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女士站在狭窄忏悔室的小窗前,黑色镂花窗雕刻着宗教彩绘,她的黑网格面纱发帽撕扯中掉落在细高跟鞋旁。
门口处,牛津腔的英俊金发男人对着愤怒的家属说着什么,她观察着他的动作和神态,他有种安抚人心的奇异能力,似乎只是三言两语便已说服对方。最后,他拍了拍家属的肩膀,然后,所有人便陆续离开。
与常理相悖,仅剩两人的空间却一下子变得更加逼仄。
亚瑟觉得呼吸困难。
他抬起头,看着窗下的女士。
四目相交后,他走到她的脚边,弯腰拾起了她的帽子。
视线不由得被她纤细的脚腕吸引,一路向上,最终停留于她的芳唇。
“May I?”
他的话有些暧昧。
是我是否可以还给你帽子?
还是——我是否可以吻你?
她给了他答案。
说不上谁先主动,他们的唇贴在了一起。从一开始便毫不温柔,甚至是激烈异常。
亚瑟无法呼吸,最终不得不试图松开她柔软的唇,他们紧贴着彼此的脸,剧烈的喘息。
“你是谁?”他低声问:“告诉我你的名字。”
“唯,秦唯。”她捧着他的头。
他重复了一遍她的名字,仿佛要刻在心头。
她被他的腔调逗笑了,仰起头,然而这样更方便他吻她。
“走进教堂的时候,你是在看我,对么?”
“不。”她撅起唇,语气可爱,是男人无法拒绝的那种调皮。“我是在勾引你。”
他有些激动,不由得掐住了她的脖子。
她的喘息越发剧烈,白皙的面颊浮现一层如同醉酒的迷人红晕。
像是垂死的金鱼,充满了对死亡的怜惜,却又无助的姿态让人越发有施虐的欲望。
亚瑟觉得他们都有些疯,就如同磕药一般。
就像吸铁石的两极,彼此之间存在着致命的性吸引力。
她调皮的手滑至他的衬衫下,然后用力拽出,紧接着,她跪在了他的面前。
秦唯伸出舌头,咬住他的西裤拉链,深色的眼眸盯着他的眼睛,然后一点点向下。
他的勃起无处可藏,跳出了禁锢,弹到了她的脸上。
就如同他的欲望。
他的灵魂赤裸的站立在她的面前,她仰望着头,用力的抱紧他的腰身,如同蛇一般扭动着柔软的身躯。
他弓着身子,仿佛痛楚和兴奋,难以抑制的颤抖着,伸出手臂掐住她的下巴,姆指一点点滑过她的面颊,她如同猫咪一般侧头去磨蹭着,最终张嘴含住他的手指。
性的暗示再明显不过,他低吟一声,她咬住了他的手指。
“叫我的名字。”
她用命令的语气,引导他。
他无法抗拒她。
他只能一遍遍的无力呼唤着她。
“Now I'm gonna fuck you.”(现在我要狠狠操你)
她性感的声音如此宣布着,随即低头咬住了他的阴茎,那硕大的存在令人无法直视。
没有一丝一毫的温柔,她如同宣布开战一般掠夺着他。
亚瑟无法呼吸,是真的停止了呼吸。
她只用了一句话,便让他达到了高潮。
这是前所未有的体验,他感觉自己如同一个处男,经不起一丁点来自于她的性诱惑。
他在她的口中低吼着狠狠射精,如同受伤的野兽。
她的舌头是最高级别的天鹅绒,紧紧箍住他最脆弱的男性部位,不肯让他逃离她的掌控分毫。
她的喘息同样剧烈,双臂向上举起,滑动到他的胸前,在男人性感膨胀的胸肌上,十指如同弹奏着不可预测的性爱钢琴曲,上一秒还是温柔的抚摸,下一刻抓痕清晰可现。
痛楚令他的阴茎很快的再次勃起,他粗暴的抓着她的手臂,然后将她狠狠拽了起来。
她的黑色礼裙来不及脱掉,他已经从下探进双手将内裤撸下。
“再说一遍。”他在她的耳畔低喘,同时抬起她的一直腿,性器紧紧贴在她早已流着蜜液的蜜壶入口。
她咬住他的耳朵,整个人挂在了他的身上。
这一次,她改变了说法。
“Fuck me.”
