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扶苏宫。
齐国是多战好战之国,贵族平民们又多喜骑马外出游乐,是以时常有崴脚扭伤等小伤小病发生,齐国医者们便研制了一款 “水松膏”,无色无味,用量小效果佳。
夏妩回来时便用药膏涂抹了身上大大小小的淤青和红肿,肩头处更是细细涂抹。偷来的药膏数量不多,却已经够夏妩使用。剩下的尽数装进她宫内的药箱里,填补之前被陌生男人用光的量。
以为穆远不会前来,夏妩便早早吩咐宫人准备热水,打算早点净身休息。
后妃沐浴有专门设置的汤池,但夏妩自幼独浴惯了,搬到扶苏宫后便在侧殿新辟了一间浴池。
浴池设一入口,内有放置衣物的横架和座椅,屏风后便是四四方方的汤池。沐浴所用的香胰、巾帕等物,早由当值的宫女备齐于内。
夏妩独自进入,衣服脱到一半时,便有人推门而入。
来的正是穆远。身着重紫菱纹大袍,头束朝珠发冠,眉目肃冷清寂,视线在浴池内扫了一圈,才落在夏妩身上。
乌发高盘,一缕青丝侧落在脸庞,本要拉开衣襟的手下意识提了提领口,遮住了雪白的脖颈,眼中惊慌之色一闪而过。
穆远心里一沉。
“王?王怎么不着人通报?”夏妩没料到他此时前来,更没想到他会直接来浴池。
“孤为何要通报。”一句又冷又硬的冰碴子堵得夏妩不知如何接话。
“孤只问你一句,你今日是否从承南王处取了药物。”夏妩愕然间视线游移不定,穆远见状步步紧逼,她连连后退,直靠在冰冷的陶砖面上,任由男人高大的阴影将她全部遮住。
夏妩有瞬间的退缩,可背后一阵阵带着水汽的湿冷激的她脑中清醒起来,他既然问的直入主题,定然是有了证据,此时若再狡辩,无非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只盯着男人胸口处的一枚龙形盘扣,顶着压力道:“是。”
穆远轻抬下颌,目光移下,失望之极。
穆深言及药膏一事时,穆远虽觉得夏妩行径怪异,却并未将她与行凶者相联系。
“燕妃……?不可能。”立刻便下了结论。
“王兄别急着定论。若是她心中无鬼,何不光明正大去太医院求药,反而来这里偷偷打开医箱?”
“……”
“我知晓她曾救王兄一命,可人心多变,她如今变成了美女,想的恐怕也和先前不大一样了。”
自事发之日至今,宫内已被搜查个遍,却未曾发现行凶者踪迹,穆远知道此人定是已出皇宫。虽然已着人依照现有的线索继续追查,但那贼人在宫中时窝藏在何处,却一直是整条线索中缺失的一环。
夏妩当日回扶苏宫后一直在她寝室,且后两日也鲜少离开,如今又来偷药,很难让人不起疑心。
穆远仍旧记得她为他顶罪时眼中的光彩,但如今却不得不与她对视,重新审视她目中之物。
她的确变得不一样了。
从前她目光黯淡,终日呆视一处,对所有事情都兴致缺缺。如今听闻她时常与后妃斗嘴,且十分爱四处游逛,脸上神情亦活泛过来,与先前大不相同。这些恐怕要归功于她日益美丽的容貌。
他自幼容貌昳丽,又一向专攻心术王策,对于面貌一事并不是多么看重。
然说实话,先前他也不怎么想多看她面貌,除去“尊重”二字,便是实在难以入眼。
他也从未想到,磨去那层层黑岩黄斑,她竟然是这样的玉色天成。
仿佛明白了父王为什么每一次看见她,都是那样恨与爱不断交织的眼神。
