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婉柔慢慢的吃完饭后,看了看外面的天,估计颜如玉应该会被拖着挺久的,便让贴身丫鬟画兰将棋盘从自己的嫁妆里翻了出来,一手执黑子,一手执白子自己跟自己下了起来。
有钱人家的女儿从来不是按女子无才便是德来教养的,大户人家都知道,女子如男子般学习琴棋书画,目的并不在精,而在于有所了解,在出嫁后可以跟得上丈夫的想法,做知己,感情才能长远,夫妻的感情牢固对家族来说才是最有作用的。
宁婉柔本身也对这些极有天赋,闲暇时尤爱下棋。
颜如玉走得摇摇晃晃,在好友白祁和谢之穆的搀扶下进了院门,白祁将颜如玉交给小厮,拖着一脸兴奋的谢之穆便离开了。
“白祁,你要走自己走,小爷我要闹洞房!”谢之穆大叫着,但也挣扎不了,谁让他打不过白祁呢。
“不想如玉把你剁了喂狗就赶紧走吧。”颜如玉的洞房都敢闹,简直就是不想活了,白祁虽然好奇,但他生来第六感灵敏,刚才刚踏进院门的时候就感觉到了危险,所以果断走为上计。
颜如玉在白祁走远后,眼神便恢复了清明,走路也四平八稳了,其实他在酒席上喝的酒也就几杯,后面手里的酒早就被小厮换成了染了色的水,无关紧要之人没必要损害自己的胃。
颜如玉刚走进房门,便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秋水香,让人不知不觉就舒缓下来,走了几步,便看到妻子坐在软榻上自己跟自己下着棋,都走到她的身边了,宁婉柔也没有抬头的意思,黑子已经被白子包围了,怎么才能走出困境,宁婉柔感觉到边上多了一个人,只当是画兰,抬了抬手边的茶杯,想让她添点茶。
颜如玉好笑的看着她,没有动。
宁婉柔这才发现了不对劲,抬头看,才发现是颜如玉。
忙站起身,“夫君回来了,饿了吗?我让下人备了些小米粥和醒酒汤,夫君要吃点吗?”一副贤妻良母的做派,完全没有之前掀盖头时的无措,表面上看起来是这样的,实际上宁婉柔脑袋里一片空白,这是她老早准备的措辞,被颜如玉的突然出现,条件反射般的说了出来。
不管她以前多么镇定自若,遇事处变不惊,但陡然间换了生存的环境,面对自己要面对一辈子的人,怎么样都是不怎么自然的。
颜如玉含笑望着宁婉柔,弯起的眼睛笑得像只狐狸,他看着宁婉柔一系列的动作,只觉得颇为有趣,同时也扫到了棋盘上的局势,自己的小娇妻还是个个中好手。
他并没有回答宁婉柔的问题,反而执起了黑子,落在了棋盘上,本来处于劣势的黑子,一下子就突出了重围。
宁婉柔执着白子,小心翼翼的与之周旋,落了一子,却迟迟不见颜如玉落子,反而听到他吩咐小丫鬟把粥和醒酒汤端上来,然后才慢不尽心的落了一子。
宁婉柔看到颜如玉的出手,暗自惊心,白子已经开始有落败的痕迹了,颜如玉的棋艺居然如此精湛。
宁婉柔一步一步下的小心翼翼,颜如玉一口一口吃的欢快,没想到这小米粥居然也能如此美味。等颜如玉吃完,宁婉柔也输了半子。
宁婉柔有些懊恼,更多的气是这厮吃着东西也能赢自己,颜如玉仿佛知道她的想法“进食与下棋
两者并不冲突,为夫即便没有吃食,棋艺也不会比现在高,夫人不必太在意。”
宁婉柔很是无语,这是安慰人吗?不过她也不是输不起的人,很快恢复了平静的面容,貌似衷心的夸赞道:“夫君棋艺高超,妾身自愧不如。”
颜如玉一直观察者宁婉柔的表情,自然没有放过她的小懊恼,又听着她言不由衷的夸赞,觉得自己的新婚妻子甚是有意思。
生活在尔虞我诈的环境里的颜如玉,看惯了虚假的面孔,所以尤爱真实的动作表情,所以他的红颜知己里最多的便是真性情之人。
颜如玉笑看了宁婉柔一眼,走进了净房。
宁婉柔让小丫鬟将棋盘收了起来,抚了抚脸庞,有点郁闷,毕竟是自己长大后第一次输,除了输棋以外,她还有些郁闷自己看不透颜如玉的眼睛。他的眼睛黝黑明亮,但却像披了一层雾,让人看不透他的想法。
