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驯兽师--我对面的女人/我对面的男人(二)(三)<完>

围观女人自慰的生活正式开始,她的自慰工具总是很丰富,从跳蛋到自慰棒假阳具,从口红黄瓜到钢笔,就像是约定好了一般,她总是要等到我架起了望远镜才开始表演,她会正对着我自慰,她看我的眼神就好像我在操她一般,如此这般勾引着我,让我忍不住一次次的将手伸进裤子中,与她一起不知廉耻的在青天白日下自慰。

有一天,快到女人该出来的时间点了,我正准备架起望远镜去赴她的约,门铃却突然响了起来。一个快递员递来一个小包裹,包裹里是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打电话给我的阴道吧。纸条背后是一串手机号码。

我拿着纸条走到阳台,看见对面的女人正手拿着一个小物件对我挥手,果然,如此淫荡的话语一定是她写来的。我架起望远镜,看清楚了她手中的物件,是一个非常小的手机,她将手手机放在耳边,示意我拨通那串号码。我饶有趣味的掏出手机,输入了纸条上那串数字。

刚按下拨号键,就看见那女人得逞的扬了一下嘴角,然后慢慢的将手机从耳边滑到了脖颈,再到胸上,再一路经过平坦的小腹,来到内裤边缘。此时电话拨通,开始响铃,能隐隐看到她的手机在震动,想不到这样小的一个手机震起来倒是有点动静。随着铃声一声声的响起,手机离她的阴部也越来越近,她索性将内裤脱掉,张卡双腿对着我,让我清晰的看到那手机在她的阴道外疯狂震动。

“乖,放进去。”我不自主的就在远处指挥了起来。

她仿佛是看到了我在说什么一样,调皮的摇了摇头,反而将手机拿远了一点。

我心急的看着她的动作,恨不得亲自过去将拿手机塞进她的阴道,不是说要我打电话给你的阴道吗,再不接电话就要自己挂了。

就在我急的想起身的时候,她手一滑,就将那小小的手机滑进了她湿透的下体。同时,按下了接近键。

耳边的铃声消失了,变成了非常诡异的寂静,自信聆听又仿佛能听到一点血脉跳动的声音,这就是那女人阴道的声音。

我的一切动作戛然而止,和她的阴道一起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在确认了楼下没有人看得到我身下的动作后,我的手又忍不住的移到了那坚硬的部位,想要安抚一下它躁动的情绪。

几秒后,女人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她两指捏着阴道里的手机,缓慢的滑动了起来,我将手机声音开到了最大,现在我可以清楚的听到某种粘液滑腻腻的声音,我吞了一下口水,竟有一种我将她甬道中那黏湿液体吞入了食道的错觉,那声音在耳边不断的重复,隐隐约约能听到一声很遥远的呻吟,我感觉自己像是到了水底,被情欲的浪潮捂住了耳朵,岸上偶尔传来一声求救,仿佛是在求我将她拉入这水底,求我将她情欲吃掉,求我安抚她,求我操她。

这一次,女人用手机将自己的弄到了高潮,她需要的时候就故意挂断电话,而她的电话一挂我整个人便变得空虚起来,又开始疯狂的给她回拨,电话就在她的阴道中一直震动,她十分享受这震动带来的快感以及我听不到那情欲之声的焦虑,她总是在电话响到快自动挂断时,才大发慈悲一样按下接听键,我的耳边便又会传来物体在黏腻紧缩的甬道里滑动的细微声响。

那个午后,我在电话里听到了女人的潮吹,有那么一瞬间,我的头脑一片空白,像是失去了意识一般,深深感受到了自己被折磨到了某种极致。

沾满了白色液体的右手无力的耷拉在身侧,此刻我的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去操她,狠狠的,大力的操她。

收到手机号码的第三天,我终于忍耐不住了,我开始没完没了的给她打电话,但她很少接听,偶尔接通一次,也只是懒洋洋的回一声“说”,只要我一提出去见她的要求,她就毫无商量的挂掉了电话,不给我半句挣扎的机会,我甚至想了无数句哄她开心诱惑她甚至贿赂她的话语,却一句也没说得出口。

女人无情的拒绝让我受到了深深的打击,傍晚倚在阳台上,痴傻的看着对面楼的天台,盼望着她能突然出现在那里,不穿衣服最好,穿一点衣服也可以。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我不带希望的拨了最后一次电话。

“嘟,嘟,嘟... ...”铃声一遍遍的响起,我本以为这一次又不会接电话了,然而下一秒,电话接通了。

“过来吧。”她说。

我慌张的从高脚椅上跳下来,跑回卧室翻了一盒避孕套揣在兜里,检查了一下身上穿的内裤是不是最性感的那条,便急匆匆的出了门。

即使她没有告诉我房门号,但我每天都在看着她的阳台,早已经将她的坐标弄得一清二楚。有那么一两次,我甚至想当一个强盗直接闯进她家,亲自帮她伺候一下她那欲求不满的潮湿之境,但理智又让我冷静了下来,我知道,她总有一天会让我进入她的房间,总会有那么一天的,不然,她为什么要这般诱惑我。

