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吃肉小合集--一往而深(秋生深海x菊生织华)

《一往而深》BY顾耳

【接的私稿,禁商用,金主冰皮的孩设。】

金碧辉煌的宴厅之上,处处推杯换盏,觥筹交错,沉郁酒香弥漫。这是菊生家族的聚会。

在多座水晶吊灯的折射下,光影蹁跹,映在一名金发男子的脸庞,耀眼且迷人。即便他站在角落,也如同身处于被聚光灯偏爱的中央。

一旁的中年宾客与他碰杯,扫过一圈偷瞥金发男子的少女们,揶揄地问。

“织华,什么时候介绍你的心上人?他是个怎样的人?”

提及某人,菊生的唇边溢出轻笑,弯起的笑眸尽是爱恋。

“他啊……是个不喜欢陌生人的家伙呢。不过,我会尽快让大家知道他的。”

他的话还没完全消散余音,中年宾客的目光就情不自禁地,像是磁铁被磁石吸引了一样,从菊生的身上移到了门口。

一道颀长的身形挟着一阵清风而来,深海身后长长的柔顺直发在空中甩出优美的弧度,一缕辫发垂在肩头,个性且具有辨识度。

纤长睫羽下的狭长眼眸闪过一丝不虞,烦躁地扯了扯整齐的领带,使之松垮下来。在极具礼仪的场合,这样的动作并不恰当,但是他身上散发出的凌乱美感却无法让任何人心生不悦。

虽然夸奖一个男人不应该用上漂亮,美丽这样的词,但是他过分精致的五官,却只能让人下意识如此惊叹。

感觉到齐刷刷打量的目光,深海一脸不虞,扫视一眼,想要找一找某人的位置,却只能看到乌泱泱的一片,极差的视力令他连远处的是人是畜都难以分清。

胸口顿时一闷,气喘微微,连细胞中都散发出焦灼的气息。

幸好,下一秒,一只熟悉的宽厚手掌忽而握住他垂下的纤细手腕,往下一滑,十指准确相扣。

深海像是一个终于找到了指南针的舵手,虽然已然为手上源源不断传来的温度而安心,但是却仍旧驾轻就熟地冷言冷语抱怨。

“为什么非得要我参加无聊的聚会?人好多,烦死了。而且我又不讨人喜欢……”

明明他的出场已经俘获了所有人的吸引力,但很可惜他并无法接收到。

因为深海的到来,前往搭讪的人不少,其中一个借口与菊生问话。

“每年一次的音乐会也该开始了吧,今年谁来演出?南博一条还是宫本达也?”

他提及的人都是享誉国内外的音乐家,名号如雷贯耳,也只有他们这样的级别,才有资格出席菊生家族的音乐会。

可菊生却摇摇头,始终放在深海身上的视线更加热烈,紧了紧手中微微黏腻温热的手掌,不舍放开,清楚地回答道:“是深海。”

他的名字在菊生口中被咀嚼得深情而迷人,但是被他提及的当事人却不满地蹙眉,“蠢货,我可没答应。”

一来一往间,其他人都成了背景,旁人无法插足。

“人不多的……答应我吧。我想让大家知道你是我的。”

菊生的笑容就像是他金色的发丝一样耀眼,泛起的迷人光泽令人炫目,无人忍心拒绝他的请求,可看不清他模样的深海一撇唇,讥讽道:“谁是你的?别用这种蠢兮兮的理由骗我。”

高高在上且意气风发的金发男子也不恼,习以为常地露出了溺爱之色,心甘情愿对着面前的长发男人露出了恳求之态,语气缠绵。

深海有满腹的骂语等着吐出,但是抬眸,模糊地捕捉到菊生低垂的柔顺眉眼,他却如鲠在喉,即便本性不喜人多,深海还是鬼迷心窍地点下了头。

菊生知道深邃如海的双眸露出一丝精光,心满意足地眯眼,将之隐藏。

按照菊生家族往年的惯例,他们指派了一个市内的裁缝大师为演出的音乐家量身定制演出服,深海也不例外。

那裁缝工具齐全,专业气度不凡,抽出一根软尺,还未贴到深海身上,就被忽然闯入的不速之客打断。

菊生带着不曾消弭过的贯有笑容,自然地接过了软尺,仅仅是一个看似无害的眼神便威迫了他自动退出。

“你怎么来了?”深海刚问完,菊生就执着软尺,强势地圈住了他纤细的腰肢,就着这股力度,将人拉到自己怀中,咬了咬他微凉的耳垂。

“你所有的衣服,都必须由我亲手设计制作。”说到一半,他顿了一下,语气带有旖旎暧昧之色,“况且,你的身体,我根本不用量,就清楚地知道每一寸的大小……”

