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交院大臣宁历楠宅邸。
“啪!”几叠宗卷如暴雨般甩在了宁宓泠低垂的头上。
“我们宁氏从未遭到过这种羞辱过,那个女人已经进入太子行宫了!”站在书房里,高声训斥宁宓泠的人是一个身形高大的五十岁男子,两鬓已经花白。
宁宓泠无法抬起头,她低声地道:“父亲,我……”
她想解释的举动直接引发了她的父亲——站在她面前的五十岁男子更大地吼叫:“你什么你?我花了那么大把的金钱将你安插在万溯雅的身边,贴身陪伴,溯雅的未婚妻可是你!你却让一个普通人在你眼皮子底下占了你的位置!万宁氏的未来,不能指望你了!”
宁宓泠的宁谧温柔淑静几乎要在这责难中崩溃,她只能继续低着头,一头卷发毫无声息地披在肩膀上。
她生下来就被教导要嫁给王室,她一直害怕自己会嫁给原先的那位被皇室宠坏了的无能太子,还好日夜的祈祷终于令她遇见了万溯雅。
那个在寂寞中清冷优雅的少年,只一面,宁宓泠的心便暗中托给了他,而他的心则总是游离在其他的地方。
她坚信着可以靠着每天的陪伴,将少年的心成功栓在自己的身上,可是……
那个叫做东方媛的女孩竟然进入了他的行宫!
我好恨!我好恨!我好恨她!那本该是我的地方!
沉静中的她,胸腔里藏满了无名的怒火。
“恨是没有用的,妹妹。”一个修长身影走进书房,他的声音太陌生也太动听,动听得一贯在父亲面前低头的宓泠抬起头望去。
那个人在父亲的身边停下,微笑着替父亲整了整领口,是一个美得惊心动魄的金发男子。他将一小瓶装着粉红液体的玻璃瓶放在书房的桌上,笑容不变:“宓泠,听哥哥的话,你该用这个夺了太子的身体,包括他的心。”
哥哥……西迪……?
宓泠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什么时候自己竟然有了一个哥哥?
书房外停顿在树枝上的一些飞鸟似乎受到惊吓,飞起了无数只,冲向了苍白的天空。
鸟……?
东方媛第一次踏进行宫,便被行宫庭院里休憩着的鸟因人的打扰而群体飞起的阵势吸引了。虽然以前从电视里感叹过皇室住的地方肯定很豪华很宽敞,但真身临其境时才发现自己的想象无法再形容宫殿的奢华。
不过,这里的人尽管有很多,可那些女官侍女侍从对自己恭恭敬敬地打招呼之后又匆匆地离开,她总感到莫名的冷清。再一回想自己的父母开心地送自己进宫,告诉她每个月他们只看望她一次,其他时间都要献身他们热爱的工作,她不禁叹口气:他们对皇宫太放心了吧……
“东方小姐,走这里。”温柔的声音响起,一位二十左右的女官站在行宫曲径的拐角。女官的名字叫做贝法娜,她有两种国家的血统,会多国语言包括哑语,为万溯雅特别指定。据说是太子行宫里最优秀的的女官,体贴又细心。
她是除了万溯雅之外,在行宫里可以给自己带来温暖感觉的人。东方媛拎着宠物外带包不好意思地跑到贝法娜的身边,刚才看那些鸟出了神,差点跟丢了人。贝法娜微微一笑:“我以前进宫的第一次,也发生过这样的事。东方小姐,你很紧张吧。”
东方媛点了点头。
贝法娜平和地对忐忑不安的少女说道:“等你住久了,便会发现这里的世界其实很小。”
哦……东方媛有点难以明白她的意思,再之后贝法娜领着她来到了寝室。
寝室里弥漫着薰衣草的香味,浪漫的紫色装饰着整个寝室里的每个事物,诺大舒软的床上,紫色的幔帐在风中卷出无数滟丽的弧度。
“殿下,已经将所有的金饰撤去,他不想让东方小姐有身在皇宫的感觉。”贝法娜走到房内的猫窝前,接着说道,“小姐您的宠物的猫窝也已准备妥当。”
啊,是给窘窘做的猫窝吗?东方媛看到猫窝的瞬间,心再一次砰地猛烈地跳动了下,她感到自己的脸好像又要烧起来了。
万溯雅,想得好周到呢……
入夜,猫咪窘窘跑出去找乐子,而媛在蓬松的大床上辗转难眠。她脑袋里反复回想起那天的情形,万溯雅对自己太好,好得自己不敢再去问他,为什么自己在那个恶魔离开后竟然会有伤心的感觉,自己和那个恶魔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闻着满屋子的熏香,媛的心里泛着甜蜜和难以名状的苦味。
忽然,外面隐隐约约传来嘈杂的脚步声,好像有什么事惊动了行宫的卫队。
媛好奇地走下床,推开窗户,窗外是寂静的小庭院,一轮纯白的月挂在夜空中。朦胧的月色照进了漆黑的屋内,给屋内的紫色镀上了一层乳白。
呼呼——
有点冷,果然人不能好奇。感觉到屋外寒意的媛合上了窗户,准备回到床上继续纠结。
“嗖——”黑色的幽影以闪电般的速度掐住媛的喉咙,将她按在了墙上!
无法发声,几乎无法呼吸,媛只能伸出双手握着那只掐住自己喉咙的手,想要掰开。
莫名熟悉的死亡,席卷她全身!