他虽不是父王那等爱色之人,但也难逃男人喜爱妍丽之姿的本性。可她终日变得美丽,眼神却终不在他身上,在两人缠绵时,她都似乎神游天外。更过分的是竟然不经允许便擅自叫婢女勾引他,实在没把他放在眼里。
如今穆深遇刺,她却做出这等诡异的行径,纵然他不想多想,也不得不来问清楚。
她答的倒是足够利索。
夏妩早已理清前因后果,她本想全盘托出,但谁知穆远会怎样对她。她想到自己如何才行至今日,不免多有不甘,思绪烦乱中倏地想到苏日娜一直以来的敌意。
苏日娜不像是没有心机的女人,该明白穆远身边总会有女人,今年是她,明年也许就是别人,可苏日娜纵然知道她是过眼云烟,却依旧对她的容貌多有置喙。
容貌……
她还未卸去妆面,现下仍是那张叫人惊艳的面孔。
夏妩侧头,任由耳鬓的一缕发丝调皮地落在穆远胸前。
也许值得一试。
“这都要怪王。”这是她第一次对男人撒娇。
眼角的俏恰到好处,嘴边的嗔不骄不躁,又娇又俏,连睫毛尾端都闪现着光彩,是她从没在人前展现过的姿态,更是他从未在任何女性身上见过的。
胸口滞了半下,穆远想打断她,问她为什么偷药,然而唇瓣瓮动,话到嘴边却无声。
夏妩娇媚的目光顺着他胸口的盘龙扣一点点爬上他的脖颈,再跃到他的下颌,下巴和嘴唇如同被那柔媚的扇睫轻搔而发热发痒,但她轻眨眼帘,那种娇中含怨的眼神便和他的视线撞在一起。
“都是王的错。”又是一句怨他的话。
他眯起眼。长长的睫毛留下一排纤长浓密的影子,期间隐藏的琉璃色瞳孔若隐若现。
“如何怨我。”出口时声音已沙哑到自己都不识。
夏妩微微一笑,把自己贴到男人身上。他胸口带着隐隐的酒香,她下巴抵上去,双手轻按在那坚实宽阔的胸膛。如同一只眷恋人体温度的幼猫,贪恋又无助。
“王觉得我美吗?”问了一句不相干的话。
穆远薄唇抿紧,只凝着她乌黑的发和抬起的秀媚脸蛋,目光深沉中一言不发。
夏妩一手落回自己衣襟处,缓缓拉开左襟至肩头,褪到半腰,白皙浑圆的左乳像被压了许久的团子一样蹦了出来,上面还留有未曾全部消下的青色痕迹,一点点弥留在雪白的肌肤上,昭示着这里曾经被怎样大力的揉弄亵玩。
“它不美吗?”大如玉盘,鼓如扣碗,白嫩娇挺,形色皆无瑕可挑。
男人的吸气声沙哑粗糙,面上的表情讳莫难测。
“那王为什么从来不摸它,不揉它?”一只玉手沿着胸下托住乳球,五指张开,毫不客气地笼住下半球,收紧,扣住,挤出一条条白皙肥硕的雪肉。细腻白嫩,如果用舌头这样舔过去,仿佛会让它消失在唇舌之间。
“也不亲它,含它,咬它?”她在他的注视下高高托起自己的乳,垂首在上面软软小小的红球上舔了一下,将它打湿成亮亮的晶红色。他视线难移,看她吐着舌尖又是飞快的一下,那红粒颤巍巍可怜兮兮地缩了起来,躲着微微勾起的舌尖,成了白团子上点下的一抹鲜艳脂红。
“王不疼它,妾只好自己疼它了……”她像是饥渴许久,脸上挂着醉人的酡红,边玩弄自己的乳首,不断折磨顶端那粒红球,边把自己更紧地贴在他身上。用乳肉在他身上摩擦出一阵阵肉浪。
“妾这几日……就想着王,这样摸自己……有时候力气大了,弄得我好痛,都紫了,也不敢去太医院……”
因为自己发浪而把身上弄得青青紫紫,传出去怎么做人?
确实是个不错的借口。
他倒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对他有这样渴望了。明明前几日,还干涩到根本插不进去。
这便是她闭门不出,泰息宫偷药的原因?
