫。
白徵太阳穴一跳,腹下邪火更甚,暗想:果真不亏。月倌的声音在幽州一绝,不似普通女儿家的甜脆,而是混着一丝哑调,交谈间便能撩拨的人心猿意马,更遑论此刻被他压在身下,侵占着,流着蜜水,又声声媚叫,穴儿紧致,湿热又会吸,蜜水横流,只几刻钟身下的三层床褥已然湿透了。
白徵一下比一下用力捣着,想起数天前被沈丛那一群拖着去半月台听曲儿,身下这人是如何叫那新建了军功的武将从锦屏后拖拽出来的。
半月台虽是听诗文戏曲的雅处,可那时一众婢女忌惮着这武将权势正盛,皆敛着眉目哆嗦着不敢上前。
那武将饮了酒,性子本就不知收敛,月白弹唱的小曲儿撩拨的他邪念横生,只想拖过来将美人按在身下,恣意一番。方才隔着绣着海棠春睡图的锦屏,只隐隐约约看到女子绾了个髻,斜抱着琵琶抚弦,身姿甚是曼妙。白徵那时也正看着那锦屏,一双微微上翘的眼,静静地睨着那道抚弄琵琶的身影,手中的酒卮有一下没一下摇着,不知又盘算什么。
眼见那武将差人请了月白数次,皆被月白以:不近侍 为由拒了。各个帘幕后的少爷公子,有些已经发出压低的笑声了。有怀抱个美人的,不怕死的开口:“这月倌姑娘岂是你一莽夫请得动的,不如安生吃酒。”话音落,有几人笑起来。
一帘之隔,白徵将那武将黑如锅底的脸色尽收眼底。
月白那娇软又混着丝哑的嗓音,仍浅浅吟唱着“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宛如在勾引人,拨弄着人神思荡漾。白徵太阳穴突地一跳,酒卮仍在手中晃呀晃的。
武将嚯的起身,直直奔着锦屏去,几步,便捏着月白莹白的腕子,强拖了出来。月白不喊也不叫,奋力挣扎着,心下明白她此时喊叫,只有激的这莽夫更兴奋。武将只看了几眼,邪火更盛,月白穿着条水红色襦裙,腰细的仿佛一折就断,胸前鼓囊囊一大团仿佛随时能将衣服撑开,臀更是过分饱满挺翘,衬着腰形成一条妩媚的曲线。武侯一只手按她在中央的塌上,另一只手撕扯着月白的襦裙。“大人不要…大人…”月白终于失声叫着,杏眼满是水光,嗓音娇软带哑,哭也动听极了。“月白不卖身大人…大人!”那武侯看着身下美人儿落了泪,阴沉一笑:“看你这奶大臀翘的sao样,早不知被多少男人干过了,老子干你几下算是听曲儿钱了!”月白此时眼中终于有了慌乱,以往也有客人强要她,可都忌惮有损名声,不敢真动手,至多摸她几把过过手瘾,如今这个,确似发了狂的狮子,恐是逃不过了。月白心一凉,不再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