深海听出他意有所指,加之后颈被他温热的呼吸喷洒,早就泛起了一片燥热。

“烦死了,做衣服就快点做,老是说些废话干什么。”

衣服很快赶制了出来,深海没看清模样,只能知道大概很繁杂,于是穿起来也颇费力气,殊不知这点小心机也算在菊生的考虑范围内,如此,他便能光明正大地褪下深海的衣衫,亲自为他穿上。

像是习惯了他无处不在的体贴与亲近,深海也放弃了挣扎,衣服上身之后,带有一丝好奇地眯着眼,盯着一片模糊的试衣镜问道。

“如何?”

看着僵硬在原地的菊生,深海有一丝心虚与失落,以为是自己上身效果不佳,对方不好开口。

而菊生看得分明已经痴迷——镜中之人长身玉立,一席西服高贵如皇储,腰间设计的复古皮带令他宛若古堡中走出的绅士,亮色披肩与唇红齿白的面庞相得益彰,形状贵气繁杂的领结束住领口皱褶状的衬衣,精神且禁欲引人遐思,加之脚上的绑带长靴,笔直的小腿线条一览无遗。

没有任何回答,某人用行动给予了深海答案,令他不住地蹙眉,被迫承受忽如其来的吻,自喘息中问话。

“你又干什么?疯了?别吻得这么用力……!”

这个温柔的男人在某些时候会忽然如脑中断弦一般,做出不可控的失智行为,虽然深海已经习惯这样不由分说便突如其来的掠夺,但是每一次,还是会微微抱怨,无法理解他的冲动与迷恋。

“不许出去——”

“就算不好看也用不着不许我出去吧!”

深海一把将人推开,却没舍得推出自己视线之外令自己不安,只是有一丝恼怒。

听了他的说法,菊生知晓他误解了,却没反驳,只是无奈地轻笑几声,手指蹁跹,在他的脸庞上细细抚摸他英挺的眉骨与轮廓,精致的线条与深邃的眼窝,心说:深海啊,你是不知自己多么美丽的吗?

不过这样也好,深海的美丽,只需要他懂。

“这么迷人的深海,不想被别人看见。”

“不愿让他人目睹如此美丽的你……”

刚费力穿上的做工精良的演出服,由菊生亲自穿上,又由他亲自褪下,深海的耳根发热,虽然看起来仍旧保持着高高在上的淡漠,但是一股羞涩的怯意,却化为了淡淡的红晕,爬上了他的面颊,甚至于肩头,胸口。

衬衣只堪堪挂在臂弯,不健壮却也不显瘦弱的胸膛与腰身,富有少年与青年之间的韧性,像是刚绽放的花朵与果实,正是青涩褪变为成熟时,最鲜妍、可口的模样。

绵长的深吻一点点攫取,压缩深海胸腔中的氧气,令他不禁有些恼怒,水润的眸子泛红,带着一丝不甘,反客为主,伸出舌头勾住菊生的,以一种生涩却又强硬的力道,令菊生心弦大乱。

“很可惜,音乐会要推迟了。不过没关系。”

被这么提醒,深海才记得自己要登台演出的事情,但,他原本就不喜爱多人前演出,无所谓了。更何况,他自己也不相信菊生会在此时放过他。

感受到这个热情的男人,胸膛已经贴到了自己的后背,面前空无一人的视角让深海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几乎是一瞬间就知道了他想做什么,低声警告。

“说了不准后入……”

悦耳的笑声自后方响起,“是因为深海想看到我吗?可是你又看不清……偶尔我也想试试,怎么才能更深地进入深海温暖紧致的身体啊。”

菊生只是稍稍抱怨了一下,下一秒便从后抱着他的姿势一转,带着贯有的笑容近距离出现在深海的眼前。

“不过我也想正面看到深海——因为深海真的很好看……很好看。”

