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才传来大哥的轻唤,「醒醒,岚儿,我们该回家了。」
睁开眼,只来得及看见疾哥哥模糊远去的脸庞,随着花香淡去,终渐隐入漫天飞舞的细雪中。
再眨眼,她已置身在自己的卧房。
西斜日光映入室内,躺在温暖的被窝中,寒冷雪地里漫长激狂的欢爱,宛如一场幻梦,然而胸口起伏不止的喧噪,腿心间明显的湿液,微一夹腿,亵裤便磨擦到饱鼓鼓的小蒂,她微微喘息,却听见娘的声音自头顶传来。
「岚儿,你醒了吗?」母亲俯首看着她,面容带着忧虑,「人还清醒吗?认得我是谁吗?身子有没有那里不舒服?」
勉强露出微笑,「岚儿很好,娘别担心。」
「你们这些孩子,真的会把娘吓死。」妇人喃喃念着,「才睡个觉,怎麽还能折腾出这些事。」
拉拉妇人衣袖,「娘,我见到疾哥哥了。」
妇人眉头依旧深锁,并未和她一样喜悦,「我知道,夜儿都和我说了。」
怦怦。
只是听见那人的名字,为何她的心跳会变得如此快速,再往四周望去,没见到他的身影,思绪又变得有些低落,「大哥呢?」
此时门被轻敲了两下,随着纸门推开,她突然将棉被拉高,一直遮到了鼻上,只露出双眼,盯着走进来的男子身影。
他弯身将木盆搁至矮柜上,淡淡扫了她一眼,眸中异样的瞳色,让他彷佛就像另一个人似地,让人感到陌生。
一股就连她自己也不明白的情绪,她飞快将脸完全埋进被中。
耳中尽是自己激烈的心音声,被外是大哥和娘低低的交谈声,一阵窸窸窣窣後,室内恢复安静。
「岚儿。」
近在头顶的低喃,心慌慌一颤,发现被子被人轻拉着就要剥开,她连忙紧紧抓牢。
感觉大哥没继续硬扯,才稍微安心了点,棉被突然自足处被人掀开,一股冷意瞬间灌了进来。
她呀地发出惊叫,忙着回守下方,结果上边立刻沦陷。
躺在枕上,被角被紧紧压在男子肘下,「有那麽冷吗?别把头闷着,会透不过气。」
看着大哥俯靠得极近的脸,她红了脸,却是轻轻一声,「哼。」
「哼?」她迟钝的大哥挑起眉,「小宝宝又那里不开心了?」
「抢我被子,坏蛋。」佯装镇定骂道。
「好,」她好脾气的大哥拂开她颊上汗湿的发丝,吻了吻她的鼻尖,「坏蛋先生说,小宝宝的病还没全癒,先擦过身子再睡会比较舒服。」
当那柔软的嘴唇轻触肌肤一刻,甜水潺潺流淌而出,少了棉被遮掩,她感觉脸上都快烧出蒸气,「我、我会自己用。」
「不可以,」她霸道的大哥将她扶坐起,取过盆中湿巾,扭乾了,「你动作太慢,会着凉。」
她好难反驳,当中衣被剥下一刹,她赶紧以双臂环住胸,掩住了翘挺挺的奶尖儿。
因疾哥哥显露的情动如此明显,她垂首不敢看他,当男子温暖的体热靠至身旁时,赤裸的上身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
大哥挽起她的发,用簪束在脑後,而後指尖轻勾起她的下巴,以热巾轻敷过她的额头、脸颊。而後是颈子、背脊,力道轻徐缓慢,一如他抚摸人时的温柔。
直到他拉起她一边手,延着指尖、手腕、臂侧,一直擦至腋下,只听他道,「小宝宝这里也长大了呢,以前都光溜溜的。」
她窘迫地以另一手遮住了,大哥最近好忙,一阵子没见面,前日她沐浴时,发现这处不知何时已生出毛发,还没来得及打理,却让他看见了,「别看,好丑的。」
「为什麽要说丑?」他却反问,低下脸,拉开她的手,腋下薄弱的肌肤蠕过一道湿热的骚痒,他亲吻着那处,「很好看,和岚儿的耻毛一样是卷卷的,好可爱。」
她咬住唇,体内的躁动因他的勾弄及赞美愈加难息,「大哥…」
「想要了?」他抬起脸,明白指出了她的渴望,唇瓣抵着她的唇角发出轻笑,「你还在生病,又才有惊无险回来,再把你吃了,娘和叔父会罚我跪的。」
