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时前才洗干净的贝肉又染了层白,穴口与假阳具交接的地方积累了厚厚一层精液。
崔棋在高潮的时候将黑色假阳具全塞了进去,硕大的头部直达子宫口被涌来的淫水淹没。这么玩过两次,崔棋觉得身子仿佛舒畅了许多。
屏幕黑了黑,崔棋伸直腿在椅子上坐好,两条长腿交叉着,浑身透着媚色。
崔棋问那人:“弟弟,你鸡巴大吗?”
那人避而不谈,给崔棋转了一千五附上了自己的要求。
越不说,崔棋反而越好奇,奈何钱都收了,总得给人把事办了。
崔棋看着那一串文字捂嘴打了个哈欠,早上沈儒走的早连带着她也没多睡。
冰箱里的食材剩的不多,崔棋挑挑拣拣,选了些新鲜的蔬果洗干净放盘里,端着盘子回了房间。
崔棋将盘子放在桌子上,看了眼电脑,笑了。
S:摄像头擦干净
崔棋又去了趟厨房,打了水拿了抹布,慢吞吞的擦拭着摄像头,一双手柔弱无力,抹布轻柔的像是拂过镜头一样。
崔棋擦两下就看一眼电脑,几分钟就能做好的事硬是拖了半个小时。
镜头被擦的光亮如新,崔棋开了摄像头,拾起一颗红艳艳的圣女果,伸出小舌舔着圣女果的表皮。
小红果沾了口水沿着脖子向下滑,停在乳尖上。雪白的乳肉微微下凹,像个盘子似的盛着红果。
“你觉得那个更好看?”
崔棋捧起自己的另一只奶子问道。
奶头的红透着粉,带着一股含苞待放的娇羞。与小红果的浓艳相比,这份娇羞显得愈发动人。
纤细的手指捏着小红果继续下移,移到女性最私密的部位。穴口奶白一片,黑色的握柄藏在下方被完全遮盖住。
S:你更骚
小红果叠在阴蒂上,崔棋擒着冰凉的红果贴着阴蒂缓慢绕着圈。阴道挛缩,黑色巨物渐渐漏了个头,一点点脱离花穴,啪嗒一声落在椅子上滚了下去。
巨响像是一根鼓槌,敲响了那根象征着出轨的禁忌之弦。
崔棋对着摄像头道:“那你要干我吗?”一字一停顿,每个字都像是带着情欲的呻吟。
崔棋将小红果塞入空虚的骚穴。小红果轻而易举的没入软肉,一下子消失在镜头里。
“弟弟,凉。”
S:用你的骚逼温暖它,继续。
还真是无情。崔棋的眉微微拧着,敛起脸上那抹失落,从白瓷圆盘里挑了个个大的红果。
花穴里的那颗小红果冰凉的那一截阴道都失了快感,阴蒂也软趴趴的伏在腿间,这滋味不好受。
崔棋用红果奸淫着自己的肉体,红果沿着凌乱的路线滚过匀称没有一丝赘肉的手臂,掠过平坦的小腹,宛如一只艳丽的蝶在雪地里飞舞。
那人再次展示着自己非凡的耐性,看着崔棋拖延时间的举措没有催促一句。
温热的淫水将小红果浸润,一点点融化着那股冰凉。崔棋手上的红果也被体温所温暖,崔棋引着蝶飞入秘园。
骚穴又吞入了一颗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