身下之人被他一句又一句的爱语而催化得双眸之中水光潋滟,尽管可以看得出深海在努力保持隐忍,但适得其反,令菊生产生出更大的欲望,哪怕是温柔与逼迫并行,也绝对要看到深海破开这层淡漠的外壳,露出更加诱人的表情向他哭喊不可。

“知道了,烦死了,你说了很多遍了。”

虽然看不清,但是深海却能感觉到俯在他身上的人,正在用热烈的目光紧紧注视着他,仿佛下一秒就要猎杀一只他看中已久的猎物的猎人,令他头皮发麻,不禁挣扎着摸索着,想要推开面前的人。

菊生从半空中抓住这只扑腾的手,准确无语地将它握住,拉到自己胸前,柔情万千。

“说你好看是不会腻的,就像说我爱你一样……”

像是知道他在下一秒又会吐出口是心非的刻薄骂语,来否定他满腔的爱意,菊生先他一步,用吻封缄住他的唇,双手也扣住他的手掌,下身相贴,滚烫的欲望从血管里凝聚鼓噪,一起涌向下腹。

“放松……会很舒服的……嗯?”菊生的语气带着诱拐与蛊惑,仿佛令深海置身云端,只想立即与他共享天堂之乐,释放出自己。

他别过自己的目光,轻轻地应了一声,前所未有地坦诚。

这一个细若蚊鸣的应声在菊生耳中放大了千百倍,像是一针强力催情剂,

撕裂一般的疼痛自深海的后穴传来,让他眼角挂上了几滴生理性的泪水,染湿纤长的睫毛,睁开的眼眸湿润,如同待人疼爱的海洋动物一样,温润可爱。也只有欢爱之时,这个口是心非又不自知的家伙,才会稍微生动一些。

紧致的温热包裹着菊生,让他向来稳重的性子发生了翻天覆地地变化,呼吸紊乱,眸色愈深,如同饥渴的猛兽附身,思绪混乱,又再次清零,只剩下一个念头——占有。

他突然狠狠地一顶,抱起深海的腿固定到自己的两侧,一边大开大合地进攻,一边观察着深海面上的表情,无论是失神,投入,害羞,都百看不厌,只想要给予身下之人痛楚与欢愉。

菊生低低地喘气,每一下都像是节拍打在深海的心上,缓缓的抽动为他带来疼痛过后,却又升腾起一种奇异的体验,遭到碾压的粘膜内部泛起痛楚的快感,酥麻得像是被电流击中。

腰杆用力挺入可爱的窄门,力道大得甚至要把鼓胀起来的肉囊也随着肉棒一起挤进甬道里。插入后穴的硕大异物扩展着脆弱的肉壁,被操弄到酸软的肠道好像遇到烙铁的黄油一样几乎融化,香甜而黏腻,快感牵动到鼠蹊,勃起后的花茎顶端,以为一次比一次激烈的贯穿,分泌出难堪的泪水。

“啊……嗯……轻一点……太粗了。”

请求令身上之人怜悯的话语并没有得到回应,反而让体中肆虐的异物又肿胀了一圈,严严实实地撑满了柔软韧劲的穴口,濒临撕裂的痛楚与快感一齐喷涌,深海懊恼地一口咬住眼前结实的肩膀,像是磨牙一般细细撕咬着菊生细腻的肩肉。

这样发泄的动作在菊生眼中简直可爱得像是猫咪撒娇,毫无威慑力,肩头上传来的疼痛甚至也让他传来了隐秘的快感——他与深海正在互相给予着彼此痛楚,唯有身体上的刺激与强烈碰撞,才能令他们的灵魂涤荡。

灵与肉在这一刻,真正结合在了一起。

深海合上无力的双眸,扬起一节脖颈,喉结微动,双手紧紧扣住他的肩膀,喘息声和说话的声音都已经破碎得不成样子。

“混蛋!色狼、每天、都这么欲求不满——啊!”

不断的晃动与身体的撞击,让深海有一瞬间恍惚,仿佛自己就是在大海中漂浮不定的小舟,而海面下波潮涌动,海豚欢快地于四处窜游,带起的水流相互交汇冲击,令海面有着极大的波动。

而此时,这只小舟整个的重心全部被菊生掌握,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轻一点怎么能让深海舒服呢?”