「娘才不会罚人。」她低语,垂下颈,见到自己挺立的雪白奶儿贴在男子玄色衣料上,颈上的女玉埋藏在乳缝间,碧玉晶翠,身子难受的发疼,他却衣着端正整洁,在擦完背部和两只手臂後,一手捧起她沉甸甸的乳肉,一手拿着热巾不慌不忙擦掉下方薄薄汗水,突然有些委屈,眼里不禁有了泪意,「大哥不想要岚儿吗?」
他动作微微一顿,重新弄湿的巾子覆至她腹上,连小肚脐亦被钻入清净,「你想要我,随时都可以,只是现在你更需要好好休息。」
说得好体贴,可她一点都不想听,臀瓣被人拍了拍,「起来一下。」
扶着他的肩跪起,低头默默看着他拉去她下身亵裤,浓烈到连自己都觉得好害羞的香气满溢流出,湿淋淋的小裤被脱至膝上,然後放至一旁。
只见大哥拿起那恼人的巾子又要来擦,她愈来愈觉得好生气,狠狠夹起双腿,将他的手困在腿心间,他却低低一笑,手腕一缩向上,指腹不偏不倚挠中水润凸起的小荳蔻。
「呜…」她何止没骨气的双膝发软,更开心地摇起小屁股往他手心靠去。
如同轻弹嫩腐的力道,叮叮咚咚的节奏轻快又让人愉悦,她哆嗦着搭住他的肩轻摆腰肢,满心期待着更多的喜悦降临。然而当一道柔软湿热的厚实感取代了男子灵巧的指尖,她挫败地看着他俐落地以热巾擦净她湿滑泥泞的私处,包括隐密的股沟深处。
哗啦水声,他清洗着沾满她汁液的湿巾,她裹在被中,一身让人换好的洁净中衣,闷闷将脸紧紧埋在枕里,他要她休息,她就休息。
「岚儿。」
才不理你这个呆头鹅大哥。
「还很难受吗?」
说话就说话,做什麽又扯人家被子。
再次被抱起斜靠在他怀中,大哥以额贴着她的额,「有没有又发烧了?」
「哼。」
大哥却笑出声,「惨了,看来是烧傻了,只会哼哼叫,要怎麽办才好?」
龇起牙,没获得满足的身子让她整个人变得好暴躁,「大哥才傻,大哥大傻瓜。」
他只是静静地凝视着她,金铜色的眸子中似有光彩流转,她被看得两颊发烫,却又舍不得挪开视线。
伸出手,摸了摸他的眼角,「会变回来吗?」
他眼睫终於微微垂下,遮住了那惑人的目光,却答非所问,「男人的慾望,除非阳精出尽难消,一目即了。」
「咦?」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呆呆地任人将自己转了个身,背靠在他胸膛里。
只听他在她颊畔呢喃问道,「可是就算到现在,我还是没弄清楚,女人的慾念,怎样才能算是满足了?」
男子修长的手,拉开他自己系起的衣绳,露出她一边的乳儿。
一只手掌罩在圆软上,姆指和食指捻住顶端的奶尖尖,懒洋洋轻轻拉扯着,「是要等这两边的勃起,恢复成软绵绵的?」
一只手掌下探滑入裤内,拨开被打理清爽的瓣蕊,轻揉仍敏感到一被触碰,就抽颤发抖的核尖尖,「还是要等这边的小鸡鸡後头,也跟着快乐的射出水来才成?」
耳壳被湿软的舌勾舔而过,他温热的鼻息轻拂耳後,「你想要我怎麽满足你,除了不进去之外,告诉我,岚儿。」
她被大哥的话羞得满脸通红,仍是嗫嚅问道,「为什麽不能进来,岚儿喜欢大哥进来。」
擒在两边敏感处上的手指微一使劲,她嗯哼出声,背後温柔的兽细语轻声,「原血未退,这次又不需和疾的阳炎相抗,我怕进去了,也会想要你足足两个时辰,或者更多,你现在不同於花体,承受不住。」
她肩一颤,霎时吓得不敢再乱动,但听大哥语气中带着怜惜,「你要学会懂得拒绝,不然总有一日,你会没办法应付我们两个。」
* * *
叮铃。
股间金铃轻晃。
衣襟松敞,袖摆垂落指尖,两手撑在男子结实的小腹上,轻扭慢旋。
男子指腹缓缓摩挲着她的腰侧,在那里再次系上了处子锁。