来到女人门前,我整理了一下激动的心情,深呼吸了好几次,才终于敲了门,然而门却并没有锁上,准确的说,这门,连锁都没有。

但那时候,我脑子里全是那门里的尤物,对于门上没有锁这件事竟没有半点疑惑。直到很久以后,我才反应过来,或许那时候我应该在作为一个强盗走进去而不是作为一个客人走进去,或许,那才是正确的开始。但懊悔已经没有意义了。

我走进客厅,女人并不在这里,电视上正在播放一个录像,我本想忽略掉它直接去卧室搜寻那妖精的身影,然而下一个画面却将我留在了原地,电视上突然出现了一个卧室,卧室那张大床上有两具赤裸交缠的肉体,被压着的那个,显然就是那女人。我愣在了原地,心里顿时起了一股怒火,看着陌生的男人激烈的操弄着我日思夜想也触摸不到的女人,我就嫉妒得发狂。录像并不只是单纯的架拍,各种镜头的切换和移动,代表着有人专门在他俩旁边录像。我看到女人的双手被举过头顶捆绑在床头,他身上的男人粗鲁的亲吻舔咬着她红肿的乳头,镜头时不时的给他俩交合地方一个清晰的特写,大量乳白色的润滑液将那个地方弄得一塌糊涂,随着激烈的抽插,液体被荡得四处都是,连着女人的大腿内侧全被弄湿,一股一股的缓缓的流在白色的床单上。随着她身上的男人一阵冲刺,女人闭上了眼睛忍受着强烈的刺激,嘴里不停的哼哼着,像是难以忍受要叫喊出来一般,举过头顶的双手死死的拉住麻绳,嫩白细腻的手背因为用力,血管变得清晰可见。终于,那男人到了,他紧紧的抱着女人将一切泄进了她的身体,女人一脸喝饱了还被强行灌满的表情,逆来顺受的将他的所有都吞进身体。

身上的男人在进行完一场满足的性爱活动之后,从她身体里抽身出来,下了床,女人依旧被捆绑在床头,随着身下花心的一绽一合,一股股乳白色液体流出,录像的人将镜头越拉越近,他拿着一根拇指粗细的黑色棒子,或许是某种摄影器材,好玩儿似的挑开了她的花瓣,一大股液体便顺流而下,录影者发出了一声好笑似的轻哼,画面便转到了一片黑暗。

尽管一腔怒火,但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没出息的将这个录像看完了,下面那玩意儿也不自觉的硬了起来,看着自己心心念念的女人被其他男人这般玩弄,我居然还会勃起,真是没出息。

我又生气又猴急的离开客厅,转向卧室,心想着非要将那女人找到狠狠的弄她一番。然而,当我推开卧室房门,看到的却是一面玻璃墙,女人是找到了,可她却在那玻璃之后,她一丝不挂的坐在高脚椅上,犹如一尊女神雕塑,完美的比例,丰满而紧致的身材。我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到她的身体,竟被这美丽的光景迷住了眼睛,我站在玻璃墙外,宛如一个趴在橱窗外对某件奢侈品虔诚盼望的穷酸顾客。距离越近,越能清楚的看到她的完美,也越清楚的知道自己是多么渴望拥有她。

她对我招招手,在旁边的吧台上拿起一张白色的餐布朝地上一扔,示意我帮她捡起来,我赶紧打住了愣神的状态,开始四处寻找能打开玻璃墙上那道门的钥匙。然而我翻遍了房子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没有翻到,直到我用手去推那门,才发现,那门根本就没有锁。但此时,橱窗里那件宝贝,似乎已经有些兴致缺缺了。

后来,后来发生的一切,都是我无法也无能去挽回的。

我确实进去了,也确实梦寐以求的和她做爱了,那场性爱对我来说,可能是我这辈子最愉快的一次,可是对她来说,或许只是一次稀松平常并且无聊的运动。

我走进她充满了各种暗示的房间,却忽视了所有的乐趣,一心像个无趣的普通人一样,将她的游戏变得无聊乏味,但我当时却并没有意识到,她对我失望透了。

她不仅对我失望透了,或许也对这个无趣的人间失望透了,尽管我拥抱着她的时候是那样充满着爱慕和珍惜,但她却一点也不留恋我那无趣的爱慕和珍惜。

在我到过她房间的第二天,她就搬家了,起初我还完全搞不清状况,只是慌张的到处找她,不停的拨打那个已经无法接通的号码。

直到某一天午后,我从一个诡异而充满着魔幻场景的梦里惊醒,我才突然明白了这所有一切。

那女人,是我不能去找,也找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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