菊生畅快地舒了一口气,像是在哄骗孩子一样,扭曲歪理。

说着,重重的一击正中红心,他的肉棒把深海体内深处最为敏感一点细细研磨,又猛地突进。

还未等到顶端喷射出积累已久的浊液,甬道里竟然浇出了一股滚烫的汁水淋在菊生的肉棒上。

深海的穴内高潮了,同时让那股叫人抓狂的快感直冲上两人的大脑,连大脑皮层都像是被电流窜过一样,头皮发麻却又舒爽无比。

菊生也是忍不住,紧紧扣住他的腰部,下身严丝合缝地相贴,脑中忽然一片空白,精关失守,喷射出一股浓郁的爱液,满满当当地塞满了松软的肉穴,在微微软下的性器抽出时,黏腻的腥液也随之缓缓流出。

深海闷哼了一声,在体内肆虐的家伙安静下来之后,他却又觉得尾椎骨升腾起微微的痒意,空虚的洞口像是仍旧不满一般,微微的翕动。

他的胸膛激烈的起伏,下身难耐地摆动,风情万种。

躺在床上的深海感觉自己仿佛刚从海水中被捞上来,满身激烈过后残余的粘液与汗水混合,令衬衣紧紧贴在皮肤上,下身的花茎仍旧半硬挺着,不得解脱。

菊生自己愉悦过后,没忘记全方位地照顾他的感受,盯着眼前如同冒出泪珠一般可怜的花茎,口干舌燥地含上,细细地品味。

“啊……嗯……好爽。”

深海挺动着下身,将蓬勃的欲望之根塞入菊生温热紧致的口腔之中,做着原始的律动,肿胀的顶端一下下地在菊生的喉间抽插,承受不住如此灭顶快感的花茎很快就缴械投降,在他的口中颤颤巍巍地喷洒出了一股汁液。

一直在观察着深海表情的菊生已经有所预料,知道口中微微跳动的调皮花茎要释放,可还是故意地含住前端,狠狠地吮吸了一下,将带有他气味的液体,贪婪地一滴不剩地卷入了口中,喷溅在嘴角的精水也被他伸出舌头细细舔净。

得了舒爽的深海瞧着胯下之人如同忠犬一般虔诚迷恋的眼神,像是身体内的某个开关被打开了一般,被水汽氤氲的双眸迷离妩媚,语气也变得充满挑逗与傲慢。

“这么想要吗?像一个小狗一样可怜兮兮地看着我……真是没办法,那就勉强满足你一下好了。”

仅仅是眼眸内带上一丝笑意,菊生就立即为深海的姿态而呆愣住,呼吸一窒,静静地看着那根纤细的手指戳到自己胸膛上,如同通了电一样,电得他神魂颠倒,软了身子倒下。

刚发泄过的性器,又立即激动地站立起来,原地待命。

一直主动掠夺的菊生一改姿势,柔顺地躺下,而深海高高在上地一扬下巴,只留下一条优美的下颌线,俯视着身下的一团影子,撑在他的胸膛上,慢慢地摸索着蓬勃的欲望所在。

而他的手划过的地方,都留下了一串火星一般,撩动着情爱过后敏感的皮肤。

菊生咬牙隐忍着身上万千只蚂蚁蚀咬一般的难耐,额上密布细密的汗珠,度秒如年,终于等到深海温热松软的穴口,微微落下,与他硬挺的性器顶端轻吻。

“快点,我好想要深海,拜托了。”

尽力请求着跨坐在身上之人的怜悯,菊生的急促让深海难得地起了捉弄的心思,偏偏不让他如愿以偿,只是吝啬地蹭了蹭炙热的顶端,便挪开了位置,忍着满面的红晕,坐到他的小腹上,慢慢摩擦。

“你想要就给你?求我,只有我能让你解脱,让你舒服。”

被嫩穴接触的小腹紧紧绷起,菊生惩罚一般扣住深海的后脑勺,吻上那张刻薄的嘴唇,用细细的唇纹亲昵地摩擦他柔软的唇瓣,“真是坏心眼呢,明明我刚才是那样努力满足深海了。”