腰链上,饰有四个姆指大小的狼爪雕饰,爪下衔结细链,分别自前後斜下伸入她的大腿内侧,在柔嫩的花径上交扣住数个串连的梨型弧环,前边的小环中串有圆珠子,後方的长环向外雕成狼首浮饰,中心如嘴开了一个小口,洞口仅容一指穿入,此时小狼首朝外并不锐利的狼牙,正懒懒地在男人肉物上搔梳着。
还以为锁饰造成这样的形状,是要让男子望而生畏,不敢侵犯,可是看大哥微微眯起的眼,很是享受的样子。
「不会刺刺的吗?」她有些好奇。
「不会,很舒服,如果你能更大力些。」他拍拍她的臀,笑得惬意而舒适。
「可是会顶到肉,岚儿不喜欢。」自初潮後,按礼俗少女必须穿戴处子锁直到成年当晚,即使娘说如今的锁身都有经过设计,样式特意打造的精致贴身,好不让女孩家心生排斥,然而奇怪的异物感以及被束缚住的感觉始终存在,第一次穿上後,她闷闷不乐许久。
「来,」他朝她伸出手,「让我看看。」
她乖乖地挪动膝盖,叉开双腿几乎是快跪坐在他胸口上,看大哥专心地拨弄着链绳小环,盯着挂在他腕上的锁匙,糯糯撒娇道,「解下来,好不好?」
方才被爱抚到两人都气喘嘘嘘,她闹着要大哥进来,他却要她取来数月前收起的处子锁,然後亲手替她穿上。
「不可以,不想被插到哭,就乖乖穿着。」大哥喃喃说道,喀一声解开狼头锁。
还以为他终於要拿掉这个恼人的东西,傻傻地坐在他身上,看着他调整着链锁。
结果他弄完後,又勾过她的腰,快速将链子系回原处。
「不要,岚儿就算被大哥插哭了也没关系的。」她急急扯着束在身上的细链。
「不会没关系,我舍不得。」他一手按住她手腕,一手不知做了什麽,小蒂上突然传来一道压力,然後有什麽东西贴着小核滴溜溜转动起来。
敏感的小蒂被快速磨碾着,臀儿紧紧缩起,酥麻的快意自小嫩肉尖处阵阵泛开,狠狠窜升至腰脊深处,她开心地将小屁股更抬高了点,往他掌心贴去。
「女环位置太前面了,难怪会说不喜欢。」大哥持续拨转着前环中的两颗小珠,一边盯着她的神情,边调整手上节奏,「我猜,岚儿没自己玩过?」
垂首看着他,弱弱嗯了一声,脸上热腾腾烧红成一片,明明是戴了那麽多日子的东西,从来不知道还能拿来这样玩耍。
「链子上,有镶珠子的叫女环,有齿梳的叫男环。」他两掌包住她的臀肉,将她的身子更往上推去,直将下体快要完全凑到他鼻尖了,他朝她私处吹口气,将她惹得背脊发颤不止,听他轻声道,「我让人做这副,原本是要让你也能在没被破身的情况下,也能享受欢愉,却没料到你不懂。」
她呼息一窒,睁圆了眼,脑中空白一片,「这个锁,是大哥给的?」
他自她下体仰起头,两人视线交会,但看大哥困惑地微微笑道,「妹妹的处子锁,本来就是成年的哥哥应该要准备的,娘交给你时,未曾说过吗?」
她摇摇头,胸口蓦地微微发疼。
他抬手将她的发丝勾至耳後,看着她的目光好温柔好温柔,「丫头,你似乎好多事情都不知道,虽然娘可能没说,但是学堂难道都已经不再上这些课了?」
她才明了这也包括在,十一岁那年,她生病所错过的那几天里,所应该被教授的事物中。
压抑逐渐涌上眼眶的委屈,露出笑容,「岚儿让大哥教就好。」
他却察觉出她的情绪,拉下她,环在胸前,乳下两人的心音,怦怦跳动,他静道,「嗯,我教你。」
总是背对着她,走在前方的大哥,领着她走过惶惑无措的岁月,未曾回应少女懵懂依恋的目光,替妹妹打造了处子锁,上头安有能取悦男女双方的护贞环,没解她的眼布,没取走她的初眼。
如今情意已许,不要,再把我让给疾哥哥。
日色渐转金黄。
站在窗边,单手扶在衣柜,脱下的衣物凌乱散落在床被上,往後倚在他怀中,两人全身赤裸,唇舌热切的缠绵交合着。
