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
岺涵北反应过来这傻逼男人说得是什么之后,脑袋里就只剩这一个字。
随后她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这把可能玩脱了,今天的邱楚瀚很不对劲。
他和她认识倒是蛮久了,三年前?还是四年前,岺涵北记不大清了,总之就是糊里糊涂地就把他吃了,没想到这冰山禁欲男比看起来好吃得多,故而后来他提出想同她保持床伴关系的时候,她鬼使神差的也就给答应下来了。
能让她用这么些年也没厌,邱楚瀚自然不会只是在床上让她满意。
他最让岺涵北中意的,是不粘人,不打扰她的正常生活,除此之外,比如他在床上那些“cosplay的小爱好”,对她来只当作无伤大雅小情趣罢了。
男人嘛,都是要哄的。
只是岺涵北没想到有一天,这个像和尚一样克制的男人会做出这样疯狂,啊不,是魔怔的事情……
此时,邱楚瀚仍死死掐住她的脖子,漆黑的眸子四周慢慢涌上一些她从未见到过的血色,一转不转地死死盯着她的双眼,仿佛传说中的练鹰人。
他在等她的回答。
她也知道他想要什么…她惯是知道的……
但她现在鬼使神差的偏偏不想哄他。这也正常得很,他妈的谁他妈经历这一连番傻逼遭遇还能捧出张笑脸哄人的?
只是后来无数个夜里,岺涵北在梦中惊醒时,都会想,如果这个时候她能和从前一样哄哄他,是不是会不一样?
只是,没有如果。
车里气氛紧张得恍若要将周围的空气都凝结成实体。
这次却没有了柔软、甜美、微有点儿沙哑的女声来打破这种僵持。
被压制在方向盘上的赤裸女人反倒是收起了那呆蠢、疑惑与痴迷的眼神,半垂下眸子,稍侧过脸去不同男人对视,脸上的情欲早已褪了下去觅不见影踪。
“啪!”
“操!邱楚瀚,你他妈发什么疯!”
方才幸免的右脸又结结实实挨了男人一个巴掌后,岺涵北终于憋不住了,她今天的兴致早被他败得一干二净,挨的这两巴掌仿佛要把她的理智也给扇得一干二净。
下意识护上右脸的小手感觉所触一片火热与肿胀,轻轻摩擦便有灼烧般的痛感,她忍着眼泪狠狠地迎上男人的对视。
邱楚瀚面具似的脸上竟然又浮现出一丝笑意,这笑不同于先前抱着岺涵北时无意间流露的,虽然那棱角分明的薄唇所钩起的弧度更大,却让岺涵北看得脊背有些发麻。
她开始拼命挣扎起来。
就像每种动物与生俱来在未知危险面前的下意识反应。
邱楚瀚笑得更厉害了,如冰的长眸子都细眯出了些弧度,只那眼底并不见一丝笑意。
他轻易得控制住岺涵北在空中胡乱飞舞的双手,“唰”得一声,原本系在他窄腰间的皮带便像条鞭子般被他握在了手中。
岺涵北以为他要用皮带抽她,他干过这事儿,她他妈的还附和过他干过这事儿,但只当调味剂般尝过几次鲜,大多时候他提议搞这些玩意儿的时候,总是被她哄着作罢。
这会儿她想着若是被抽了,只当给狗咬了罢。
身子对危险的预知却比思维更敏感,仍被本能支配着不停挣扎着,她的右膝抵在男人的胸口试图将他推得离自己远些,左脚本踩在他的左臂上,现在则是踹向了他的胸膛。
男人手下的动作加快,却是没抽她,只是迅速得用皮带把她的双手捆在了背后。
而后毫不留情地又将她面部朝上狠狠摔在方向盘上。
岺涵北的背很美,肌肤极白,晶莹剔透,曲线有致像流水一般,往日两人温存过后,邱楚瀚时常会贴着她的背环抱住她,有一回还曾顺着她凹凸起伏的脊椎骨挨个亲吻舔舐。
现在,那些脊椎骨被同一个人狠狠得砸在方向盘上,饶是那方向盘皮质极佳,裸着背被甩在上面带来的撞击感,还是让岺涵北感觉自己五脏六腑都快被摔碎了。
岺涵北的脑袋又懵了,又是在她懵着的这短暂间隙。
邱楚瀚连她反应的时间都没留给她,便又掐住她的脖子,用另一只手“啪”“啪”…得抽向她的脸颊。
她能清晰觉察到从她娇嫩的脸颊上疾速掠过的,掌心,掌背,掌心,掌背……
岺涵北被打的更懵,也不知道他这么反复着往自己脸上招呼了有几个来回,只是感觉嘴慢慢开始涌上铁锈的味道,好像还有什么湿湿的东西顺在她的嘴角、脸颊流到了脑后。
她想哭,这会儿倒是哭不出来了。
