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赶快,新来的病人需要急救,腹部刀伤,失血过多已经休克!”
人来人往的急救中心又新来了一个病人,医生带着护士将病人推往急救室急救。
刚推进去昏迷不醒的人好像有了点意识,抓住医生的大褂,“医生…帮我报警…我、钱包里有名片…”
经验丰富的医生一边叫护士做抢救准备,一边摸出病人裤子口袋里的钱包,里面确实有张姓林的警察名片。
不敢耽搁,医生马上叫人报了警,刀伤没在要害,输上血以后病人还有意识,那个姓林的警察赶到医院时,病人情况已经基本稳定下来,并没有生命危险。
“病人现在可以说话,不过就几分钟,你们警察做笔录可以晚点,先让病人休息…”
“知道了,谢谢医生。”警察挑帘进急救休息室,看见躺床上的人也不急,慢慢踱到床边。
床上的人有所察觉,悠悠的睁开眼,勉强笑了笑,“林子麻烦你了。”
“你麻烦我的事还少吗。”林子警官身上还穿着警服,查看了会谢榭小腹上的伤,笑了,“这捅的真有技术,再偏一分都不行。”
“咳,我自己捅的。”谢榭躺着不能动,眼巴巴的看着林警官。
林子看神经病一样看着他,“你有病吧。”
“晚点叙旧,我现在有十万火急的事找你帮忙,你们当警察的是不是都学过人脸识别?”
林子警惕的皱眉,“你让我查祁东的事还没眉目,现在又出什么幺蛾子。”
“别废话,我说,你画。”
“行吧。”
谢榭醒来没看见萧苒,留她一个人在那个人那他不放心,他描述,林子画,不一会人脸就初见雏形,林子越画眉头皱的越紧。
“你叫我画这个人干什么。”
“你查查他家在哪,我女朋友被扣他那了。”
“你说谁?!”林子嗖的从床沿站了起来。
“我女朋友,怎么了。”谢榭问,觉得事有蹊跷。
林子满脸为难,“谢榭,其他事我就算拼了命也能帮你,可这事。。”
“他办不了。”
突然出现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说出的话让两人亦是一惊,这人一直在外面?
“祁东!嘶!”谢榭差点坐起来,碍于小腹的伤口又不得不疼的跌倒回去,林子按住他肩膀,两人一起看向走进来的男人。
“而我可以。”祁东说完未尽的话。“这位警官,我有话要和谢先生,单独谈谈,请你先出去一会,可以吗。”
林子看了谢榭一眼,后者点点头,他便出去了。
“这段时间下面的人汇报说有人在调查我,还当是谁,原来是你。”祁东慢步走到床边。
谢榭笑了下,不置可否。
祁东脸色并不好,“还不说吗。”
“说什么。”谢榭扬眉。
“你可能还不了解他是谁,白可可,现在北城的黑社会老大,我的兄弟,相信你也见识了他的手段,小苒落他手里,结果怎么样,不用我明说吧。”祁东看了看手表,“再晚些他察觉不对转移小苒,恐怕连我一时半会也找不到他们。”
“什么?!”谢榭急的重演了刚才的一幕,躺回床上时脸都疼得惨白惨白的,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神情凝重的想了会。
“我被抓去时被打晕了,出来也失血过多没有意识。。。”
“讲重点。”祁东松松领带,“把看到的,听到的,着重讲一遍。”
“我想想!我想想…”谢榭仔细回忆着,“装修豪华的欧式建筑,就跟不要钱似的暴发户!”
“他房子都这样,还有吗。”
“哦!钟声!我听见报时的钟声!”
“行了,我大概知道在哪了。”祁东转身就走,到门外时留下一句,“他伤口裂了,重新缝一次。”
床上缩成一团的女孩动动手指,长时间的捆绑使她手脚麻木,休息了好半天才重新有了知觉,慢慢爬起来,还是那个房间,不过已经被人收拾过,床单换了新的,地上被擦过,就连她身上也被人擦拭过,空气里还有淡雅的香水味。
一切太过干净,反而让她回想起先前所遭受的粗暴虐待。
“求…求你……疼…”
她的求饶是在男人将她按趴在地上从后面进入时,那个时候她的腿还被捆着,膝盖被屈起捆绑,就算跪在柔软的被面也钻心的疼,男人的那个东西就像一把剑,次次都要将她刺的鲜血淋漓。
“现在求饶,会不会太晚了,嗯!”男人邪恶如魔的声音就在耳边,脖子被他一口咬住,磨出了血痕,再这样下去她非的死在床上不可,她也疼得实在受不了,先低了头。
“放过我吧…求你了……我要你…要你还不成吗…”萧苒额头抵着被子,屁股不是被稳住早就软了下去。
“我不稀罕!”