虽然他一直眼角带笑,仿佛心情很不错的样子,但宁婉柔却觉得他更像一只狐狸,因为他的目光却十分凌厉,仿佛他看到的直接是自己的灵魂。
等宁婉柔回过神来,便听到了净房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她的脸咻的一下便红了,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是个人都知道,更何况是从知人事开始便被教养的宁婉柔,大家族的主母,非常明白抓住男人除了才学,还有身体,所以从宁婉柔十四岁之后,每天接触的人里,就有老鸨,天知道她是怎么面红心跳的学下来的。
所以,一想到画本中交缠的男女,脸蛋更加红润了,仿佛能滴出血似的,净房里传出的水声仿佛一声声砸在她的心上似的,自己的心跳也是越来越响,越来越快。
当颜如玉走出来的时候,便看到宁婉柔在床上坐立不安,手中的帕子被绞得不成形状,脸蛋红艳艳的甚是诱人。
宁婉柔因为神经高度紧张,所以颜如玉一进来她就发现了,但因为害羞,怎么也不敢抬起头来。直到突然看到一只如白玉般的手伸到了自己面前,不容置疑的抬起来自己的下巴,一下子便看到了一双狭长的凤眼,蛊惑人心。
宁婉柔动也不敢动,只是将手中的帕子捏的越来越紧,在颜如玉的注视下,整个人绷得像一根弦。
“夫君......”刚张口,自己的声音便娇媚得不像话,像是无声的邀请,宁婉柔也发现了,脸烫的快能熟了鸡蛋。
颜如玉从未想到,自己端庄的妻子,居然也能发出如此娇柔的声音,可以一下子勾出男人的欲念。
颜如玉虽然欲望强,但自制力其实也很强,只不过他的身份不需要自制罢了,有欲望才更好让那些狡猾的老头放心。没想到此时只听到宁婉柔的声音,便有点把控不住了。
虽然有点懊恼,不过既然是自己妻子,也不需要自制,顺着自己的心意,便俯身压住了宁婉柔娇艳的唇瓣,轻轻咬了一下她的唇瓣,如同咬开了水蜜桃的皮,在宁婉柔吃痛的一刹那,灵活的舌便探入了她的口中,吮吸起里面甜美的汁液,搅着对方的舌起舞。
宁婉柔十六年的时间里,从来没有经过这样的对待,只觉得颜如玉身上的妖气越来越浓重,自己整个人都被包裹在了里面,如同离了水的鱼,无法呼吸,一个绵长的吻,仿佛吸走了自己整个灵魂。
宁婉柔在这个激烈的吻里,身体越来越软,整个人不自觉往后仰,双手撑在床上,支撑着自己。
宁婉柔口中的津液分泌的越来越多,她仿佛觉得自己快窒息了,想逃离,却被一次次倾压,最终支撑不住,瘫倒在床上。
宁婉柔从未想到,一个吻便如此有威力,让自己无法承受。
颜如玉终于放开了她的唇,俯身看着宁婉柔因为自己而变得红艳艳的唇,眼中的火光越来越浓,宁婉柔的嘴里,分泌出的津液如同蜜水,让人欲罢不能。
看着宁婉柔朦胧的水眸,颜如玉身上的妖气愈来愈浓,身上某一处坚硬如铁,但他如同没事人一般,动作还是漫不经心,每一步都像是无意,但却每次都能剥开宁婉柔的一层衣服。
宁婉柔的衣服看似轻薄,但层层叠叠,也有七层之多。
颜如玉一直剥到宁婉柔只剩下一件红艳艳的兜儿和亵裤才停了手。
低哑的声音在宁婉柔的耳边响起“夫人,该你了。”
宁婉柔在颜如玉解自己的衣服便清醒过来了,看到自己只剩薄薄的亵衣亵裤,羞耻感让她身上覆了薄薄的一层汗。又听到颜如玉的话,觉得自己从出生起的害羞加起来都比不上这一刻,除了害羞,她不能做任何反抗,颤巍巍的伸出了手,开始解颜如玉的腰带。
但紧张和雾气让她的视线变得异常模糊,伸出的手没有碰到腰带,反而碰到了一个炽热坚硬的物事,宁婉柔因为短路并不能反应过来时什么,只听到了颜如玉的闷哼,等反应过来,手一下子从上面弹了开来。
颜如玉没有想到,自己的小妻子会这样的......直奔主题......但除了讶然,欲火变得更强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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