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有一种不合时宜,途经过的人都觉得有一丝怪异但也不会诉诸言语的不合时宜。
归川到家时已经天黑了,沈家大院没透出一点声音。归川叩了叩朱门,等了半晌,才有下人来把门开一条缝:
“三少爷。”
他父亲坐在厅里,春日了仍穿着绒马褂。他在拆信,气色不很好也不很坏的样子。归川知道那果然就是骗骗他的借口,运气更坏的是那信是他大哥亲家寄的。
但沈老爷开口便先斥责:
“这学堂上了,趋而过庭都忘了吗?”
归川已经站好,这时被说也很局促,只得躬身作了个揖。
沈老爷这时看完了信:
“他们那儿明日有个人情酒,做得挺大的,连那些亲戚家女儿也都请了。”
言下之意很明确,归川暗骂嫂家未免管太宽。
“我还在念书,婚事尚不急。”
“怎么不急?我在你这么大的时候都娶你庶娘了。这跟你念书没关系。”
“这不是......”
“而且亲家母还喊上了她表家姊妹的女儿,据说是和你差不多大的,在女子学院读书。人家已经这么好心,你也没有不去的理。”
归川知道自己是拗不过父亲的,只得乱承应下来,悻悻回去自己房里。然而半路上杀出个莺歌,吓得他像见到鬼。
“少爷,箱子我替你提。”先是只闻其声,归川一激灵,往边上一瞧果然,“我最近又不在四姨太太那房了。老爷说你这几日要回来住的,差我又来伺候你。”
归川赶紧收了收手:
“我自己提。我东西不多......我收拾,你还是回四娘那儿去。”
结果招致了莺歌放肆的嘲讽笑声。归川颇感不适。她笑完又摆出了不走心的恭敬模样:
“少爷在学校还好吗?终于也不是个处子了罢。”
归川咬牙说:
“你这话转头就让我爹听到了,你这嘴迟早要被撕烂。”
又是一阵笑。她竟都没在怕,还稳当地在沈家大院做了十来年丫鬟了。归川料她那五短身材,做事也不如那些麻利的女工,终究是平日在老爷太太们面前端的乖巧、善于拍马的缘故。近年来日子不好过了,她也没要求加薪或嫁人,给足稍进入困顿的沈家人面子。
归川知道那是因为她根本不在乎那些。他讨厌莺歌。
他收拾了下行李,对一直倚在一旁盯着他的莺歌说:
“我现在去洗漱一下,要休整了。你可以出去了。”
结果莺歌却走上前来,微踮脚,碰碰他肩膀:
“少爷都没吩咐莺歌干些什么,莺歌怎么能走呢。少爷还没找个女学生,只能由莺歌伺候了呗。”
“滚。”
他看到她蜡黄的脸庞已经开始被岁月打磨粗糙了。她明明就不是那些娇生惯养的太太小姐,归川想不明白她为什么无视自己手指的茧和粗砺的皮肤,非要沉迷此道。
幸亏她这次还是走了。
莺歌是沈府的丫鬟中资历最老的那几个之一。她比归川大些,他小时候她大约已经十四五岁,后来被指派去伺候归川。归川倒不太在意她时时做事偷工减料。他在意莺歌总喜欢咬耳朵告诉他:
“莺歌来教少爷一些事。”
一开始神神秘秘的,归川好奇而又不知所云。后来莺歌趁四下无人,便把归川拉到房里,仔细关好门窗,门缝还用凳子抵住,然后说:
“少爷把衣服脱了。”她一面自己也解上衣扣子,“要不我帮少爷一把。”
推推搡搡地,归川还是拒绝她帮忙。他脱到只剩上身单衣,幼嫩的阴茎暴露在空气里。他一开始羞极了,但看莺歌也把裤子脱掉,里面竟没有亵裤,他的注意一下从羞耻中转移了。
莺歌坐到床沿,抬起腿,缓缓分开,然后把手放到腿心,两指分开两瓣外阴。
归川看见她过分柔软而邪气的笑容,感到晕眩。
“少爷,看我。”
于是他看见她两腿中间的红色软肉潮湿粘腻,他不知道为什么她那儿还在汨汨地流出透明的液体。莺歌伸出中指,轻轻的“噗嗤”一声,他发现这朵花有幽深的花心。莺歌又探进了食指,进进出出弯曲抚摩,伴随时不时溅出的液体与莺歌压抑了的呻吟。她呼唤他上前近点,然后她射出了一股水流。归川往后一跳:
“你是尿了?”
莺歌哈哈大笑,她那时候就是那种笑了:
“不是。”她说,“少爷,把手放到我这儿吧。”
归川抬手那会儿回过神来,第一次看见自己下体直立。
他还不大的手差不多覆满她腿间。滚烫,狼藉。他也学着她刚才的动作,将手指伸进她深处。软肉突然将他的手指紧紧包裹,他不知所措,尝试着抽插了一回,莺歌却猛一弓身,又喷了一次水。她咬着下唇断续地说:
“少爷......可真聪明呢,一下就是厉害的地方。”
归川本还闹不清的,可是她的手已经捏上他下体了。
她揉搓着剥开他下体的前端,那陌生而强烈的感觉让他一阵阵抽搐,忍不住喊出声。莺歌一把捂住他的嘴,手却还继续操弄着。
“啊,啊,我......”
“你是不是感觉有什么快出来了?”
归川含着泪点头。
莺歌坏笑一下,拿手指将他下体前端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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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之后本作者说什么都是P话(躺
数理化生线代python一来我就是个废人了。幸亏和阎王爷交情好才能回光返照来更一下这样子。
我想做个敬业些的x文作者,就多安排些H情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