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期待着这一句话,真正听到了,却有点困扰了,勾起她的脸,看她睁着湿漉的双眼,脸颊绯红,神情酣醉,一副饱尝欢爱的诱人模样,却执意问道,「喜欢那里,我,还是大棒子?」
小脸更红了点,咬着唇,目光闪烁不定,不回答他的问题,却夹紧他的大腿,纤腰一晃,软绵绵道,「大哥,好硬,不射吗?」
汗水滑落,盯着她,将她按在腿上,让小小窄窄的私处抵着自己,两人耻部毛发互相缠绕磨蹭,「岚儿这样说,是只喜欢大棒子吗?」
指尖轻轻按上她的小核,缓缓搓揉起来,「既然如此,大哥不射,你先射给大哥看。」
她咬着唇,看着他,怯怯笑了,却又有些羞恼,似在嗔怪他的胡言,「岚儿又没鸡鸡,才不会射。」
他怔了怔,倏地明白了某个小细节,不很要紧,却让人慾望更加贲长,直想狠狠的疼爱她。
指腹拨动起女子俏挺娇嫩的小花珠,慵懒笑意浮上眼角,「会的,岚儿射的模样非常美丽。」
似是窘於跟他争辩什麽射不射的,她捂住他的嘴,下面的小嘴儿却紧紧咬住了他,臀儿妖娆秀气的画起圈圈,好似磨豆儿般抵死缠绵。
白皙的小肚子下,少女三角掩在衣摆中,含着他的柱身,小屁股前後一阵乱摇,她弯身向後仰起,双手撑在他膝盖上,喵喵发出嘤咛,「好舒服。」
游走在清醒与疯狂间,从未想过,数月前不懂情事、纯净如雪的幼妹,如今会这样主动坐在他身上,骑着他,驾着他,恣意展现女子最为私密的面貌。
因为受人疼惜,因为信赖对方,所以愿意将一切坦露在对方面前,毫无保留。
是因为疾,所以岚儿学会了这样子的付出和给予。
实在太多,如何能够。
解开她腰巾,拉去腰间被挤的皱乱的衣衫,两人交合之处坦露出来,泛着香气的蜜液染湿了他的腿,手指沾起,放入嘴中舔吮,是与男子体液充分搅拌後才有的甜香。
抬起她的腰,抑住慾念,将正被吞吃紧含的分身从她花口退出,勾出不少被捣的浓稠的白沫。
「不要!」她慌慌低叫,挪着小臀紧随过来,急切的想重新将他吞入。
他手掌覆盖至花谷上,挡住她的动作,柔声道,「等等,太多你待会儿又要晕了。」
「能的,岚儿要,大哥来里面。」她摇头,说着好可爱的话,小肚子犹然一抽一抽,黏腻花水淌湿了他一手心。
他点点她的鼻子,语气平淡,似在谈论天气晴雨,「炎毒已解,我想疼你更久些,你不可先昏过去,所以,休息一下。」
她呆呆看着他,似好不容易才将他的话听进脑子里,羞的摀住脸,被他拉了开来。
修长的手指抹上那樱红双唇,他低哄着,「张嘴。」
指尖捻着甜香,随着她嘴唇微开,他探入她口中,将浓液点至她舌尖上。
她握住他的手,吮住他的手指,与平常不同的,这次的体液里隐隐带着花香,想到这是她和大哥结合後的味道,胸口小鹿疯狂乱撞。
待她将花汁舔食乾净後,他又再从谷处沾起稠液送至她嘴边。
晕黄灯火中,少女裸着臀,斜敞着腿,侧坐在他怀中,像是尚未断奶的小动物,满脸依赖,低垂着眼任由他喂食。
如此来回几次,末了,手指轻轻抽出她的小嘴,他低下头,低哑道,「也让我尝尝。」
她仰首,与他双唇相交,香舌主动送入他嘴中,甜液和以口津,滋味淫美更胜蜜酒。
随着咽下两人交合泌出的甜津,阵阵暖意自小腹扩散至四肢百骸,躺在他手臂上,乳尖被他轻轻绕画着,每画一个圆圈,心尖就颤抖一下。
