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幸言家里送花这件事,当然不会是幸言决定的,而是幸言的母亲决定的。
那天她在路边卖花,鲜红色的花映着少女的脸颊,於是幸言的母亲忽然动容了,觉得她可怜,就让她去自己家里送花。
或许有那麽几分被「美色」所惑的意思吧,但是长得好看总是能够得到更多怜悯的。
临出门前,幸言的母亲又给她介绍了一点生意,让她去其他地方送花,听裴言母亲的语气,似乎是与她熟识的人,她应了下来。
钥匙开门的声音有种令人说不上来的感觉,说不上来好听还是难听,但就是特别。她转身,背靠在门上,褪去连衣裙,雪白的皮肤上布满了吻痕。
只送了两次花,一天送了两次花,就累成这样了。
明天应该不用做那些事,那就可以把花送完了吧,她这样想着。
送花大约是隔三天一次,可能有些频繁,有钱的人不在意这些,花朵稍稍有些枯了,就该换了。
有钱人家的规矩应该很多吧,她踌躇地在门外站了一会,将她引进门的人叫她暂且在这里等一会,可是过了很久还是没有人来,她就来回踱步,始终不敢踏进去一步。
「你是什麽人,无缘无故站在这里干什麽!」,少年的唇紧紧抿着,大步踏过来将她一把推翻在地上。
少女被推翻在地上,裙角卷起,露出白皙的腿根。
腿根处的吻痕鲜红,印记是一连串的,用一句蚊子咬的根本盖不过去。
果不其然,少年露出了轻蔑的神色,「像你这麽肮脏的人,应该离这里远一点,一步都不要踏进这里,听到了吗?」
他蹲下身,用一种极其经典的姿势掐着她的脸。
脚步声响起,引路的那个人终於回来了,看到面前景象疑惑地问了一声,「少爷?」
少年松开了钳制住苏颜的手,毕竟这个姿势不好看。
「苏小姐,你把花给我,我拿进去就好。」
恩,不需要她踏入一步。
苏颜将视线转移到地上那些被碾碎的花瓣上,这一次不是火红色的玫瑰花,是各色的花瓣,因为不了解他们的喜好,所以就都拿了些来,也不至於搭不起来,色彩丰富点,也是可以搭的好看的。
少年也注意到了,反应了过来,和那个人说,「花没了,我会解释的。」
「是。」,他应了一声,既然主人都这麽说了,他还有什麽好说的,依言退下了,去忙自己的事了。
他拽着苏颜的手腕,把她拖到了偏僻的地方去,这个地方,又是院子。
一次两次可以说是巧合,三次就是命运使然了。
他将钱塞到她的篮子里,「这就算是我赔偿给你了,以後不要再来送花了。」
苏颜默默盯着钱看了一会,手紧捏着裙摆,撩起来了一点。
「要做吗?」,她用手指比了个数字,「只要这麽多就够了。」,比幸言和谢心给她的少多了,但是她想正常的价格大概就是这样了吧。
问话简短,略去了重要的部分,超过的她也说不出口了,尤其是面对着这样一个陌生人,还是一个前一秒极其讨厌她的陌生人,她不知道他会不会答应,只是随口一问。
他没有说话,但是好像有些不自在,就在苏颜要放下裙摆的那一刻,将手伸了进去,伸入裙摆里。
「我只是觉得好玩而已,没有别的意思…..」,他转过脸去,不对上苏颜的视线。
他伸手捏了捏她柔软的胸部,和之前触碰到的任何柔软的部分都不同,和柔软的腹部也不同,他在掠过腰的时候,又惊奇地发现她的腰肢都要比他柔软许多。
又绵又软,还会颤动。
苏颜动了动,她想她应该主动一点,因为她是收钱的人,不是给钱的人。
少年猝不及防被她吻住了,灵活的舌头钻进去,像是海里的海蛇,在寻找飘动的海草栖身。
两人都没什麽经验,嘴角不停有淫靡的银液溢出,晶亮。
接下来进入正题就很快了,也有可能是因为忍不住,她难耐地「恩」了一声,少年此时正挺动着阴茎,插入她紧窄的甬道,甬道会随着阴茎的动作开合。
动作时的附加物就是拥抱,对,拥抱,会一下一下贴在一起,小腹被撞得有点发疼,眼角溢出一点泪花。
她无力地靠在少年的肩膀上,「轻一点,太深了。」
经验不足,并不知道越这麽说对方就会越用力,哪怕她不是口是心非,而是表里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