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午膳,还是老样子,把一屋子人赶了出去,贺亭萱将小花和自己关在内室,继续监工小花然后自己嗑瓜子看话本子。只是到了下午,小肚子开始隐隐作痛:“小花,你肚子疼不疼?是不是中午吃坏了?”
“姨娘,您中午是不是吃多了?王府有膳房都有内侍专门试膳,保证主子吃的不会有毒有坏的。”
“也没吃多呀,越来越疼了,快扶我去床上躺一会,给我倒杯热水来。”
“姨娘,您先躺着,也有可能是受凉了,我让膳房熬点姜汤过来。”
“哎,哎,先替我把那两本话本子拿过来,我躺着看!”
喝了姜汤,觉得好一点了,就让小花继续赶工,她就靠在床上继续津津有味滴看起霸道王爷的话本子来,单看剧情的话是真心精彩。说霸道王爷成亲当晚就把王妃捆捆扎扎吊起来干了个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然后还有各种道具play,没两天就把王妃弄得大病一场,还有病中play等等,看到出彩的地方,贺亭萱还特地折了角,等着下次无聊还能重温一下。
等到用晚膳的时候,小花已经赶完大部分工,后面就收收边缝出形状就行了,贺亭萱给小花比比大拇指,再从自己的钱箱子里挖了颗银锞子赏了小花。小肚子还是有点疼,晚膳就用了少少,早早上床了。小花又拿了碗姜汤过来,伺候贺亭萱喝下就让她早点休息,这古代也没有灯,没有手机,看不了书,刷不了微博。一到晚上的点除了睡觉好像是只能啪啪啪了,怪不得古人能生那么多,没有娱乐活动很悲哀好么?
贺亭萱抱着小肚子早早就睡着了,那边宇文止紧赶慢赶五日的军营操演生生压在两日里完成,只带了两个随身侍卫连夜就往回赶,等回到宁王府已过子时。急急丢了马缰,进了清荷院。
不让通传,径自进了内室,内室已是漆黑一片,循着呼吸声寻去,小人儿在被窝里睡的深沉,两日的思念让宇文止也不管一身的风尘,须臾不可待的将小人儿从被窝中捞了出来,寻到小人儿的檀口就亲将起来。
贺亭萱突然被带着凉气的男性躯体贴住,然后被牢牢扣住后脑,吻住了小嘴。陡然从梦中惊醒,吓了一跳,唔唔地挣扎起来。
“是爷,爷回来了,你想不想爷?”
“王爷?”
“嗯?”
“……夫君?”
“嗯,你想爷了吗?爷出门两日,可把爷想死了。”
“嗯……想……”老板最大,哄老板开心责无旁贷。
宇文止得到想要的答案,心口一热,更是迫不及待地把手伸进小人儿衣服下,搓揉起来。夜里寒凉,小人儿被大手冰的一颤,肚子更疼了。看样子今天又要上夜班了。“夫君,不行……”
宇文止拉扯着小人儿的裤子,被小人儿抢住裤子边沿,不让脱。“怎么不行了?爷想死你了,爷想要你!”
“夫君,妾身,妾身不舒服,妾身今日去见过姐姐了,姐姐说愿意侍寝,要不夫君今夜就去姐姐那里吧。”
“什么姐姐?”宇文止已经经过奋战把小美人扒了个精光,这会儿月光透过轻纱落在小美人白生生的身子上,宇文止智商已经下线了。
“就是寒梅院的吴侧妃,我今日去拜见过姐姐了,姐姐仰慕夫君已久,而且姐姐身子已经大好了,可以侍寝了。”小美人抱着自己赤裸裸的身体蜷缩了起来,想要尽量遮挡一下。
宇文止好像没听懂的样子,想了想,府里好像是有这么个人,但是重点不在这里,面前这个小妖精居然敢叫他去幸别的女人!宇文止气的右脸刀疤暴起,月光下隐约还在抖动。
“你让爷去幸别人?爷是这个王府的主子,爷想幸谁就幸谁,还要听你的不成?”
“不是,夫君,妾身真的身体不适,怕伺候不好夫君,惹了夫君不高兴。”
“爷现在就不高兴,非常不高兴,你最好今晚能伺候好爷,否则爷不高兴什么都干的出来!”说完也不管贺亭萱的挣扎,褪下裤子衣服也没脱,就直直地入了进去。
这位爷物什不是普通的大,这直直地扎进来,一股撕裂的痛楚从下身传来,贺亭萱惨叫一声,开始剧烈推搡起来。她越是推搡,宇文止越是生气,也不管不顾就抓住她的小屁股抽插起来,一下比一下猛,他想了两日这软玉温香,吃饭想,睡觉想,操练想,听副将报告,满脑子都是她的一颦一笑。没想到连夜赶回来却是这小人儿将自己推到别人那里去,还姐姐,什么劳什子的姐姐。
贺亭萱只觉得花穴剧痛难当,小腹深处白天的痛又聚集起来更甚于之前。这次的房事没有一点点怜惜,除了痛还是痛,男人每入一下,她就惨叫一声,眼泪像断线珠一样掉到枕头上没入进去已经是湿痕一大片。直到小腹的剧痛积累到一个顶点时,贺亭萱终于挺不住晕了过去。
贺亭萱的挣扎和惨叫刺激着宇文止的神经,让他在气愤中失了理智,她就这么不想伺候他吗?直到小人儿没了声响,他突然感觉到下身湿了一大片,隐隐传来一股血腥气。连忙退了出来,床单上一大片血红,小人儿满脸泪珠,唇色惨白,抱着小腹,气息孱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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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止:……
贺亭萱:操你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