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的应毕升心里极其不平静,他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时候学坏的,甚至是跟谁学坏的,到底坏到什么什么程度,有没有吃亏了,各种思绪纷扰,最终无语地看着身下撑起的帐篷。
他向来不乱来,而应晴的出现真的只是个意外罢了。
应晴的母亲是一位极其艳丽的女子,要身段有身段,就是见识太过浅薄,也不知道那脑子到底怎么上的大学,性格不好,而且极其容易被挑拨,甚至喜欢勾三搭四,惹是生非,不过这些缺点也是当自己被绿了才知道,而且还是绿云罩顶。
当初的他还是个大学生,有一股傲气,不想依靠家里,想要自己去闯出一番事业,而应晴的母亲也就是他初初入学认识,那年代家都还很纯情,他享受着她的温柔依赖,只是随着时间流逝,她逐渐被那荣华迷了眼,经常会让他买一些奢侈品,他本来就是有个金库的,想着偶尔倒是没有什么问题。
只是有一就有二,她的欲望就如同填不满的无底洞,让他有些疲惫,都不知道她是想和他一起,还是想和他的钱在一起。如此只是这样便也好了,然后后来看见宿舍的一富二代哥们送她回来公寓,只以为是顺路。当初也是单纯,家里也没复杂的,以为社会也很简单,没想那么多,结果这一忽略就绿云罩顶了。和舍友出去撞到她和别人在那好不缠绵,心里愤怒之余,还有一种解脱,终于结束。
这之后也没再找别人,直到家族联姻,也就是阿良和阿枫的母亲,是一位温婉的女子,看起来极其高雅,每次相处都让他总有种和生意伙伴谈公事的错觉,拘谨的紧,后来在一次在外饭局的时候被算计,算计他的是他的前女友,为的是生他一个娃,好敲诈他一笔。想着那女人也真真是脑袋没开发,也不懂得拍个裸照什么的来威胁,偏偏要生个娃。敲诈完之后,家里便多了位成员。而他的合法妻子什么都没有说,只一副原谅他的表情,最后生下了阿枫就和自己离婚了,听说是找到了真爱,想要放纵一次。
应毕升觉得自己上辈子一定是渣了不少人,不然这辈子感情路怎么会那么不顺遂。
种种过往,让他也歇了对女人的心思,当然偶尔也是会有人来勾引他,他也不是展获,理所应当的是会有反应的,只是都是在控制范围内的,只是如今,对这自己的女儿有反应是个什么事。
越想越烦躁,也不知道心里到底是个什么想法,抓着肉棒便开始撸动,脑中闪过少女红红的眼睛,瘪着的嘴巴,心里有些异样,呸了自己一声,直接进了浴室。
屋内一切平静,然而屋内的每个人却都不平静,应晴很难受,趴在书桌上哭,抽抽噎噎的,最后拿出一张信纸,便哭便写着留言,拿出五张一百放到书包里,便将小猪钱罐压在信纸上,捡了几件可以换洗的衣物,看着书包,这还是爸爸上一年给她买的生日礼物,背上书包,准备往外走,最后还是带上了全家福,不舍地离开了这个家。
茫茫然地看着大宅,三人的房间都还亮着,明天一早见到自己走就肯定更加高兴了,想想就更难受,揉揉眼睛,双手抓着书包的肩带,深吸一口气,毅然往前走。
走到了热闹繁华的街道,她便不知道该往哪里走了,她现在应该去找一个住的地方,只是举目四望,都是熙熙攘攘,大都结伴而行,只有她一个人,更是落寞,一个人顺着人群往前走。
看到一个酒店的牌子,眼睛亮了,匆匆走进去。
“你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助你吗?”前台的小姐姐微笑地问道。
应晴很少和陌生人交谈,有些紧张,抓紧了书包的肩带,“我,我想在这住几天。”
“需要单人间还是双人间?”
小姐姐很是温柔,让应晴一下子都放下了防备,“我想要个单人间。”
“好的,请出示身份证。”
应晴无措地看着她,临时出来,怎么可能会带上身份证,“那个,能不能不用身份证。”
“对不起,这个住酒店是一定要身份证,这是为了安全着想。”
“哦……那,好吧,姐姐再见。”说罢便耷拉着脑袋走了出去。
突然发现自己真的什么都做不好,就连找个住的地方都不行。
走着走着便走到了个偏僻的街道。
人变得很稀少,偶尔有些昏暗的店,门外还会站着一些穿着暴露的女人,还会有些长相或凶恶,或穿戴怪异的人对她吹口哨,让她紧张的要命,平时的生活中都没遇到过这种的,加快脚下的脚步,想要尽快地离开这个充满黑暗的地方。
只顾着脚下的步子,一下子就撞到了人,连连退后了几步,说了声抱歉便要绕道继续走,只是却被挡住了去路,应晴的睫毛一颤,抬眼望去,是几个染了发的少年,心下觉得肯定不好了,“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哦,没有事情就不能找你吗?小妹妹。”
这番话引得旁边的几人大笑,应晴抓紧手上的肩带,咬咬唇,“那个我现在还有事情,能不能先让我过去。”
“可是哥哥们也有事情想要找你啊,来,哥哥带你去玩。”一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浓烈呛鼻的烟味钻入鼻尖,让她轻咳几声,往后缩了缩。
“你才不是我哥哥。”
“什么,大声点哥哥我才听得见啊。”黄毛调侃道。
“你才不是我哥哥!”也不知道哪里来得一股勇气,抬脚用力踩在黄毛的的脚上,转身就跑,但因着平时不怎么运动的关系,一下子就气喘吁吁,此刻的她无比后悔离家出走,跑进一个黑暗的死胡同,在角落蹲下身,希望这样可以帮组她躲过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