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元年间,有一少年郎,自秦淮去上京赴考,偶于一驿站停歇。
驿站有一庭院,庭院中乃栽有一棵桂花树。此树枝干粗壮,枝繁叶茂,树腰定要四五青年合抱方能堪堪环住。
驿站小厮领少年郎前去客房歇脚,偶有提起此树,乃是前朝一位游历的道长顺手栽下。如今已有百年历史,花开之时,满院飘香。
少年郎仔细一瞧,仿佛树上有一黄衫女子坐于树上冲他嬉笑。再定眼一看,只见树上除去叶子与树枝,无别物,遂罢。
夜深,少年郎客居于此,心有郁结,乃坐于庭院中树下,抬头望月,以寄思乡之情。清风拂过,少年郎慢慢闭眼,睡了过去。
沉睡中,少年郎忽觉有人触碰,睁眼一瞧,竟是白日所见的黄衫女子。她娇媚动人,一颦一笑尽显娇俏。
女子伸出芊芊素手,探入少年郎衣领,少年郎欲制止,发现自己口不能言,身不能动。眼睁睁看着女子解开他的衣带,露出健硕臂膀。
女子双手微动,轻轻抚摸少年郎身体。她的脸贴在他胸膛,顺着少年郎脖颈往下吹着热气,嫣红小口一张,丁香小舌伸出来不住舔弄,在他身上留下湿湿的痕迹。
少年郎尚未经历人事,初精未泻,仅此挑逗,身下阳物早已硬起。
女子注意此处凸起,心怀好奇,掀开衣物,发现此物生于黑色毛发间,神似棍棒,颜色黑紫,但较之棍棒更粗亦更有弧度,顶端硕大有棱角,还漏出些许黏液。
女子心生疑虑,舔一口,发现并无其他味道,只是略微带些腥气。只是舔一口,少年身子就颤一会儿。此事让少女愉悦不止,索性张开嘴含住整个顶端,舌头往中间渗出黏液的小孔伸。
少年的阳物被湿热包裹,不由得又胀大几分,将女子的口完全撑满。
女子见状不妙,口中舌头用力一顶,将口中之物吐掉。摸着自己酸痛的下巴微微皱眉。
少年的阳物沾满女子的口水,失去温热的包裹,格外难熬,硬硬的阳物暴露在空气中,无法疏解。
见少年面露痛苦,少女不忍就此离去,解了法术,让其自由动作,自己转身就要离开,未曾想被少年一把扑倒在地。
少年气息急促,动作粗鲁,显然忍到极致。孔武有力的手蛮横地撕开女子的衣物,露出浑圆雪白的双乳,少年直接埋头,张嘴就咬。
女子雪白的双乳间埋着一个男子的头,正是少年用力吮吸着女子漂亮的奶子。少年跨在女子腰上,双手将女子胸乳聚在一起,粉红的乳尖立起,被男子张口含住,用牙齿细细研磨。
女子朱唇一张,泄露丁点娇媚之声。少年听了直将肿胀的阳物往女子下身送。
女子早已动情,花穴间淫水不止,少年的阳物顶着花穴。花穴就像有意识般,轻轻含住阳物的顶端。
少年实在忍不得,下身一挺,粗大的阳物顺着淫水挤入窄小的甬道。
在被进入的一瞬间,女子双手按着胸前作恶的少年的头,不由得小丢一回。
少年不顾这些,他快速耸动自己精瘦的腰,就着自己的阳物在少女体内肆意妄为。无师自通般,少年的阳物探到宫口,本能告诉他,阳物应该插进去。
女子不住地摇头,受不住强烈的刺激,头发早已凌乱,双腿夹着少年的腰,无力地磨擦着。
少年一次比一次撞得厉害,宫口竟被他强力破开,粗大的阳物探入子宫,进行更深的一轮抽插。
女子被干的淫叫连连,少年也是舒爽忘我。
随着女子的高潮,甬道收紧,少年被吸的受不住,抵着子宫将自己的初精射了进去。一股一股,连连射了五分钟方止。
女子的小腹微凸,里面全是少年的精液。
当阳物拔出,花穴之中淫水随着乳白的精液一同泄下。
女子不住地喘着粗气,胸前的双乳也随之颤抖,乳波荡漾。
见此美景 少年身下阳物又翘起, 向着女子一动一动。
女子惊恐的摇头,转身朝前爬去。少年快速扣住女子纤细的腰肢 翘起她雪白的屁股,露出刚刚被蹂躏过的花穴,将自己的阳物再一次插了进去。
庭院之中,桂花树下,一男子扣住女子如同小狗交媾般,将自己紫黑的阳物插入粉嫩的花穴之中一进一出。少女被插得面色潮红,神情似痛苦似愉悦。她的双乳随着男子抽插的动作而摇晃,腰也开始扭动起来,自动套弄着男子的阳物。
少年红着眼,只想就这样一直插着她,想在床上肏她,想在椅子上肏她,无时无刻不想插在少女的肉穴中,让她一直高潮。
随着最后的冲刺,少年再次射了进去。女子也是筋疲力尽,瘫软在地上。
少年渐渐失去了意识。等到他醒来,已是太阳高照,驿站小厮在一旁看着他。
少年发现自己衣物完整,仔细一看,亦无黄衫女子。一切宛如一场春梦,春梦了无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