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女子甚美!
将军虎眼微眯,汉人男子独有的俊柔五官生在他身上也没失了该有的英气。厚唇一抿,呼吸喘如牛,他喜操弄这女子,不曾想商妓中也有这般好容颜青稚身段的尤物儿。此女子定然也是初入这行,若真是被他开了苞儿,又不是敌军派来的奸细,日后留在身边随侍也并无不妥……
木兰是不知将军碰了她身后有了负责之心,只边哭叫着欢愉与难过。失了女儿身从此不再清白连个嫁人的资格也没了,本就已经女儿乔装打扮化为男儿身耽搁了原有的婚事,如今还把这最珍贵的清白身给弄丢了!
只怕日后有幸活命返乡,留给她的余生也不过就是孤独终老了……
何以自己这般命苦?
木兰心头万般悲泣也是放任自己纵声哭泣。
而拓跋焘却是误会她被自己小龙操弄得愈发受不了才那般难受,不由缓下动作,虎手改移轻捧她颊面,拭去她眼泪,真是哭得梨花带泪的可人儿,令他心头百般怜惜。“莫哭了,知你是个稚儿,我且对你再温柔些。”
“你能拔出来么……”木兰边哭边求。
“我这雄物没能让你满意?”
“它捅我太疼了!”纵然有些许的快感,可他一动作稍快点便只有火辣的疼,她如何消受得住?
“倒是为难你这般年数受我这根雄物了。”言语间少不得自豪,他每夜小龙御两女方才满足,纵是身经百战的两侍婢也时常被弄得小穴红肿破裂,由她这般青稚的丫头来受确实是苦了她。
将军心头豪气渐生,“我若查明你不是奸细,便把你留在营中可好?”他自以为许下女子决计不会拒绝的诱惑,“若是日后服侍得我好了,便许你一个妾可行?”
这般恩宠,即便是服侍他数年的青伶朵花也没得这般赏赐的!
不想木兰一听,含泪的眼中惧意大起,“将、将军——啊呀呀呀——”本是理应拒绝,可男人仗着她断不可能拒绝他竟自顾自地又卖力挺耸了腰身,那小龙撞得她肉壁丝丝泛疼之际,酥酥麻麻的快慰感也是窜了出来!
将军意乱情迷之时,不由俯耳在她耳边低语:“小女子,你是何许人家的女儿……”
木兰心头再惧,何许人家……
不由目中含泪眼神飘渺……
忆往昔。
花氏木兰生为贫女,家中五十岁高龄老父,十三岁幼龄长弟。一日朝廷征兵,将她幼弟征为童兵。老父不忍幼子丧命毅然奔赴战场,木兰先斩后奏呈了折子乔装为男儿身代弟出征……
“侄女,这欺军之罪,断不可被任何人发现,否则便是灭门之灾啊!”叔父苦口警示。
“木兰死也会以男儿身死在战场上!”她割血发誓。
就此远离故土来到了这血腥艰苦的军营……
“将、将军……”木兰喘气渐弱,莫大的快感袭上她全身,她有一种仿若要死去的感觉,不由伸了手去抓了将军那粗壮的胳膊,指腹深深地陷入纠结的肌肉里。
“你可是要美到了?”他自是明白女子高潮的容颜与反应。她额上香汗大颗滴落,晕染了那面上的白粉,透出那小麦色的肌底来。左右都在证明着她生活饱经风霜之苦。
男人匀速保持撞击,腰身健壮得令女人惊叹地好腰力,“你可是叫什么名字?”
木兰意乱情迷之际低低地吐讷:“木……木兰……”
“木兰?可是叫木兰?”他听得不甚清楚,再三询问确认,表情一柔再柔,“再说一次你的闺名?”
花木兰却是突然醒神,不敢再声张自己闺名,但又见将军纠缠不休,只得应付地说:“兰儿……小的叫兰儿……”
“兰儿?”他终于知晓她闺名,面上喜色一现,腰间再发用力一沉,数十个抽送将小女子送入仙境之中,“我日后便叫你兰儿了!嗯!哼……”也是精关不再严守浓精狂射。
木兰入了仙境只觉大脑空白,十数个呼吸后渐渐醒神又觉全身绵软肌肉毫无劲力,就仿佛是被下了迷药般抓不着支撑点。
所幸也仅仅只是片刻,精气神注四四肢,她重新获得了气力。
将军喷射一回,丝毫不见疲软地直起身子,胯间小龙并未有疲软之势。他还能再战三五回也不在话下。
只是榻上那被操弄得绵软如水的女子此刻面色苍白眼神虚弱,好似他若再操她一回定然会断了性命。
舍不得。
他摘了袍子往她身上一裹,抱她起来说道:“我带你回营帐。”
听得他要带她走,木兰惊惧更甚,只是那双腿间小穴隐隐生疼,着实是被将军的小龙捅过伤得不轻,她无力反抗……
随后将军把她从头捂得严实抱回了自己的营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