被强行开拓了这许久,女孩娇嫩的跟花一样的地方早就被蹂躏的艳红,每次被强行进入,里头嫩肉就跟它主人一样抗拒,夹的他进退两难,肉做的东西哪能不疼,可又该死的刺激的要命,男人本就残暴的因子被激发到极致,狠狠拍了满是掌印的小屁股一巴掌,在女孩疼得收缩时,变态的享受着疼痛的快感,简直爽到了天堂。
他的心理医生给他说过,长期的性功能障碍会导致一个人的神经出现问题,如不及时释放会出现严重的后果,如,暴力,厌世,心里阴暗,虐待他人或自虐都有可能。
他不以为然,没想到会遇到她,本以为遇到了真命天女,结果却是兄弟的女人,朋友妻不可欺,是规矩,他自律放弃,可是让他打脸的发现,他离不了她,而她,男人多的是,不差他一个,要谁都不会要他!
多么讽刺。
“妈妈,我们去哪啊。”
一片白的冰天雪地里,大概五六岁的可爱小男孩天真的问妈妈。
“乖,妈妈带你去玩,可可要听话啊。”
小男孩重重点头,“嗯!我最乖了!”
女人眼里闪过一丝不忍,很快隐去,带着儿子到游乐场玩了很多有趣好玩的项目,最后一个是旋转木马,男孩高兴的手舞足蹈。
可是转着转着,妈妈不见了,任他哭喊就是找不到。
他这才懵懵懂懂的明白,妈妈不要他了,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在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人会要他,在乎他了。
男人猛然惊醒,看着被自己折磨的奄奄一息的女孩子,手一松,她就像破布娃娃一样摔回了床。
正茫然间,门被敲响。
“什么事。”
“老大,祁总找到这来了,在楼下等您。”
“知道了,马上来。”
给女孩松了绑,又打扫了浪迹的房间一下,白可可出了门。
“东?你怎么有时间到我这来玩啊~欢迎欢迎~”
白可可笑着拥抱了祁东,又给了他胸膛一拳,不轻不重的。
祁东纹丝不动,面无表情的站在那,“她呢。”
“谁啊?”白可可猛的一摔杯子,“都是死的吗!连茶都不会倒!”
手下马上应了去倒茶,白可可转脸又笑了,“哦?你宝贝侄女啊,我怎么知道,她不是你一直捧在手心里的人吗,怎么会丢了呢。”
“你嘴怎么了。”祁东抬头看了眼,楼梯口四五个保镖。
白可可摸了摸破皮的唇角,嘶了声,“你不说还去没感觉,舌头疼死了!啊,还有脖子。”他想到什么拍了拍祁东,笑道,“你也知道我病好了,怎么能不找女人呢是吧,不过这个性子比较野,又抓又咬的,疼死老子了!没事的,教训一顿就老实了,你别担心啊。”
祁东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啊!对,你找小侄女,那我哪知道啊,说不定找她小情人去了呢,要不,你去别地看看?”
自己衣服是不能穿了,萧苒从衣柜里随便拽了件卫衣套身上,长度正好,都不用穿裤子,下面疼得厉害,估计也穿不上裤子。
一瘸一拐的走向门口,拉开门,门口守着的男人回头,看见她的样子愣了愣,不过马上尽职伸手拦住她,“抱歉,萧小姐,你不能出这个房间。”
“哦。”萧苒垂下头,转身,却因为双腿实在太疼,一个没站稳往地上摔去,男人手疾眼快的上前扶住她。
男人犹豫了下,说,“我抱你上床?”
“不用了。”萧苒摇摇头,抓住男人手臂,突然侧头亲了他一下。
很软很香的嘴唇,就在嘴上轻轻的贴了下,像调皮的蝴蝶。
男人瞬间懵了,震惊的看着她。
萧苒瞥了眼他腰上的刀。
“我记得你,阿生。”
趁男人发愣的瞬间,萧苒一把抽出他腰间的小刀,却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拿着刀手抖的厉害。
“生哥,你帮帮我。”萧苒控制不住眼泪,嘴唇轻轻颤抖,“我没有什么能给你,只有身体,你想要随时可以,我、我想逃出去…”
隔着一层门板,女孩可怜而无助的哭喊像魔咒一样在脑海里盘旋不去,生哥定定的看了她一阵。
“怎么帮。”
原本不抱希望的萧苒抹了抹眼泪,现在哪怕一点不切实际的光她都要牢牢抓住。
“我想割腕。”
“抱歉…”
“我不想死!只是做个样子,置之死地而后生,我只需要你报警,不,打电话给祁东告诉我在哪个医院,只是打一个电话而已,求你了…”
“我也算欠你一个人情,我帮你。”生哥说。
“那算什么人情。”萧苒拿着刀比划了下。
“我来吧,你没轻重。”
萧苒也怕自己一不小心真怕自己把自己强行嗝屁了,将刀给了生哥。
生哥拿着刀,拉过她手腕,“你就不怕我骗你的。”
“怕。”
生哥笑了下,萧苒发现他笑起来倒是没那么可怕。
“怕疼吗?”
“也怕的。”萧苒缩了缩手,根本没力气的她却一下就抽回了手,生哥看着她,萧苒暗骂自己了几句,又把手交给了他,眼一闭。
“割吧。”
生哥叹了口气,突然一抬手朝萧苒后颈劈去。
作者有话要说:不敢看评论,抱头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