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百川出差,陆时言今天又去聚会,没有让阿姨来做饭,家中无人。
许凝跟他一起进来,周身僵着冷冰冰的空气。
从前,陆时言的家常常给她这样的感觉,不是家,仅仅是一栋房子,没有欢声笑语,甚至连争吵都没有,处处充斥着冷漠。
她开始明白,为什么许远望将整个家庭置于颠覆之地,郑丽英还会为他的离开伤心。
哪怕是纠缠,也好过孤独。
不过今天,陆时言身为东道主,是出乎寻常的热情。
他弓腰给许凝拎了拖鞋出来,帮她换上。
许凝有些难为情,“我自己来。”
陆时言手指抚着她的脚背,望着她笑,“许老师,你在害羞么?”
他点破,许凝的脸更红,神态像情窦初开的女孩子。
还有比害羞的许凝更可爱的么。
陆时言难忍心动,起身拿鼻尖蹭她,又埋头到许凝的颈间不断吮吻。
她顺从地仰起头,玄关的灯光在她黑色的瞳仁里流转,柔软而温暖。
许凝的手指伸在陆时言的头发里抚摸,细碎地喘息着。
两个人的影子在地上纠缠不休。
陆时言含住她的耳垂,在她耳边低语:“你的脸好烫。”
他也好烫,尤其是下半身。
两个人拥抱在一起,理智就会燃烧,温暖着彼此。
陆时言将许凝抱起来,抱去他的房间,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
许凝身体都陷了进去,趁着黑暗,她与陆时言歇斯底里地亲吻。
在陆时言手里,许凝会心跳,会酥软,会动情,就像当初和爱德华在一起时一样,腐烂在屏风里的鸟,也有一颗鲜活的心脏。
许凝伸手解他的腰带。
对于她突如其来的主动,陆时言先是一愣,继而朗朗地笑,吻得更深切,“我是不是喝醉了?”
“或许。”
她含糊其辞,促着陆时言躺下,由她占据主动。裤子褪下来,许凝闭上眼,隔着平角裤,亲吻在他雄起怒张的性器。
“许凝……”
她从来都没有这样做过,比起新鲜,更多的是惊惑,不等陆时言反应,许凝就张口将他含入。
陆时言气息一下凌乱。
垂下的头发叫许凝别在耳后,微微的光里,她的侧脸精致白皙,珍珠一样。
陆时言反手支着身体,低头看她嫣红的唇被撑得满满的,吃力地吞进吐出,舌尖灵活地在勃发上滑动,用力吮弄着顶端。
陆时言完全被她支配,喘息越发粗重。
许凝吻上他的腹肌,健硕的胸膛,年轻的身体热情似火,颈间浸着轻潮的汗水。
许凝窝在他的颈间挨蹭,脚尖轻划着他的小腿,又抬头亲吻了一下他的下巴,“是喝醉了么。”
陆时言掐住她的腰,把她压倒在床上。她身子又香又软,眼睛里有天真的媚。
陆时言捏住她下巴,往她红唇上咬了一口。
“现在很清醒。”
清醒得发疯。
他扯掉许凝的内裤,将她翻过去,摁在柔软的床里。
黑色裙子卷到腰际。
坚硬似铁的肉棒从后面缓缓挺入,撑开层层褶皱,插到最深处。
许凝软绵绵地长叫一声。
陆时言扳过她的脸深吻,身下缓慢律动,“你能来找我,我很高兴……凝凝,我不想失去你,我想照顾你一辈子……”
他总爱讲令人沉醉的情话,声音低惑,气息缠在她的耳尖,微微发烫。
许凝怕自己忍不住相信,撑着不为所动,沉浸在欢爱里。
她咬着细牙,失了神地呻吟。
许凝抬腰,迎合陆时言的进入,一次一次窒息着颤抖,几乎都要让他插得晕死过去。
她的沉默,让陆时言觉得,比起这样的承诺,她更贪恋他的身体。
一则或因她不信,一则或因她听过太多太多类似的话。
可无论哪一种,陆时言细想起来都要发疯。他年少气盛,不免有些被看轻的愤怒。
陆时言惩罚似的地狠狠顶入。
“啊。”许凝腿肉哆嗦,像是被捅穿心肺。
她被他牢牢压在身下,灼硬的肉棒往她敏感处狠狠顶弄。许凝无法动弹,生死不能,手指紧紧攥着床单,蹙眉淫叫。
“轻点儿……啊……”
他粗野骁悍,劲瘦的腰挺送得更加猛烈。
许凝不住地收紧,缠吸吮吞,陆时言闷哼一声,头皮发麻,恨不能腻死在她的身体里。
没有问题。怎么样都好。
只要她还要他,无论喜欢他什么,他都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