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杜泽却没有来上学。
常柔去问了杜泽的朋友,就是那天篮球场上遇见的那位,他见是常柔,笑道:“杜哥发烧了,请了病假。”
说着便给了常柔一张纸条,写着杜泽家的地址,距离学校并不远。
等到放学后,常柔便按着这个地址找过去,竟然还是坐落在半山腰上的一片别墅区,她比对着门牌号按下门铃,来开门的是个穿着家居服的年轻男人,脸色苍白,架一副金丝边眼镜,坐在轮椅上。
“你好。我找杜泽,请问他在吗?”
“我是他哥哥,他生病被妈妈接回家了。”
同母异父的哥哥,因为他家距离学校近才暂住这里的。
秦湛推了推自己的眼镜,笑着问道:“那么,你是谁?”
常柔忽然意识到自己贸然上门的举动有多么孟浪,红着脸嗫嚅道:“我是他的同学。”
怕是女朋友吧。
这样的谎话在男人温和却好似洞察一切的目光下无所遁形,常柔匆匆地跑开:“再见。”
真是个可爱的姑娘,秦湛摇着轮椅调头,将门缓缓关上。
她拉着书包的肩带,气鼓鼓地往山下走。
突然有双大手从后面伸过来,用沾了乙醚的手帕死死捂住她的口鼻。
常柔一惊,紧接着就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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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有些重,常柔闷哼一声,慢慢睁开眼睛。
她感觉到身上阵阵凉意,转头看到镜子中的自己,差点惊呼出声。
她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红色的绳子从背后反绑住她的双手,再拉到胸前,将那一对白兔勒得突出,再从胯下穿过,将脚腕也束缚住,系出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常柔跪坐在床边,整个人被摆弄出一种怪异而又屈辱的姿势,双腿呈“大”字型,隐秘处的风光就大喇喇地暴露出来,羞得她洁白的皮肤都蒙上了一层粉红色。
“你醒了。”沙哑难听的声音传来,一个同样是浑身赤裸、脸上带着小丑面具的男人走了进来。
只见他个子大约一米九左右,肌肉线条流畅,去做健美先生也不过分,更令人吃惊的是他胯下的那物,是常柔无法想象的巨大。
男人走到常柔面前,伸手捻了下她已经硬如石子的乳头,嗤笑道:“真是骚货。”
常柔满脸通红,拼命弯腰想要掩饰住自己胸前的风光,殊不知这略带哀求的模样更加楚楚动人。
“你这是监禁,是犯法的。”常柔色厉内荏地警告对方。
“是吗?”男人的大手抚摸着她那一对蜜桃般饱满的乳房,用力揉捏起来,白生生的乳肉像是水波一般从手指缝中漏出来。
常柔的眼中露出些许迷离之色,蜜液又开始泛滥,从穴口中缓缓流出。
她开始痛恨起这具身体的敏感来。
男人又用手去拨弄着常柔的下体,十五岁的少女,阴户干干净净的,连一根毛发也没有。
低头凑过去,就能闻到少女私处的味道,还很好闻,他深深的呼吸一口气,鼻尖沾染上清亮的蜜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