“影易没了结你,我要杀了你!”那个人咬牙切齿地亦加重了手上的力气。
我、我不认识你……为什么要杀了我?!媛内心悲泣,死亡之神离她越来越近。
“咳咳!”就在她快要昏死过去时,那个人莫名地咳嗽了两声,手一松。媛见状,使出全身力气从他手上挣脱,撒腿跑向寝室大门求救。那个人以极快的速度追上了媛,将她从房门口扯开,媛一下子跌落在地上。
“我……要杀了你!”那个人再次重复了这句话,仿佛这句话是他所有的精神力量,他的右手处闪出了青色的烟雾,直直地扑向惊恐万分的媛。
啊!媛全身冰凉,害怕得闭起了眼睛。
“砰!”下一秒,那个人摔倒在地上的声音让她睁开了眼睛。
在黑暗的屋子里,媛只朦朦胧胧地看到那个人在地上蜷成了一团,仿佛一瞬间被人抽走了所有的力量。她惊魂未定,腿脚无力,只能先伸出手,打开床头的小灯。
并不明亮的灯光照在了那团人影上,媛看到了一位全身衣服划开了无数道口子的少年紧闭着眼睛,瑟缩着颤抖着,一只黑色的正冒着青烟的手套从他的右手脱落。
一时之间,媛竟然忘记了先去开门求救,她小心翼翼地靠近对方,刚要伸出手去触碰,对方冷不丁地睁开了眼睛,抓住了她的手,一拉扯,将她压在了身下。
近看之下,那是一个漂亮的少年,短短的黑色碎发,薄薄的唇。
他是——逃离开圣夜的隼!
隼好像中了魔,他的眼睛里没有杀气,只有无尽地想要发泄出来的欲火。他无视媛的反抗,他像一匹饿狼般撕掉了媛的睡衣,吞索着她胸前的芬芳,同时也迫不及待地扯掉自己的衣服。
啊啊啊!媛的发乱成一团,冰冷的空气让她战栗,然而少年的爱抚却让一阵阵的快感流遍了全身。两个赤裸的身体纠缠在一起。
不要……当少年分开女孩的双腿时,媛明白了少年接下来要干的事比让自己死亡还要屈辱万分。她双腿反抗着,但怎么也阻止不了少年将舌尖从胸前移动到她敏感的花心。
隼埋头大口大口地舔食着少女私密处流下来的蜜汁,他的手,他的腿,他的腰,他的勃发,已全然不受控制。在他的眼中,女孩流着淫丝的小穴芬芳迷人,诱人进入,他的坚挺已经越发向往无限制地在女孩体内的驰骋。
唔唔……啊啊……媛娇喘着气,她的双眼已经迷离,仿佛在瞬间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置身于自己的上方。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回忆中的身影反复地说着这种话,像魔音一样。
我不是谁的啊!!她挥舞着手,想要抓住那熟悉的身影,告诉他,她从来都不是谁的,她是自己的,她的手被隼牢牢地抓住。
“别动!”迷乱的隼已然忘记了自己一身的功夫,只以强力压制体下女孩所有的动作,出不了声的媛在混乱之中咬住了他的手!
“啊!”他痛得低声叫了一声。可这一咬居然让他清醒了一些。
可恶,到最后一刻,圣司下的药居然冲破了自己的克制!
他看着身下已经全裸的媛,一种难以形容的复杂心情涌了上来。他指着下半身已经撑起来的小伞道:“你不想我侵犯你,那我换个方式。用你的嘴来满足它!”
虚脱了媛目瞪口呆,她愣愣地看着隼,隼心里暗叫“这个笨女人!难道要等我第二次失控强暴你吗?!”,然而这心情到了他嘴边便是冷冰冰的赤裸:“还是你要我用它操了你?你想被人操是不是?”
第一次听到这么赤裸的话,媛的脸顿时飞起了两朵红云,这个看起来跟自己差不多大的人怎么说话能说成那样?好脏啊!可是比起眼前的人将那红红的长长的大大的东西插进自己的体内,还不如——
媛凑了过去,一点点地凑近隼的蘑菇,先伸出舌头舔了下蘑菇尖,隼的全身销魂地一颤。
唔!这味道太怪了!媛想吐,隼捏紧了拳头,威吓道:“快!吞下去!”
媛张开嘴,慢慢地用嘴包容起隼的分身,努力地幼稚地舔着,隼直觉得自己进入了另外一个美妙的世界。他忍不住抓住了媛的头,将自己的硕大送到她口腔的更里面,晃动自己的腰身,进行着抽插。
难受的眼泪不停地从女孩的眼睛里涌出,她的嘴里充满了少年性器的腥味,分泌出的唾液成了另外一种顺滑剂。
“啊啊啊!”隼忘乎所以地抽插,丝毫不管媛几乎快要在这冲击下窒息。
在昏黄的灯光下,少年用力在女孩柔嫩的口腔中的抽插的影子淡淡地印在了墙上。
那种冲击的快感,令隼如置云端,他本能地加快了冲击,在“呃!啊——”一声高潮声中分身剧烈地颤动,大量乳色精液从他的分身前端喷出,溢出了媛的嘴角。
仿佛浸在污浊地狱世界的东方媛,无力地倒在地上。平复了隼,冷眼扫了她一眼,并没有再施杀手,他将浑身狼狈的媛抱上了床。
“你和他们相欢那么多次,没干过这样的事?”他用被单抹去了女孩嘴角的精液,“我还以为你早习惯了。”他继而一个人说道:“你刚才若是咬断我的东西,我就会死掉,你干吗不咬?”
只是东方媛已经昏迷了过去,没有人回答床边少年的提问。
此时的夜深沉得可怕,隼伸手关上了床头的灯,最后一丁点的光明亦重归于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