他慢条斯理的亲吻着她,抚摸着她,明明脑袋因他的疼爱而好晕好晕,意识却清晰的足以感受到,他在身上引发的各样细微感受。
如此真实,如此温柔。
「进来呀...」她低声催促着,这一刻,只想被他填满,充实。
手指滑过细致的肌肤,将她转过身,背对着自己搂在身前,她抗议道,「人家想看着大哥。」
他由後方咬住她的耳朵,舔着光洁小巧的耳珠子,「从後头你会轻松点,你想看我,随时都可以。」
手掌摩过湿泥的腿心,拨开滑腻的贝肉,在她的抽气声中,慢慢推入她体内。
扣住她的腰侧,下身往前顶去,阳物在窄小花径中抽插碾磨,撤出,旋入,深深而复深深,弹奏起世上最完美的乐器。
动听悦耳的轻吟唱起,随着速度逐渐加快,宛如绷紧的弦,音阶一波高过一波,愈发微弱尖细,彷佛脆弱的承受不了更多的撞击。
丰盈奶子活泼弹跳着,潜伏在其中的玉链不时被震出甩晃,翠石映着白乳,好不美丽,她哀声乞怜,抓着他的手臂,似央求停止,似邀请更加粗暴的对待。
单手掌住她乱弹的奶子,一手坏心的下探,抠弄起毛发下敏感致极的珠儿,她仰起颈子,发发尖尖细吟,「不要、那里、别,呀啊,大哥...」
随着小穴狠狠的抽动起来,他舔舔她的耳朵,同时重重顶往那处最柔嫩之处,再快速往後撤出,一道细泉,优美淫荡的自三角间射出弧线,溅落至身下布料。
他气息变得粗重,将她转身面向自己,「岚儿射了,来,大哥弄给你看。」
「咿?」小少女早已被弄得目眩神摇,乖乖任他摆布,毫不反抗。他躺下来,弓起膝,让她坐在腰上,背枕着他的腿,细嫩肌肤透着一股艳色,全身柔若无骨,软绵绵好似醉酒。
捧起她的臀,重新深深插回犹在抽动的小穴中,她娇吟着,趁她低头看向两人缠绵之处,他突兀的将她抬起,昂藏由她穴中滑出。
随着一股涌动,细细小泉喷出,尽数淋落至他腹间,气味馨香浓烈。
她呜呜流出眼泪,羞的捂住了脸。
已经有过前例,他大概猜的出她在想什麽,笑着拉下她的手,「莫哭,虽然是从小尿口喷出来的,但不是尿,你尝尝味道,和你的花水是一样的,味道甚至更好。」
她抽抽噎噎,看着他,可怜兮兮的,「岚儿的身体好奇怪。」
他抬起她的腰,低笑着,「不奇怪,很美,我很喜欢。」
再次深入,然後抽出,看着银泉射落,小人儿咬着唇瞅着他的小模样,再无比这更美的景色。
直到她挠着他开始抗议,爱泉水势也越渐疲弱,他才将她拉下,翻身覆在身下,密密吻住她的唇。
湿液沾满两人腹间胸口,揉着她的圆臀,手指滑入小小的洞口,取代凶物怜爱着她。
「女子唯有情动至极处,才会如此,岚儿没看见,你那夜也是这样,好可爱。」舔着她的齿,勾着她的舌,喃喃低语,声调放至极轻,只怕吓着了她。
「是因为我吗?是因为大哥?」明明不想逼她,却又难掩渴望,细吻落至她眼上,「和我在一起,好吗?」
少女纤细的睫毛轻颤,听见他的话,却仍闭着眼,不肯睁开。
大掌放至她胸前,在心口处贴着,「这里明明跳的这样厉害,如果这份心意还在,别把它藏起来,别放弃它。」
盯着她紧闭的眼,静道,「就算最後,必须一妻二夫,像娘与母亲那般,又何尝不可,我愿与疾共有你,只要你愿意。」
她深深抽了口气,举手遮住了脸,微弱的声音从手心间传出,「为什麽...」
执起她的手,露出那双湿蒙蒙的大眼,「岚儿内心,难道不是这样希望,既然喜欢我和疾,既然无法取舍,那就不需取舍。」
