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作为床伴可以算是“老夫老妻”了,对对方的技巧,特殊的小爱好都熟悉的像是自己习惯的一部分,唯一变化的是:楚维哲面对的是一具陌生的身体…
熟悉又陌生,自然又新鲜,但所感受的兴奋是前所未有的--最爱的人,陌生的身体。他用心感受她的吻,和之前一样,她霸道的掌握情爱的节奏,下一步的走向。而他总会顺从着她,以她为主,宠溺而乖顺…
这张唇和如玉的唇有些不同,尽管风格相似,可毕竟那嘴形,那面孔已是变了。小渔的嘴小一些,却不乏丰厚,果味的香,带着一丝少女的味道,虽然她身份证上只比自己小几岁。
他眯着眼享受,一边回味那久远的记忆,一边情不自禁的比较,当他痴痴的睁开眼,想看看眼前的女人时,这可恶的小女人睁着大眼,欣赏着自己沉迷的样子--她一直睁着眼吧,之前也是,每次要求她亲吻的时候闭眼,都会遭到拒绝,他觉得她不够专心,没有自己认真,可她总是无情的说,这就是个习惯,何必太过认真?
有点小委屈,他多长时间没抱着她睡了,她重生了也不告诉他,她不知道自己有多痛苦,不知道在每个没有她的夜里翻来覆去的无法安眠!可她,从没想过要找他,要不是这次意外的合作,她肯定不会找他!她…太可恶…
眼睛有些发红,近30的大男人此刻像个孩子,想不通,心口堵的不行。负气的咬咬她的唇,换来她一声闷哼,然后捏他--“你怎么咬人?属狗吗!”
他气呼呼的,又啃上她--嘴,却没有深入,鼻尖,轻轻的,睫毛,用牙撕了撕,脖子,狠狠的,好像要喝她的血吃她的肉一般…
她确是喜欢的,在床上,她喜欢简单粗暴,有时力量和力量的对峙才能带来发自灵魂的撞击,不是吗?
“嗯…啊…阿哲…好疼…好舒服…”似是痛苦又是快乐的呻吟,她皱着眉又发自深处的舒爽,她的眉眼,她的呻吟,都激起了他心底的小野兽,那时只有对她才有的激情,而不是机械一般的逢场作戏…
“小如…小如…好爱你…给我…给我…”他时而睁眼眯眯蒙蒙的看看她,时而眯着眼陶醉其中,但动作始终用着最深刻的力,将她的身体撩拨的发热,发烫…
男人乱乱的脱了衣服裤子,嘴还在她的双乳上乱啃,摸索着找到她胯下之间,腾出一只手扶着自己的巨龙,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急迫的往里放…
终于找对了位置,他吸住她的奶头,一阵深吸,下体对准位置,一冲而入…
“嗯…”两声重叠的呻吟,两个重叠的肉体…
开始了,他在她身体里大肆的进攻,好似毫无章法,节奏混乱,却极合她的心意,身体像是化成了水,瘫软在他的身下,他的硬物之下…咿咿呀呀的呻吟,也是没有节奏,低低高高,时而夹杂着一声悠长婉转的深呼吸--这所有,都让他又硬了几许,涨的要爆了…
“小如…嗯…小如…你…爱过我吗…”情到浓处,他忍不住问出了心底最想知道的问题,这个纠缠他已久,折磨了他很久的问题。他的声音是剧烈运动带来的喘息不畅,是带着期待和恐惧的复杂,是拿出一颗心给她评审的勇敢…
“啊…阿哲…嗯…你好快…我要…要不行了啊…”她眯住了眼,故意用蜜穴夹吸他,想要转移注意力,避免回答。
他看穿了她,清清楚楚的明白她给的答案,婉转而直白,痛快而伤人。伤,是的,她太绝情,太诚实,连哄他也不愿。他等到了这样的答案,胸口猛的涌出一股血腥,强压着,才将马上溢出喉咙的冲动压了回去,可口腔里,仍是浓浓的腥气…
罢了…罢了…他早该知道的,可他还是忍不住自我安慰,还好,她对所有人都如此,她不懂爱,不爱任何人,那么,他还有机会,他发誓,一定要在她心里刻上自己,一定!
爱与恨,伤与痛,浓浓的苦涩,全部化成他律动的能量,他覆上她的胸口,在她心脏跳动的地方狠狠吸着,好像要将她的魂魄都吸出来才甘心,而身下,是加倍的力度和速度,快的让她有种被摩擦出火花的错觉,很快,她尖叫着高潮了…
楚维哲即使被她蜜穴频频夹吸,仍是不甘,他将瘫软的比水还不如的女人翻了过,侧后方的位置,加速挺送身体--又是一波激烈的抽插…
他侧躺在床上,双手插过她的胳膊,抓握住她的双乳,这对乳球真的好大,他的大手甚至无法全部握住,只能勉强的以奶头为中心,捂着捏着,揪着按着,换来她类似呜咽般的呻吟--销魂至极…
最后,是他伏在她的背上,压在她的身上,将最近几个月积累的精华全部射入了她的蜜穴深处…他有种归家的幸福感、满足感。有她的地方才是家,他在这一归处才算踏实了一颗心,否则行走在这人世间,他也不过是无依无靠的孤魂野鬼一般,行尸走肉…
其实这并不是终点,毕竟他想她想的太久,爱她爱的太深。小小的屋子,因为是她的家,所以如此温馨可爱。而他,变换着各种姿势,他用他们过去最喜欢的体位,最隐秘的嗜好逗弄她,折腾她。而她,在他熟稔的挑逗下溃不成军,身体明明疲惫至极,却又被重新点燃,好像一直不会停,一直要做到死才算完整一样…
结果是,幸好肖泽给她放了两天假,对她过去一段时间密集加班的犒劳。她好像没有下过床,楚维哲这个禽兽跟个饿鬼似的除了拉撒恨不得所有时间都腻在床上,她好久没有这么放肆的性爱,加上之前的加班,差点要体虚!
瞪着眼前这个笑嘻嘻端着粥的男子,她又恨不起来了,这个冤家,今生难道还要纠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