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十琐盏(高H)--刻水冻海

十琐盏怕痒的很,尤其是胸前和腿侧。

筠和子在她胸前和她下面诱人的窥不见的双腿间犹豫了下,最后果断决定还是一尝蜜地好了,刚才可还没尝够,双乳上直接上手不就行了。

于是,心里还在颤抖的十琐盏下一瞬忽就安静了。他……他又舔,他还咬着她的小花瓣,啊,小穴好酸,好痒。

十琐盏不由自主张开了檀口,微微喘息。她的头也被筠和子定住了,转不了方向,只能直直的面对前方,不过她的感官还是能动的。此时她就舒服的闭了眼,明眸不安。

“啊……哈,不要,不要往里啦,要戳到了……嗯啊……”

她说不要往里,筠和子偏偏要往里。他的舌头舔了一会儿就试探拨开花瓣的中间,灵活的搅弄着找到位置然后伸进去了,伸进去了!穴肉不停收缩着,她感觉到这个温凉的入侵物在她穴里面不停翻搅着。

处女膜就在前面一点儿,筠和子五指在她奶子上掐出了红痕,闭着眼睛感知她阴户的柔软,流出的淫水浇了他一脸。

他继续的用舌头探知她未知的地方,很快就碰到了一层薄薄的东西,似乎一击就破。筠和子并不想就这样破她的处,他刚想撤回,却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从脚踝开始冰凉僵硬。

这阴寒的气息,不用多猜他几乎立刻就知道这是九渡的护身大法刻水冻海。

九渡和弱水乃是一脉同宗,要不然他们也不会那么凑巧同拜在瓶宁望座下。

虽说大家都是法术高强,清高自傲的上神,但是难保出现个什么意外身子不能动弹分毫的时候,这护身大法这时就有用处了。

比如此刻被他脱光了还施了定身术的十琐盏。他刚刚从头到脚都在试探她在身上留的护身大法在哪里,结果除了探得她浑身变成了淡粉色,自己的肉棒更加胀大之外,屁都没有。

他本以为她是过于高傲所以没有在身上布下护身大法,哪能想到十琐盏与常人如此不同。竟,竟然把护身大法布在了处子穴中!

那看似薄薄轻轻一戳就破的膜,碰了才知道,后果有多么严重!

刻水冻海乃是极阴至寒的法术,如若不是他筠和子和九渡一脉同宗,随便换个其他人过来此时估计已经冰成一具仙尸了。

身体僵硬到半腰处的时候,他终于阻止了刻水冻海的继续蔓延。不过,身下已经僵硬大半部分,需要不少时间来解就是。

现在他和她差不多了,她是只有小腿能自如活动,他只有头部和肩胛能动,哦,还有摸在她奶子上的左手也能动。关键是他下面的兄弟也被冻住了,直直的一根悬空而立。

十琐盏的视线却不在他兄弟上,而是看着他刚刚俯身下来时高高抬起的翘臀,这会儿也被冻的彻底,翘成一个完美的弧度,让人心生遐想。

呵,老匹夫,以为姑奶奶就是刀俎鱼肉,任你宰割嘛!

“恩人,你怎么了?”肉麻麻的声音,微颤的尾音,无一不昭示着她只是个刚飞升的弱女子,她什么都不知晓。

“无碍,不过身体僵麻了而已。既然你是才从下界飞升的小仙,你我又已担诚相见。”筠和子盯着她,小仙二字咬的尤其重。十琐盏以为他后面会说出什么负责之类的话,都学着人间的话本子想好后面的说辞了。

结果筠和子对着她的眼睛,手上轻轻按着她的奶子:“你便入我门下吧,为师会好好教你的。”

十琐盏平生以来第一次被噎着了,再次深刻认识到了这位昔日同门的厚颜无耻。

筠和子说完又埋首在她阴户处,舌头甚至还不慌不忙的在她穴内探索。穴里面实在软糯的很,他在穴壁舔了又舔,舌尖还试探的再次碰上了处女膜,这次却是什么术法反应都没有了。

十琐盏终于有点慌了,她的确清高自傲,人家护身大法都是布的一重又一重的,她却只布了一层,怕是也没想到真会有人像现在这般肆无忌惮的触犯她的酮体。

筠和子赌的就是她清高自傲,只会布一层防护。此时,只要他一个蓄力强势戳破处子膜,身上僵硬了大半的刻水冻海也会顷刻解除。

十琐盏怕他就这么破了她最后的防线然后将她操做一团,筠和子却怕就这么破了她的处女膜一点儿都不能显示庄重之意。

十琐盏学的挺快,脸上的谄媚简直呼之欲出,渴望最后再挣扎挣扎:“师尊,既然你已收我为徒,那……我们现在做这事……”

筠和子遂又抬起头来一脸正经,语气郑重其事:“我门下只有男徒,女子想要入我门下只能是我未来的伴侣。既然你已经拜入我门下,那我只好待你如妻了。”

十琐盏:“……”弱水十二宫是从未有过女子执掌,只是她从来都不知道还有这么个道理,女子拜入弱水就要做师娘?

“徒儿既从凡间渡劫而来,那便要抛却一切过往安心修行。往事如风,风过不究。你以往的名字也不便再用,为师为你起名‘阿凉’罢。”

凉意盏盏,十琐芳华。

十琐盏知道他不可能相信她编的那些鬼话,筠和子也知道她知道他不相信她说的那些话。

其实,何尝是不信呢,根本是一个字都不信,但他总是更宁愿相信。不管她说什么只要她开心,他就会毫无保留的跟着她附和。

两人就这么心照不宣着,把一切维持的很好。直到两个时辰后筠和子彻底解了身上的刻水冻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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