她抖着唇,「大哥...」
他笑了,轻轻吻上她手背,「岚儿,你喜欢疾吗?」
「喜欢。」回答的毫无迟疑。
「喜欢白夜吗?」
她咬住唇,指尖微微发抖,不肯回答。
他不理会,坚持要她回话,「是,或不是。」
「不是。」
他低叹,对她的回答置若罔闻,「岚儿太正经了,可我喜欢你这样,一心一意,想守着一个人的固执。」
贴着她的额,「今晚,你知道我在一旁,看你和疾那样情欢,想的是什麽。」
看她脸颊泛红,羞怯的瞥开目光,他轻轻吻着她的鼻子,「我在想,这是谁呢,是那个胆小怕生的岚儿吗?要有多信赖,才会愿意与化狼後的男人交欢,不怕那异常的外貌,无视他半狂的神智,将自己的身子完全交给他。有君若此,疾可知道他有多幸运。而你这样喜欢他,他也喜欢你,似乎再也没有我介入的余地。」
「可是你现在,却愿意让我碰触,大哥说过,不喜欢的人,不要让他碰你。」手指抚上她的唇,有些故意的自嘲道,「还是说,因为是大哥,所以没关系,反正岚儿打算事後将我抛在一旁,当做什麽都没发生过。」
她睁大眼,转头看向他,眼框有些红了,「不是这样。」
他竖起食指,「嘘,别哭,想哭,我等下自会让你哭。」
见她难过的模样,却没很後悔说出口的话语,坐起身,取出包袱中药瓶,倒出了乌丸子,什麽样的动机,会在这种紧张时刻还会特地备上这项药品,他根本懒得臆度。
重新伏至她身上,见她撇过头不肯看他,长指轻推,将药丸顶入她的花口处。
她弓起脚,推着他的手,「大哥别这样,岚儿会怕。」
他握住她的手,推开她的腿,未曾释放的慾望,挤着药丸,没根埋入她体内。
她嘘嘘喘着气,泪珠滑落眼角。
舔食着她的泪水,语气终於流露无奈,「我喜欢你,岚儿,不要那麽快就做决定,考虑我一下,也问问疾,他心里想的,或许并不是你想像的那样。」
她怔怔看着他,表情显得无助又脆弱。
他勾起她的腿,挂在手臂间,尚未融去的药丸随着他的进入滚动着,丝丝的凉意,带来异样的快感,他加快速度,只为将药丸捣化在她体内。
她啜泣低吟,抓着他,「有东西,在里面,难受。」
他任她在胸口抓出数道红痕,动作未曾停下,「你现在待的地方,是圣山的孕育之地,疾即始化狼,仍想与你交欢,才会带你来此处。待在此地,女子容易受孕,乌丸子直接这样用,效用更强,忍耐一下。」
她小腿在空中乱踢着,随着抽弄,丸子滚过某处,她绷紧了身子发出尖叫,知道弄到了她的敏感处,他更故意搅着药丸顶向那儿。
「拿出去、求求你拿出去...」她呜呜求饶着,热烫花泉竟是生生又射了出来,直接打在他腹间。
他咬紧牙,忍住疯狂欲泄的慾望,放缓了速度,好让她能稍做喘息。
直到药丸被磨化至几乎感觉不到的程度,他再次快速律动起来,其间,两人视线始终相交缠绵,未曾分离。
促步,奔跑,飞翔,欢畅歌嘨,尽情驰入云间,在她最後一次弓紧身子,哭着呼唤着他,他终於交出自己,彻底沉入她的温柔拥抱,释放所有全部。
重重伏在她身上,怕压着了她,搂着她翻了个圈,让她改趴在胸口上。
她安静栖在他怀里,两人身上沾满了彼此的气味,望着暗夜星空,白雾不知何时散去,圆月悬在天际,天将欲白。
「大哥。」
「嗯?」
「我喜欢你。」
沉默半晌,他揉揉她脑後,「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