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琐盏是九渡的神,闲事不管,平日里只以酿酒为乐。
九渡指的是生渡,旧渡,冥渡,魔渡,川渡,净渡,纾渡和地渡。这与筠和子弱水十二宫之一的渡不可混为一谈。
只因提起九渡便是人人惧怕的地方,人死了要轮回进九渡,这九重天上的仙人渡劫也要进这九渡。
天界有句话就叫九渡生门走一遭,旧事魔障净争现。
而九渡尊者十琐盏向来不问世事,大事不管,小事不想,政务从来只交给九渡的九君打理。也幸她不管事,不然那雷厉风行的手段一般人真招架不住,真要有什么事闹到她头上了,那才叫倒霉呢。
筠和子扒光了她的衣服,撩起她的发丝细细嗅闻:“收了刺的时候还是挺像个神的。”
什么叫挺像个神,他妈的本来就是神!十琐盏心里怒气冲冲,偏偏不好这时候撕破脸皮。
她很清楚现在敌我两方的悬殊,就算她为了这副身子拼死抵抗,人家说不定一个指头就搞定了。
还有,她现在还不清楚这历劫前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自己怎么就变得这番模样了。当然,其首要任务就是千万不能暴露身份,要不然那可就不是惨字可以形容的了,这里可是筠和子的地盘。
既然已经装了,那就必得装到底。不装逼遭雷劈,这是她一贯的做事风格。
她想着凡间那些姑娘遭遇到如此事的时候是何反应,此刻福至心灵,学的有模有样。
人家姑娘是一脸坚毅宁死不屈,她倒是学成了一脸羞愤垂首娇语,说出来的话也软绵绵的:“什……什么叫操你啊,人家听不懂。”
筠和子:“……”怕不是连脑子也傻了吧?
脑子傻了没关系,这具躯壳也还是很诱人的。筠和子如品尝至圣珍馐一般,从她头发丝闻到了脚趾头。
十琐盏都感觉到他的鼻子贴着自己的脚丫子了,她试探的动了动脚,诶,能动!那还不赶紧一脚踢过去,可惜他已经又从脚丫子闻到了自己的没有一丝阴毛覆盖的阴户。
而她除了小腿部分能动以外,其余还是被定的实实的。哦,她花穴里面也还是能动的,要不让他插进来试试看能不能夹死他?
筠和子没插,暂且没插。他只是把舌头伸过去而已。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老匹夫还能有这么多花样,十琐盏被他舔的小穴濡湿了一片。不知道是她下面流出来的水还是他留下的口涎。
别看十琐盏活了多少万年了,于情爱一事上经验约等于无,总的来说就是一枚万年老处女。
不过她强自忍着身子一阵阵异样的快感,非要把坚贞不屈演到底。
尼玛,要是让人知道她还是一枚处女,丢不丢脸,丢不丢脸!
筠和子吻过她的阴户,然后又一路向上吸过乳上娇蕊,最后从她下巴啃到嘴唇。
她不肯开口紧咬着牙关,筠和子却有法子叫她开口。
九渡十琐盏同弱水筠和子师拜同一人,两人合自修行了四千年。却互看不顺眼,平日里谁也不理谁。直到忽有一日瓶宁望天尊难得授课一次时却发觉这俩小崽子啥都会了,他这个师尊都没得教了,当即气得胡子抖了两抖。
走走,都走走,给我滚下山去!
那是两人难得一次并肩下山,对着夕阳感叹世事无常。
可就算这样,这么多年下来筠和子也总能知晓些平许人不知道的事。比如,十琐盏怕痒,十分怕痒。
刚才触她脚趾时他就感觉到了,要不是躲得快,只怕要被她一脚踹过去了。本打算慢慢给她把定身全部解开的,这下顿时心神收敛。
这女子向来心狠,如若一不小心踢到他的兄弟可怎么办。
她下凡历劫,他自是知道。她日前在凡间历天劫时他就躲于一旁。趁她不备,就悄摸摸的下黑手。
筠和子坚信自己下的黑手没那么重,不过是隐匿了她的气息让一道天雷无处可劈,最后她自是没能过得了劫。至于身受重伤,那都是最后一道天雷反噬而成。
不过也无甚严重,想来她这身硬骨头也肯定扛的下来。啧,不是真身历劫嘛,不受点苦怎么行。
筠和子将她抱至弱水河畔待她醒来,本是想听她温声求自己几句,谁料他去善个后的功夫。
嗯,失忆了?
凡事下凡渡劫者,天道容尊,不会让你携带一丝一毫的记忆与法力。
但是一旦回归上界,不论渡劫成功与否天道都会开闸放水返还记忆。然后再继续去渡劫,直至成功后修为再提一个阶级。
但这次历劫失败乃是他从中作祟,会不会因此就被天道不认可呢?筠和子扪心自问,这个可能性还真他妈小。
十琐盏神色看不出来真假,筠和子与她相处的几千年里,别的不说,就说这个女人舌灿莲花,伶牙俐齿,能把死的说成活的,她的话那是一个字都不能信。
是以筠和子才有意用冥影布置了一方结界,只是两人衣服都脱尽了,她还是一脸死倔着满嘴跑胡话。
难道还要真操她一下,才能说出真话来?
筠和子目思所想,隽永的目光寸寸扫过她赤裸的酮体。白皙滑嫩的肌肤在他目光里颤抖,耸立的双乳莹白喜人。
十琐盏瑟瑟发抖,要上就上啊,他妈难不成还要来个品评打分再上不成!又不是选花魁!
ps:筠和子想,他到底该从哪里开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