“满口歪理的混蛋!”深海嗤之以鼻,稍稍抬起臀部,握住那根粗长的肉棒,缓缓对准穴口,放轻了两腿的力道,将重心放在臀部上,将身下之物纳入,一点点撑开柔韧的内部。

而一只大掌扣住深海的腰,狠狠往上一挺,令他气息紊乱地失了力道,双腿发软,整具身体的重量都松懈下,让菊生的肉棒插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深海,你好棒……啊……唔……”

得到了夸奖的深海卖力地摆动腰肢,故意收紧了后穴,拿捏着菊生最脆弱的部分,轻而易举地让这个众人眼中的偏偏贵公子俯首称臣。

空气中还未来得及消散的气味又浓厚了起来——

……

两人喷射出的精液沾染了些在深海的演出服上,他自己当然是看不清的,但眼尖的菊生却视若无睹,笑意盈盈地为他穿上,似乎非常乐意看到他身上纯净的气质被自己的体液所玷污,带着属于他的味道出现。

深海也嗅到了自己身上残余的欢爱的气味,但是思及自己应下的任务,还是提着小提琴匆忙地赶到了豪华的音乐厅。

即便视力不佳,深海也能看到,在金碧辉煌的偌大音乐厅中,竟然只有一个人的影子。

而这位听众的影子,也无比熟悉,分明就是方才还在床上与他纠缠欢爱之人。

菊生织华与床上那个热情奔放又强势霸道的大型犬类简直判若两人,显然已经将一切控制在运筹帷幄之中,等待了深海许久。精心编织好的网,终于等来了姗姗来迟的猎物。

“你的听众,当然只能有我。”

“演出之后,你会被大家所熟知——知道你是能与其他大师相提并论的,最优秀的小提琴家。”

似乎已经有所预料这不会是一场简单的演出,虽然心弦微微拨动,深海也只是惊讶了一瞬,便放下了手上的琴,倨傲地抱起了双手,质问道。

“除了这场你亲手操办的音乐会。”

“你还有什么瞒着我的?”

菊生眨了眨无辜的眼睛,垂下长睫思忖要如何开口,深海却跌跌撞撞地冲到了他的面前,用上没有聚焦的眼神严肃道,“骗子,不许撒谎。”

为了不被冠上骗子之名,保留自己在深海心中可信任之人的地位,菊生匆忙坦白:“都是一些小事,比如你喜欢去的水族馆和玩具店都是我开的……嗯,最近还买了一家甜品店,在你家的旁边开业。”

说到甜品,深海故作深沉的眼眸闪过一丝朦胧的亮光,微微激动地揪住了他的衣襟。

菊生哑然失笑,握住面前这只手掌,拉到唇边亲了亲,提醒道:“不过要好好吃饭才能吃甜品哦,如果被我发现没有吃饭就去甜品店,店员们都会很苦恼的,不是有我督促你吃饭三年,你会长成现在这么高?别忘了你以前发育不良哦……”

被翻起黑历史的深海耳根发热,想到那个少年心气的自己,连忙骂道。

“幼稚,无用之举。”

“没办法,谁让我就是这么喜欢深海,恨不得把全世界捧到你面前。若是你要星星,说不定我也会考虑怎么才能拿到给你呢……”菊生说得无比认真,眸中泛起的流光溢彩不可思议地传达到了深海的眼前,让他感觉得真真切切。

“咳,什么时候开始的。”

深海扯了扯自己的长发,微微垂眸,嘴唇微掀,“我又丑,性格又差,为什么会喜欢我啊。”哪怕这人说了自己千万次的美丽,但是他却仍旧没有被这个理由说服。

菊生也在努力思考,究竟是什么时候喜欢上的呢?或许自从三年前,在自己开设的服装店内,透过透明的玻璃橱窗看到那个踉跄的身影时,深海就已经猝不及防地闯入了他的世界。

心血来潮的一扶让深海跌在他怀里的一瞬,像是定格一样难以消磨,这个人也就此撞在了他的心上。

感觉到眼前之人快要化为实质的粘稠的情绪,深海故作掩饰地一拨长发,取出小提琴加在肩上,“磨磨唧唧的,不说就算了,闭嘴听我的演奏吧。”

青年的声音冷淡与不解风情,可手中拉奏出来的琴声却是无比的温柔,一时间仿佛身后海波轻涌,水汽萦绕,一下又一下涤荡着菊生的心灵,在他微笑的注视中,时光被无限拉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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