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人如落菁 (小倌 调教 高h 慎入)--(六十六)

(六十六)

芳青等了又等,但过了很久,也没有人进来。渐渐,头脑清醒了几分,体力也稍稍恢复了。芳青尝试动身爬,但綑绑得太紧,而且已多天没进食,只能少许的蠕动。就在这时,芳青听到厢房的门给推开了,有人正在走进来。

芳青身子动不了,视野也给限制住。进房的人来到身边,自己的身子被他扶起了,紧紧的抱着,才发现来人是自己最怕的人,就是那标下自己、又肥又秃头的朱爷。

那姓朱的把芳青的身子放了在自己的大腿上,一只手,大如蒲扇,紧紧的将芳青搂抱入自己怀中,另一只手不住淫秽地抚弄芳青的小脸,又抬起芳青的小嘴,要亲嘴,吓得芳青又羞怯又害怕的、拼命地左闪右避。

姓朱的给避开了,也不动怒,反而欢喜得哈哈大笑,拈起芳青的脸珠儿,亲了又亲,在芳青耳边呵气、肉麻的问道:「爷来了,小美人欢喜吗?」

芳青听了这话,给吓怕了,也厌恶那腥臭的浓烈口气,肥猪一样的温热靠近也令芳青感觉很恶心。

姓朱的拈起芳青的颔,道:「来,乖乖的先亲一个。」说着又要再吻芳青。这回,芳青只有呆了,心中暗暗在想,要咬还是不咬。最後想到此刻还是被缚之身,权衡了轻重,终於都没有反抗,任由粗大的舌头直捣小嘴巴,粗暴在里面窜来窜去,像是要掠夺什麽似的。

姓朱的亲够了,才放开芳青的小口。这时,芳青嘴唇都给蹂躏得红肿了,诱人得很,引得姓朱的不住用手指来回抚弄。先是禁食多日而乾涸,现下又给强吻得又红又肿。芳青感到唇舌都有点麻,但还是大着胆子开口,试探问道:「朱爷怎麽会在呢?」

「宝贝,爷替你求情,让你的主子饶你的小命。乖宝贝要怎麽回报爷的恩情呢?」大手在芳青的腿上摸来摸去。轻纱薄得很,有如无物,如何能抵抗呢。

「爷这话怎麽解呢?」芳青装傻的问道,心里只想挨得一刻是一刻。

「宝贝,你主子抓到你後,怒不可遏,说你是件不知好歹的贱货,要把你赏了给一班下人,折磨玩弄的,好好惩治你。」看到芳青吓得脸都青了,姓朱的继续说道:「傻孩子,竟然想要逃,怎麽能逃出你主子的手掌心呢。爷早说好了要你,你早晚都是爷的人了。爷疼你,你是知道的…」

「爷的恩情,芳青谢过了。芳青迟些儿,做牛做马的,也要偿还爷的。」芳青又怕又怒,但也知道发作不得,是以装傻的回答道。

「宝贝真乖,爷再亲一个。但爷不要小美人做什麽牛马的。爷要给你的初菊开苞,小宝贝喜欢吗? 」一手强迫芳青吻自己,另一大手已游走至芳青的後庭,又摸又捏的,之後更扯破了轻纱,把肥大的手指插进了後穴里,粗野的不住挖,说道:「小宝贝的菊口真系又嫩又紧。只是爷的手指,就快要撑破小宝贝了。」

芳青早已猜到这次是难逃破身的,给如此粗鄙的说出来,小脑袋还是吓僵了。後穴更是本能的害怕,紧张得缩紧起来了。而且说来奇怪,芳青受到院里的调教,後穴遇有异物侵入时,会自然的泌出肠液。这也是南春院的小倌独特之处,故此才成了众口交赞的生意。但芳青此时却感到後孔又乾又痛的,想是颁罚以来,调教止了,自己的身子暂时回复正常了。

「爷,芳青几天没进食,身子很虚弱。而且刚刚受罚,调教都没了,怕爷不能尽兴…」芳青以往都会尽量避过这些耻辱的字眼,但眼下危急。虽然心知无望,但还是要一试。於是,忍着羞耻,说下去,道:「爷既然怜惜芳青。不如先等几天,待芳青身子恢复了,再尽情的服侍爷,好吗?」

「宝贝饿了吗?行,让爷喂宝贝好吃的。」说着就解开了自己的裤带,掏出那大物,再把芳青的头压到大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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