下一刻,他深深的进入她。
他们同时呻吟一声,她紧紧蹙眉,单臂环过他性感的脖颈,紧握着拳头四目相对,就像一场决斗。
他的挺动忽快忽慢,难以预测。
他在探索她的身体,想要一直抵达她的心。
她在他的身上扭动着臀部,试图掌握着节奏。
这是场属于两性的较量和对话,通过肉体,触及灵魂。
痛苦和极致的快感同时冲破了头颅,她开始难以喘息,他深深盯着她的脸,她在他的怀中即将高潮的时候,像个孩子般渴求而纯粹的表情,他简直为止着迷。
“叫我的名字,叫我亚瑟。”他深吻住她,夺取她全部的呼吸。
在他们即将同时达到高潮之际,敲门声不合时宜的响起。
“汉密尔顿先生?”
他被她因惊吓而紧缩的下体差一点夹到失神,深吸口气,环抱着她,一步步移动到门口。
他硕大的性器每走一步都更加深入地摩擦,她无法抑制地尖叫,他立刻深吻住她。
“汉密尔顿医生?”敲门再次急促。
在对方即将握开门把前,亚瑟用背顶住。
“......what?”
他的声音带着异样的沙哑,对方隔着门扉似乎也察觉了什么。
“你和女士已经谈好了么?”
“......即将。”亚瑟用尽所有理智才让自己尽量不发出奇怪的音调,然而秦唯却不肯放过他,她调皮的骑在他的身上,扭动着腰身。
她用口型无声地对他说。
【Fuck me】
他紧紧掐住她的屁股,差一点站不住。
“be a good girl.”
他打了下她的屁股,缓慢调整呼吸。
“汉密尔顿医生,如果你们谈妥了,请和女士一起出来,葬礼最后的仪式即将开始。”
“很抱歉,我们......恐怕无法参加,这位女士的情绪有些不稳定,我......我们需要更多时间。”
就在这时,她故意呻吟一声,报复一般大声道:“快一点!Fuckme!”
门外的声音嘎然而止,数秒钟后,对方一脸不可思议的留下一句话:“简直难以置信,这还是教堂,请你们尊重死者!”
亚瑟和秦唯对视了一眼。
然后突然彼此大笑起来。
突来的敲门打断了他们的高潮,现在很显然彼此很有默契继续完成这项快乐的任务。
她将他用力压倒在地板上,然后骑在他的身上。
他简直不敢相信,她居然一脸调皮的唱起了《我的小马》。
这是首粗俗的歌,然而他不讨厌她唱。
他发现虽然这只是第二次见面,但他们已经触碰到了彼此的深处。
不,不只是肉体,还有其他。
他知道。
高潮之后,他们的第二次异常漫长,似乎磨合期已过,痛苦和快感只留下后者。
他们甚至可以彼此掌握其他“节奏”。
比如说谈话。
“你常和陌生人做爱么?”
“并不。”她仍旧骑在他的身上,慢慢的律动,他怀疑她累了,将她横放在身前,侧身再次进入她。
“他们叫你医生?”她不肯乖乖的跟随他的节奏,总是要调皮的反抗。“所以,你是个医生?”
“我是。”他很快的镇压了她的反抗,翻身蛰伏在她的身上,每个部位都紧紧贴在她的上面,不留一丝空隙。他深深的感受到了她的呼吸因此很快变得急促和困难。“女士,你似乎很痛苦,现在,需要医生来为你‘打一针’。”
“医生,这里是教堂,你毫无道德感吗?”
“我有。”深深的注视着她。“不过你引诱了我。”
“哦,但我并不感到抱歉,因为我是故意的。”
“我知道。”
“......医生?”
“我在。”
“我需要你立刻给我打一针,火热的,快速的,插进到我的身体最深处。”
“愿意从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