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三十八)
「我这江洋大炮,便是来打你的。」
阿菁听了这淫语,六爷又套弄得宜,阿菁登时便觉腹中起了一团火,凝在丹田,久久不散。
那次在何府,给六爷前後夹击,便狎出了一两点雨滴,这次更是变本加厉,是以小芽也微微冒了甘霖,灵犀渐透了。
阿菁只得哀求道:「不要…求你停手…」几个月来,阿菁给玩得花样百出,也惯以为常,通晓情事了,但他向来只用後庭,这时要另僻途径,自然感觉奇怪,又觉得有点害怕。
六爷轻吻阿菁耳垂,细细问道:「怎麽了?」
阿菁已给狎弄得脸红耳热,只能含糊的答道:「感觉有点奇怪。」
六爷柔声问道:「怎麽奇怪?」
阿菁羞羞答道:「身子有点烫。」
六爷又轻轻问道:「哪里烫?」
阿菁已是羞得耳根红透,只能软倚在六爷胸膛,摸了摸丹田,低语道:「浑身都热,但小腹最烫。求你停手吧…快要烧死我了…」语气不经意便变得娇媚,眼里已是如雾似花。
六爷笑笑答道:「这才是健康正常的男孩子。」说着,吮咂了阿菁耳根,细细舔啜。这更令阿菁全身酥麻酸软,淫心似火一般炙热。
六爷轻轻推倒阿菁,让其马爬了,说道:「乖乖的,来给你痛快!」
阿菁身子已不由自主,便乖乖的高举雪股,微张玉腿,等待六爷进来。
六爷伸手扶了阿菁雪臀,便从後倒插花。刚才要已了一回,六爷又妙手灵巧的弄了一会儿,阿菁後穴已是松软濡湿,六爷稍稍力挺,便直取进去了。
六爷插在其中,但觉这洞天既暖且润,接着便一边抚弄阿菁的小玉芽,一边在花肠里往来狠抽,像使牛耕地一般使劲猛力,任情恣意的极力抽拽。
阿菁刚才得享骑乘之乐,眼下便轮到自己给骑了。六爷铁鞭狠抽、策马纵横,阿菁便给猛插狠抽得尻骨隆隆、屁股嘭嘭的连连响亮。
阿菁只觉後庭快要给捣碎了似的,忍不住痛叫哀求,口中不住叫道:「不要!停呀!不要!停呀!」
但六爷哪里肯停?还变本加厉,一手执弄阿菁粉茎,另一手抓了阿菁的粉颈,更加卖力蹦蹦,极力抽送往来。过了良久,六爷还不泄精,六爷便狂捣乱冲了千百度。
阿菁犹如狂风劲雨里的孤舟 ,但觉天崩地裂。六爷便如小舟船夫,不住撑篙划桨。二人一起乘风冲浪,浸淫於情爱的漩涡之中。
六爷这般重新开凿玉洞,阿菁当然万分难受,但疼痛到了极地,慢慢地,竟然有销魂蚀骨的快感。孤舟外受风雨,船仓内却已失火,径自烧了起来。後穴久经情事,早已一收一合,耸臀迎凑,熟练的不住吮咂。
阿菁朦胧星眼,嘴巴不能自控,吐出来的话,渐渐便由「不要!停呀!」转为「不要停!不要停!」
六爷肆意狂抽攻,任情抽送,把阿菁肏得死去活来。虽然阿菁尽情受用,但到後来,也开始气力不支,只觉快要登极乐之境,身子都要融化了。
终於阿菁後庭一缩,灵龟吐水,泄了一大片在床上。阿菁身子也终於抵受不住,四肢酸软的软摊了。六爷也给夹得出了精,射得阿菁後庭满满,花肠黏黏,肚里都是六爷的精华。
二人终於云收雨散,都不住喘气,一起倒在床上,浑身湿透,并头交股的搂在一起。
六爷伸指探穴,在阿菁耳边轻声问道:「这留在肠里不好,我给你拨出来吧?」
阿菁浑身酸软,只能微微点头示好。其实男精留在肠里,是会害小倌肚痛的,但南春院的恩客当然不会给小倌清理花肠,多是送客後自行清理,连君宇也未试过给阿菁清理後庭。
六爷温柔的搂抱了阿菁身子,手指插入後穴里,轻轻拨出自己的淫精。
阿菁任由六爷扫穴,羞羞看着床上,只见床单一大片湿透,心中想道,怎生这般多汗?想起刚才玉芽酸软,依稀记得灵龟舒畅,彷佛吐了水一般,难道自己是失禁了?竟然尿了床麽?心中又慌张又羞耻。
六爷见阿菁膝盖红红,晓得是刚才太暴肆,心中怜惜,向阿菁缓缓说道:「你放心,我会好好待你,绝不让你受半点委屈。」
阿菁泪眼蒙蒙,见窗框透了微光。原来云雨了一整夜,这时已是破晓时分。
刚才阿菁给六爷弄得淫喘连连,满房欢爱之声,这时房里声音稍歇,门外却有声,依稀是有人踏在门槛的声音。
六爷向门外令道:「你们进来吧。」
小顺和雨儿应了声,便要叩门而进。阿菁见熟人来了,登时吓了一跳,想起自己这杯盘狼藉的模样,实在是尴尬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