反应过来想唤他,喉咙却是被死死掐着,只能发出嘶哑得不像自己声音的“唔唔”声。
后来她终于哭出来了,可能是给疼得吧,却连“唔唔”声都没有发出,无声的流着泪。
邱楚瀚看着了,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却是又笑了起来,发出了轻轻的笑声,他的声音很好听,有一种特有的低沉感。
两人在床第间时,她曾吻他的喉结同他说过,他的声音很特别,她喜欢极了……
这时他笑着,岺涵北只觉得那声音仿佛从地狱里来的一样,让她头皮有些发麻,灼痛的脸颊上火热的温度仿佛都因之冷却了几分。
岺涵北下意识抬起沉重的眼睑向那笑声来源瞟去,看清那人在做什么的时候,只恨自己为什么没晕过去。
她厌恶的皱起眉头紧闭上眼睛,不愿再看眼前情景。
就在她闭眼的同一时刻,下体传来的剧烈撕裂感,又将她拉回身处的烈狱之中。
方才她不经意瞥见的,便是男人解开西裤拉链释放自己巨物的情景。
此刻,她前一瞬厌恶的源泉,深入在她全身最脆弱的地方。
她很干。
紧得不像话。
邱楚瀚深深吸了一口气,火热的双手紧扣住岺涵北毫无一丝赘肉的纤腰两侧,毫不费力得便将她擒离了方向盘,掌握在自己手中。
“唔!”
岺涵北紧咬着的红唇中溢出一丝痛呼。
邱楚瀚将她贴近自己胸膛的动作,使得下体中的巨物更深入了几分。
往日稍一挑弄便会流出蜜液的阴户,此刻却仍是干得不像话,岺涵北的身子抖的厉害,今晚初时心中的涟漪早已跑得一干二净。
邱楚瀚对此却毫不在乎,深埋入她体内一个呼吸后,就把扣在她腰侧的双手移到她弹性极佳的左右臀瓣上,狠狠地向两侧掰去,让自己能进入到女人更深处的地方。
后头菊穴和前头被巨物撑开的花穴因男人的动作分别传来撕裂感的同时,岺涵北只感觉阴户里的原本便顶着了最深侧肉壁的那东西入得更深了几分,仿佛要将她里头再捅出个洞来。
不待她有所适应,男人掰着她臀瓣的双手施力重重捏住后,下身便开始剧烈的运动起来。男人根本不在意女人的感受,速度极快,偶尔抽出一半便狠狠扎回深处,或只留个龟头再尽根直入。
“啊!”
“嗯!唔……啊啊啊!”
岺涵北好一段时间除了尖叫根本吐不出别的字来,太疼了,感觉在自己腿间肆虐的那物与裹了干抹布的铁棒无二。
“嗯嗯……疼……嗯……”
“呜……要破了……要被你插破了啦……呜……慢点……慢点……呜呜呜……不要啦……”
随着身子的上下起伏,岺涵北一颠一颠得叙叙叨着,她还是疼得厉害,下体因为疼痛和害怕紧紧收着,更是有似雪上加霜。
其实此时 “啪啪……”声中已经有了微弱的水声,阴道里的摩擦干扯感也比一开始好了许多,故而她能断断续续吐出字来,只是不知道那是淫水…还是血水罢了……
疼痛,并没有消减,只是其间多了几分迷惑痛觉的快感而已。
“痛?”邱楚瀚含着她一只晶莹的耳垂,轻笑着低声道。
明明他的唇舌是温热的,但岺涵北却感觉含住自己软肉的是一条冷血的蛇,她没敢回答,只是“呜呜……”两声当作默认了。
下一刻,下体被狠狠贯穿的同时,男人竟然掰着她的肩膀,以两人相接那处为支点,将她转了个180度,使她面朝前车窗背对着他。
“啊……”
“嗯嗯……”她还沉浸在男人坚硬的肉棒与阴户软肉之间旋转摩擦带来的震撼感之时,后头男人双手环过她纤细的腰间向上从前方扣在她双侧肩头上,又开始做起了激烈的活塞运动。
“北……阿北……”男人深情的唤着,下身却仍似没有感情的打桩机,像砸面团般毫不留情地在岺涵北的阴户里纵横。
“嗯嗯……”岺涵北眼角含泪,身子却是不可控制的染上了情欲的颜色。
他今天好像比平时更大……更硬……更让她……吃不消……
又……又要……高潮了……
邱楚瀚一直不停歇得以他那诱人的嗓音深情地唤着她的名字,久到他怀中的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晕厥了过去。
“北……嗯……哼…嗯……”男人紧紧抱住怀中陷入昏迷的女人, “给你……都给你……”
“唔……”
“不要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