男根因兴奋而顶起了宽大的衣袍,穆远居高临下地睨着她,看她妖娆地玩弄那具他肏过不知多少次的肉体。
明明早就用性器将她完完全全的探索殆尽,深浅宽窄,弹性水量,全部都已经被记忆在骨血深处,此时却觉得她又陌生起来,哪里都是未知,全部都是新鲜。
他一把按在她的手上,笼罩她的乳球。用力,压紧,合着她的指缝,大掌抓牢她的乳肉。力度完全和她自己轻搔一样的揉不一样。又重又急,一下紧接着一下,似是要将它抓烂在手里。
“嗯……”她扭着上身痛吟了一声,缩身欲逃,可在他掌下哪里也去不得。
“这真是怨孤了。”穆远低低喘了一句,一把将她搂入怀里。
夏妩撞在他胸口,顺势搂住他挺拔宽阔的背,细长的指轻轻扣住他背后的锦袍。
他抱了满怀的炙热香软,她拥了一臂的冰冷铁骨。
“王……”她搔首弄姿之余仍旧心惊胆战,不知他此番信了几分。
“你若是想孤这样弄你,怎么不说呢。”将她衣袍扯开,急切地拉高她一条腿盘在腰上,一边抚弄光滑的大腿外侧,一边将两人下身紧紧贴合在一起。
“说吧,想孤弄你哪儿?”也不待她回答,便自顾地啃上她胸前红蕊。他口中又烫又湿,把那颗肥硕的乳球用口水浸淫个遍,将乳尖上的小红果吸了又吸,啃了又啃,没多时就叫怀中女体几欲站立不住滑到地上。
穆远衣冠具在,发丝不乱,夏妩的中衣大开,一半仍挂在肩头,隐隐能窥见丰满的乳在衣襟处打下的阴影,一半则滑落肩头挂在腰处,露出一整只刚被男人吃了个透的水润大桃子。
“王……”她抱住他的肩背,手反扣在他肩头,手臂不住颤抖,体内分泌出的汁液缓缓流淌,从私密处流过大腿内侧时带来一股隐秘的痒意。
“轻点……还疼呢……”柔媚的语调像一只摇动的猫尾,一下又一下蹭着男人的耳朵尖。毛茸茸,软乎乎,痒得人脊背酥麻,恨不能将这条猫尾捏在手里,按着骨节用力揉蹭。
“是么,这印记……倒像是使了好大力气才弄出来的。”他眼里有情欲,但其中的理性却从未被真正浸染。唯一跳脱掌控的,只有下身那条孽根。
究竟是美色所惑,还是心中有情,此时根本没有答案。
“嗯……因为太想王了。”把谎话说得像是浸了蜜的情思。
“哦,那让孤好好看看,你都是怎么想孤的。”说着要将她剥个精光。
夏妩不肯了,后腰上有印记实在太怪,更何况若是全部脱光,右肩上未愈的齿痕如何解释?
“不要。”撒娇着抱紧穆远,粘人的不行。穆远扒了两下,她愈抱愈紧,还哼哼唧唧的啃他的肩膀,他的手就再也没有拨开她的力气。
“王快进来,妾已经好湿了……抱着妾进来……”吹气似的求他肏她,吐出来的一字一句变成噬魂香,不需点燃,便噬了他的神,融了他的魂。
穆远单手撩起长袍,扯下裤子,昂扬的勃起跳出束缚,直直打在她肚皮上,肿得发红的菇头在愤怒的摇首中喷出一点乳白的精,烫得她小腹急急收缩。
他牢牢勾住她的腰,那么软,那么窄,用力一握能掐碎了似的。下身试探地在她股间蹭动,满满的汁水淋在龟头上,花瓣也被浸润得红艳多汁,多余的淫水全部顺着青筋交错凸起的肉棒浸湿了紧连在下面的鼓胀卵袋。整整几日未曾发泄,那里蓄满了等待充满她甬道的浓精。
“好烫……王慢点……太大了……”花穴中心的小口被寸寸顶开,他今日没有任何耐性,卡这她的腰便横冲直撞,夏妩躲闪地点起脚尖翘起屁股,他的手便从她腰上滑到臀瓣上,重重一捏,把臀肉掐的变形,她尾骨酥软难耐,再也点不住脚,闷哼一声就挂在他肩头,任他用龟头不断撞击开她的甬道,噗嗤声中整根没入又整根剐蹭着层层穴肉抽出,一点喘息的时间都不给她,次次都顶住她穴内最敏感的几处狠顶猛戳。
“啊……王……不行了……”小穴突地激烈收缩,不断将插入抽出的龟头卡在穴口,大量的淫水从穴口冲刷而出,穆远不理她高潮中敏感的花穴,反而更疯狂地扭动腰肢,将流出的淫液再次送回甬道深处。
“不行?你想我想的都把自己弄成这样,我插几下你就来了?”
