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二十二)
史爷为了惩治芳青,让奴仆把他扔了到柴房大肆淫虐。史府的奴仆得了消息,又听说这小贱货极骚极淫,众人都高兴得如得了饕餮大餐,不分昼夜的在柴房外排队,轮着享用芳青,把柴房挤得水泄不通。
芳青给困在柴房,每天只是天昏地暗的奸淫。遇有心情不好的奴仆,还会殴打凌辱芳青,把自己受的委屈,转成了怒火,通通发泄在芳青身上。不过几天时,芳青已给史家府上过百男奴都弄遍了。
芳青只能披头散发、软摊在蓆上,湿透的身上一片青、一片红,背上更被带鞭的挞得皮开肉裂。芳青几日未进食,都是靠吃男人淫精过活,身子日渐虚弱。有的奴仆心肠不坏,给芳青带一碗水。这般利诱,就能让芳青乖乖的伺候了。没有浣肠洗身,有人抽芳青後庭便抽出了粪来,还照样给芳青舔舐,喂吃了清光。芳青渴得唇都乾得裂了。
猎犬终须山上丧,将军难免阵中亡。难道小倌屡受奸淫,就合该死在男人的胯下?
几天以来,史府的男奴仆都玩得尽兴。除了累得像给榨乾了,也有点厌倦,而且芳青身子又脏又臭,就不再吃香,柴房的人烟也不比之前了。芳青的身子却是益发的虚弱了。
这天上午,一个奴仆带了一稀粥来找芳青。这人已要了芳青几次,算是老相好了。这人还算是温柔,不过特别喜欢听芳青的淫声浪语,也没有别的为难。
芳青喝了半碗稀粥,就放了在一旁。这是因为怕饿太久,一时不能吃太多,否则反会撑坏肚子。
男人说道:「也好,先搁着,迟些当午饭。」之後又取出湿布,替芳青抹了身。虽然没有抹得很乾净,但已好了很多。
芳青知恩图报,没有别的可以回报,只好殷勤的服侍。除了扭腰挺洞,还不住淫叫道:「爷真壮!要肏烂奴家贱穴了!」
二人缠绵之间,芳青身子熟练迎合,脑袋却是迷迷糊糊,还彷佛听到君宇的声音。
说实话,这几天以来,芳青当然有想起过君宇。当日眼见君宇阅了日志,脸上压恶的模样,实在是让芳青难以忘记,但君宇是史爷儿子这事,却是更令芳青心如刀割。
君宇这个难得的心上人,一向待自己情深义重,之前自己还想委身跟随,不料君宇竟然是害得自己家破人亡的仇人儿子。芳青当日一时难以接受,只觉震撼得呆了,但日子久了,那又恨又悔、既愤怒又伤心的心情便慢慢浮现了。芳青有时会无原无故的流泪,欺负他的奴仆还道芳青是给欺负得哭了。
男人之前爽得忘了形,也不觉有人进了柴房。这时,男人才终於发现来人,便马上停了下来。
芳青还不晓得男人为何停了,却又听到一把熟识的声音,尖酸刻薄的骂道:「呸,凭这货也配宇少爷的怜惜?!」
芳青抬看一看,见来了几个人,马上吓得卷缩了身子。仔细看清楚,赫然见来人是一脸疲惫的君宇,身旁相伴的是笑得得意的久龄,还有云琳和云珊也在君宇身边。另外又有三四个家丁陪伴在侧,想是引路和伺候的。
奸淫芳青的奴仆见少爷来了,马上想要拔出来。
为首的家丁却制止道:「不用停,少爷就是想观看。」
男人骑在芳青身上,进退失据,只能低头垂眼,尴尬极了。芳青上次见君宇时,闹出了如此大事,此时再见君宇,又是在给男人淫弄,自然在点不知所措,难堪得低了头。
君宇脸色有点难堪,向男人令道:「不用了,你先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