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郎且需在此暂歇,几日下来,时常想起那日春梦,竟食不知味,夜不能寐。
少年郎每日坐于窗前案边,就着白日之光,手捧诗书,一心学习。旁人偶过廊庑,见其勤,无不面露敬佩之色。
这日,少年郎依着惯例,站于窗前。忽觉身下有东西掠过,低头一看,竟是那日念念不忘的黄衫女子。
她跪趴于地,面朝他笑,伸手急不可耐握着半软的阳物。她蹙眉不解,似是控诉为何这事物与之前所见不同。
少年郎的要害被女子白嫩之手握住,正是初尝情事之时,免不得身下一阵燥热,阳物竟充血变大。本是少女双手堪堪合住,这回竟是双手难以掌控。
少女惊讶地瞪大双眼,双手前后套弄一番,少年暗自惊呼不止,差点精关把持不住,泄了精去。
看着少年的表情如此复杂,少女似懂非懂,伸出小舌,对着阳物从上到下,仔仔细细舔舐一番,就连两个硕大的子孙囊,也照拂一番。
时值小厮送茶,见少年郎立于窗前,皱眉不止,心觉有疑,恐其身有大病,急忙问候。
少年郎平稳气息,连忙摇头。
身下女子将阳物舔的紫黑发亮,索性张开嘴,尽所能吞咽阳物,就着自己的嘴极其所能取悦他。
少年郎忍住将小厮打发,身下快感越发强烈,但仍觉不够。
因其阳物比常人粗大许多,少女吞吐速度十分之慢。少年郎索性双手抓住女子的头,将自己的阳物快速在女子嘴进出。
紫黑的事物进出于女子嫣红的小嘴,插得女子不时皱眉。少年郎速度越来越快,在一阵快速冲刺之后,将积攒几日的浓精尽数喂于女子。
女子吞咽着滚烫的浓精,自发去舔食阳物上残留的精水,直至全部精水尽归于她。
少年郎见她神出鬼没,便猜她定是山野间自行修炼的精怪,来到此处怕是瞧上他的阳气。不过少年郎年轻胆大,自是不怕,抱着她便滚入床榻间。
床幔间,少年郎握着她浑圆的乳,两只大手用力揉捏,粉红的乳尖儿从指缝中立起,被少年郎狠狠嘬了一口。
女子受不住娇吟一声,自动伸手摸着再次粗大的阳物往自己泥泞不堪的花穴中带,但始终不得其章法。
数次下来,硕大的龟头只是从两片肥厚阴唇中擦过。女子轻咬朱唇,求助般看向少年郎。
少年郎偏偏不依她,故意勾着她,巨大的阳物只是磨擦着阴唇,用硕大的龟头去顶花穴上那颗凸起的肉珠。
少女嘟起嘴唇,十分委屈地摇头,主动含住他胸前一颗肉珠,吸得啧啧作响。
少年郎见她眉尖若蹙,我见犹怜的模样,到底还是心软,也不再作弄她,一鼓作气便顶了进去。少女发出满足的喟叹,娇软地抱着他,似廊下猫儿嘤叫。
少年重进温柔乡,低头吻住她微张的唇,与其唇舌缠绵,津液纠缠。
肉体交缠间,少年愈发迷恋她柔软的身体以及若有若无的桂花香。在销魂的快感中,少年扣着她纤细的腰,将阳物用力抵在宫口,破开狭小的入口,将浓精灌进去。
少女轻咬贝齿,双手扣住少年宽厚的背,承受着一阵阵滚烫的浓精的射入,粉嫩的指甲在其背上留下道道抓痕。
少女面色餍足,慵懒尽欢,打个呵欠就要起身离去, 又被少年拉入怀中。被迫退出花穴的阳物半软,带有点点白色浓精跌落床榻间。
少女一脸茫然,面色疑惑。一双似水含情眸看着他。
少年眉眼温润,自有一派风流,如今已通人事,举手投足间多几分成熟稳重。如今阴阳已合,不应让其离去。无论人物精怪,总归为女子,自该负责。
少年以手合于她手覆于自己胸口,言之凿凿:“在下秦淮郭氏循仪,字寻仙,家境宽裕,排行第三,尚无婚配。不论姑娘何方人物,小生自当以天地为证:此去科考,功成名就之时,定当备足聘礼来娶。”
少年从衣物中取出一物,乃是一只青玉簪。为其戴于发间,名为家传之宝,定情之物。
少女摸着发间玉簪,好不新奇。忽被少年搂住,再次陷入情欲之间。
少年年轻力壮,自是性欲较强,苦了少女,刚刚来到人间,便受累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