“哈啊,我不……胀……热……”语无伦次地吐着字,还没有下面流水的小嘴发出的“噗噗”声连贯响亮。
夏妩手臂虚虚抱着男人肩膀,整个人的力量全泄了,松松软软地歪着脑袋,只靠着依附男人才能站立。她脸红的像发了烧,身上也冒出浅浅的粉红,凌乱的发丝随着男人的抽插一下下扫在她胸前的蕊珠上。被男人搂在腰间的长腿自然地弯曲跳动,大腿内侧一下下蹭着他精窄硬实的侧腰,摩擦他裂着一块块肌肉的腰线。
穆远才刚刚起兴,她却已经到了一个高潮,化成了一团没有骨头的软肉。
就这样还敢说谎?明明肏几下就泄得一塌糊涂,还好意思说想着他自渎?
这个骗子。
穆远气愤中男根又在她体内胀起一圈,撑得她摇首晃脑,像小狗一样哈哈喘气。
“怎么……好像又…大了……”
“有吗?”他缓缓抽动两下,几乎带出了她绯红的穴肉,水声黏腻异常。
“啊啊!有!”她艰难地移动手臂,掌根推着他的肩膀,背脊抻直,试图将他推离自己。如同蚍蜉撼树,除了让他更快地冲刺几下,其余半点用处也无。
“不是,是你变紧了。”夏妩全然不信连连摇头,脚趾都打着结似的拧着,光是应对下身那几乎要胀裂的可怕感觉,她就已经无法抽空反驳他。
“自己玩的时候在想什么?难道不是孤这样肏你?”劲腰深深伏下,将性器埋在她身体最深处,随即臀部高翘,龟头从紧密的腔肉中退到穴口,周而复始,不停不歇。
“除了这样肏你,是不是还这样对它?”手撑在她后背托起她上身,扬起的躯体呈现出优美的弧度,鲜美的乳肉亦自动送到嘴边,咬住乳粒轻拉,他虽然很想咬掉它惩罚她的谎话,但终究也只是让硬弹的蕊珠在齿间辗转数次,再用门齿夹住搓动一二,等她叫着哭出来,便放那已经被折磨得软唧唧的乳粒回归雪峰之巅。
“不喜欢?那这里呢?”他埋首在她颈间,啃她因侧着脖子而拉长的筋络。只想咬,用牙齿磨,用力碾下去,在上面留下他的印记。
啃咬间他凝神细看,发现这上面没有什么淤青,心情才稍稍平复,出入她的力道也放缓减慢。
纵然她说身上淤青是自己所为,但穆远自幼习武,用了药还这样深深浅浅的发着紫的淤痕,绝不是她一介女流会在玩弄自己时所留。
只有男人,才会像标记自己的猎物一样,在女人身上大力揉捏,留下这样的痕迹。
她的花穴这样紧致多汁,不像是被别人入过的,是以他纵然气她谎言,如今也只是入她泄愤。
“怎么不叫了?你不是勾引孤吗?嫌孤不揉你的乳,不吃你的乳,如今吃了下你的乳,就欢喜疯了?”她仰着脑袋,嘴角有一串晶莹的口水,红唇似血,粉面如花,汗水微湿,粘着发丝在脸颊卷出妖娆的弧度,已然是一副高潮中登至极乐的忘我模样,明明一切皆因他用力顶胯而起,偏被他用清冷的语调说成是她得了他的口舌伺候,才喜至疯癫。
“嗯……嗯”因混乱中不知他所言,只胡乱应着。
“哦?那孤若是这样呢?你也欢喜?”手插进她中衣里,丝滑的料子从手背滑过,细腻微湿的肉体在手下溜走,顺着她蛮腰美丽的线形,直接来到她的臀。随便揉了揉,便感觉她体内收缩的厉害,夹得他舒爽之极。
“嗯啊……”她亦是应承。他胡乱揉捏她身体各处,她已经除了嗯嗯,压根什么都不会说了。
“孤入得你舒服吗?”她嗯嗯着。
“要孤一直入你吗?每天每刻……只要孤想要……”
“嗯……”
“就算在众人面前,也要自己撩起衣服,露出你下面这朵小花,让孤用棒子捅,好不好。”
深埋体内的炙热硬物不断撞击,夏妩已经再次眼前发白,绷直了身子吐出舌尖。
哪怕她此时浑然不知男人所言为何,却依旧从喉咙处挤出一声细微满足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