单靠一只脚站立着,男子手臂穿过膝下,高举她一边大腿,悬空趾尖蜷缩颤抖,覆在私密处上的狼首紧紧守着花门,正下方的榻上摆了一个盛有半满清水的磁杯,男子赤红阳物由後方往前戳入,在狼齿上轻快来回擦动,随着节奏,长指拨转着女环珠子,细细银丝,自狼口中黏答答淌下,摇摇晃晃滴入水中,有好些都洒到了杯外。
日光暖暖晒在身上,全身燥热难耐,她任他汲取着口中津液,舌头被吸得又酸又麻,脑中迷迷糊糊想着,不知道会不会将风寒感染给他。
半晌,他松开唇,放她喘口气,微睁开眼,便望入那色彩已有些转深的眸子,专注沉静,与那下身未停的迅急完全不同,也不知这样看了她多久。
明明不是第一次在白昼里这样靠近他,温和深隧的双眸,仍是让她胸口乱撞一通,眼睫颤抖垂下,「腿好酸,放人家下来嘛。」
「发汗了,看来烧应该退了。」他蹭蹭她的鼻尖,却是抬起她另一边腿,双足离地,她慌慌的扶住他手臂,他稳稳的举起她,以着极羞人的姿势,让她半仰躺在他直立的身上,股间狠狠往上撞来,陷在臀缝的金铃发出哀鸣,炽热气息含住她的耳,「再一下,会酸的话我快一点。」
早知道男人说的一下都是骗人的,即使没进来,狂浪的顶弄每下都带有让人喘不过气的威迫,她开始呜呜喊累,直到喉咙都有些哑了,他才终於放下她,边扶着她的腰以免她腿软摔倒,又弯身拿起榻上的杯子。
两腿张开太久,一时间根本合拢不起来,大掌覆来,揉按着她被撞得发疼的臀肉,他将有着甜甜气味的水杯端至她嘴旁,小口小口饮下了,暂解了渴,含了半口在嘴里,趁他饮着杯中剩余的水液时,跪下身,将男子那未曾得到舒解的可怜大棒子,握住纳入嘴中。
「岚儿。」他往後退了一步,她毫不退缩的勇往直前,臀上小铃随着她的移动发出轻快声响,直到将大哥困在墙面与她之间,她紧紧含住它,轻柔地将肉刃前端卷起,包裹在被口腔含暖的水液中,在窄小的狭处里懒懒搅动。
男人浓密的毛发近在眼前,鼻间是他好闻的优雅幽香,这里,只有她能碰触,这边,只有她能品尝,舌尖舔过上头脆弱的凹痕穴口,努力张嘴将他深深吮入,想更进一步的占有他,同时指尖按上男子双囊和後庭间的薄薄肌肤。
才一按,他竟是兴奋的腰间一抖,随着大腿紧紧绷起的肌理,她被蓦地壮大的长物戳到喉顶,呛的咳嗽不止。
嘴里未咽下的水液溅落小腹,他将她拉起,取过帕子擦拭她的嘴唇身子,声音里还有着一丝不稳的颤抖,「别再这麽做,会伤到喉咙。」
总算止住咳嗽,不发一语拉过他的手,自行用上头的钥匙将锁解开,随着叮当细链落地,饿得慌的小羊扑向始终不肯开食的任性大狼,压住他,吃进去。
终能融为一体,两人同时发出呻吟,垫高脚跟,被满满插入的小穴欢欣地嘬夹着他,急切地想要摇动小屁股,他却又扳开她两边膝盖,将她往上抬了起来。
她慌忙环住他的颈子,双腿交盘至男子腰上,全身重量沉沉压在男女相连之处,由上往下俯看着他抿紧的唇角,两人胸口激烈起伏。
「小妖精。」他无奈叹息。
「大傻瓜。」她娇声责备。
他稳稳举着她,开始摆动股间,男子略为粗糙的毛丛,很快被浇淋地一片湿濡,装满精水的圆囊,不时拍打上她的臀瓣,发出啪啪声响。
将乳儿紧紧压在他的胸膛上,感受着肌肤下因血亲相诱而带出的酥麻及安心,像栖息在大树上的小兽,牢牢地拥住他,享用那深深的锲入和抽出,再也舍不得分离。
只是,当数回後,她已饱足到全身发软抽抖不止,被他轻柔地放至床褥上,还以为能稍做喘息,一直未曾出现的侵略气息却突然强烈袭来,她睁圆了眼,抬起脚,抵在他压下来的胸膛上,拼命摇头。
他温柔的拉开她妄图缩起的双腿,不容撼动地制在身下,深深占领送入同时,他俯下身,笑着舔舔她的眼角。
「我说过,会把你插到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