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罂粟(NPH)--你不是想要她?

容倾心安理得的接受着女孩的“投怀送抱”,将少女大半个身子往自己怀里搂好后,丝毫没有察觉到对面的凌爵突然沉下去的脸色般,反到是开口催促他:“上将大人,麻烦你动作快一点。”

两个男人眼神在半空中又是一阵“噼里啪啦”。

司九头疼欲裂,难受的嘤咛,小脸带着病态的陀红,连着呼出的气息起都是炽热的。

容倾眉宇紧蹙,声音也染上几分不虞,“凌爵!”

他再次出声提醒某个迟迟没有动作的男人。

凌爵自然也察觉到了司九现在的情况,墨眸晦暗的动了动,俊颜还是冷着的,手下却还是不动声色的将那只瓷白小手松开了。

司九被容倾抱着。

接下来的事情便也进行的很顺利。

摘掉抑制戒指,再治疗重感冒。

凌爵就站在房间门口,看着事事亲为,细心给人拉好被角的容倾,眸深隐过几分不明的晦色。

两人眼神交换,然后都十分有默契的出了房间。

实验室的长廊上。

容倾双手插进白大褂的口袋,谦谦如玉的贵公子般,淡瞥着对面的凌爵,率先便开了口,“她的感冒很严重,需要休息一天。”

凌爵闻言挑眉,长廊上军装笔挺的男人一身的凌然霸气,双臂抱胸看向他,“原来你也并没有打算留下她。”

“我留下人,你们联盟军肯给吗?”

像容倾这种风清霁月的人,就连嘲讽的话都说得很漂亮。

“你不是想要她?”凌爵突然嗤笑一声,“你可知道她到底是什么身份?”

“我可以知道,并不用麻烦你来告诉我。”

容倾表情很冷淡,并不想多谈的样子,已经侧身欲走。

“是吗?”

后面传来男人低磁,不冷不热的淡嘲。

“原以为,容院长之前如此维护一个重刑犯,倒是将自己那位未婚妻都抛之脑后了。”

前面容倾转身欲走的身形一顿,面色微滞,不过却又很快恢复平静无澜,冷淡的阔步继续往前。

凌爵目送他的背影,也没出声阻止。

只是在容倾快要走远时,留下一句。

“明天一早,我会派人来接她走。”

晨光熹微。

稀碎的阳光透过窗幔细缝照射进来,渲染了一室温暖。

容倾敲门进来的时候,司九正沐浴在金色的暖光下,慵懒的倚在床边,半阖着眸看着窗外,享受着阳光温暖的好时光,十分的惬意。

听到门口的动静,银眸这才微微瞥了过去。

“他们来了?”

没头没尾的一句问话。

可他们谁都心知肚明,问的是什么。

容倾看着她微有出神的眸光顿了顿,大约静默了半秒,才哑声答道:“他们,还没到。”

意料之中的回答,司九并没有觉到意外。

她收回视线,没有什么表情变化的看着窗外的风景。

容倾没料到她会是如此淡定的反应,像是事不关己的态度。

难道是因为她是女人的这层特殊身份,还是因为她是“魂鬼”,所以根本无需畏惧。

思及昨晚自己看的那些关于“魂鬼”的资料,男人眸底隐过一丝复杂。

“还有事?”清灵的声线带着微微的鼻音。

司九阖了阖眼睫,享受着日光浴,整个人都是慵懒懒的,模样看起来无害且少了几分平日里高不可攀的矜娇感。

容倾面上看不出任何情绪,只是突然蹙眉看着她身上单薄的衬衫,提醒道:“你的重感冒刚好,穿的少会可能再次着凉。”

“你关心我?”

司九掀开眼,侧眸瞥了一眼床上的白大褂外套,动了动一双雪白的大长腿,并没有理会的意思,反倒是银瞳似笑非笑的看向容倾的反向,“可是要是真的关心我,又怎么舍得眼睁睁的看着我被联盟的人带走。”

容倾看了司九好几秒,注视着那双自始至终都未正眼看向他的眼,他最后还是没有回答她的问题,长腿迈动自顾走到床边将那件白大褂拾起,轻轻的给她披上。

司九半阖着眸,无声的撇撇唇角,像是魔女式的嘲。

不过是懒得阻止男人自作主张的动作,她也确实会觉得冷,因为她手上的抑制戒指已经重新戴回去了。

容倾站在她的面前,低眸就能见着那对卷翘如蝶翼般的眼睫,以及微微有些抿着,娇嫩诱人攫取桃色唇瓣。

男人眸色有些不自在,艰难的挪开了投注在女孩娇唇的视线,面容淡漠如常,只是白净的耳廓那微微的赤色,有些泄露了情绪。

司九没留意到男人这些小动作,因为根本不在意。

尽管他们之前的距离半米不到,可她是视线却始终落在眼前男人那一丝不苟的衬衫纽扣上面,显得那么漫不经心。

两人一时都在沉默。

司九低眸,她闻到了男人身上淡淡的清冽味道,突然就微微向上前了一步,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近。

我今天无意中发现我的书收藏还会往下掉,这是怎么肥事???

扑就算了,就是要凉凉啊。

嘤几声。

求一波珍珠安慰,累计过四百珍珠我给你们加更。

呵呵 然并卵——

本书最大的珠户还是鹅自己,暴风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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