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遇见逆水寒】连理枝--生辰

岳钟灵没想到他会对自己的生辰会如此介意,那时在神通侯府中方应看发怒的样子,让她看到了有别于平时的方应看。

她并非没有见过方应看大发雷霆的样子,而是没见过藏在怒意背后的•••脆弱。

这微弱的情绪藏在他背后的细枝末节中,或许连他自己也没有发现这细微末节的情感,也恰恰是

因为这份生根埋藏在心的脆弱,才会导致他今时对生辰之日的厌恶。

岳钟灵低着脑袋走着,脚掌踩在飘零在地上的枫叶时发出了“莎莎——”的清脆响声,她心里寻思着别的,结果不小心就撞了方应看个满怀。

方应看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走了半天也不见出个响声,于是故意转身故意让她笨笨的撞上来。

结果这丫头就真的如他所料,一步都不带偏差的撞进来,虽然这都在计划之内,可方应看还是不禁笑弯眼,用扇子轻轻的敲几下她的天灵盖,

“怎么走路都不看前面,在想什么?”

他身后正对着的是满树枫红,艳似暮色朝霞的瑰丽,可这一切都不敌方应看眉梢眼角的几分笑意来的更艳光四射。

岳钟灵被方大侯爷好看的晃了眼,一时间竟有些出神。

“你啊•••又想什么了?”

方应看觉着眼前的小姑娘好像痴了,复多敲了几番,“笨。”

“你长得太好看了,这也不能怨我吧?”

岳钟灵这话夸的没什么水准,就大剌剌直白的冒出来,比不上那些贵女对他的婉转情辞,但方应看确实对此还算颇为受用。

“明明是自己不看路,还要怪上本侯了?方才撞过来,我可还没跟你算账。”

方应看干脆将岳钟灵揽入怀中,修长的手扶在她的腰间,逗弄似的贴近她的耳畔,笑道,“你不该想想怎么和我赔罪吗?”

岳钟灵涨红了脸,耳边的气息像是猫爪在心上挠痒,她深知千万不能中了方应看的话术,像方应看这种人,你要是多说两句便已经败下阵来。

“那先欠着吧,嘿嘿•••”她对着方应看傻笑,想要蒙混过关。

“嗯,那可以。”

方应看假意应承,可眼里的精光都不都不屑于去掩藏,活像一只给鸡拜年的黄鼠狼,嘴上说着好,其实心里连杀鸡拔毛腌制下锅的过程都想好了!

岳钟灵努努嘴,对这种老狐狸表示十分的谴责!

方应看把她的脸上的阴晴皆看个清楚,明明知道这丫头心里肯定又在编排他了,却还是想把她宠

在心尖尖的位置,好像她做什么都是可爱。

暮色至,天边彩霞逐渐渲染,瑰艳的暮霞为整个汴京裹上一层名为绮丽的外衣。

今儿方应看心情转好,也肯屈尊降贵的陪她在勾栏瓦肆转悠了一天,还带着她去甜水巷听师师姑娘弹琴,不得不说那李师师真美的好似天女下凡,岳钟灵感觉自己个儿现在都没回过神来,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人物啊•••

再反观自己•••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到了晚上,方应看本想带她去三合楼,可岳钟灵怎么说也不去,说是她师兄前些日子从三清山带了几坛子桃花雪回来,她特意留了些就是想让方应看尝尝自己从小喝到大的滋味。

于是,方应看随了她的意愿同她回神侯府取了酒再一起回家,嗯,有点跟夫人回娘家的意味,就是娘家两位哥哥眼神像刀尖儿似的戳他身上。当然,方应看不仅不在意,还觉得像是心里喂了蜜,更放肆地把小姑娘搂在怀里。

啧啧,真毒啊。

结果就是,岳钟灵没把方应看灌醉,自己倒是先半醉半醒的。这狐狸酒量真好啊,怎么试了这么多次他都没有一次要醉的意思?如果大宋按照喝酒来进行论功行赏,拿他方应看现在应该已经在相府里把蔡京挤下去了吧?

如果真这样,倒也不错。

岳钟灵不服,今儿是存了气非要跟方应看喝到低,晃晃悠悠的把最后一坛桃花雪抱来,脚底下步子虚浮绵软险些把酒坛子给摔了,只得歪七扭八摇摇晃晃的走过来,脸颊上潮红不断,把酒坛子往桌上一撩,颇有些豪情万丈的感觉,

“喝!今天••••今天我•••我非要•••嗝儿•••非要把你•••”

方应看笑着把她揽入怀中,喝醉的岳钟灵是最好拿捏的,身子软成了一滩烂泥,娇娇软软的赖在他怀里,嘴里嘟嘟囔囔些有的没的。方应看搂着她让她在自己怀里坐正,唇齿在她的脖颈间流连轻吻,贪恋她身上淡淡沁香,“继续说,要把我怎么着?”

“嗯~别亲我脖子!好痒!”岳钟灵皱眉,喃喃的反抗丝毫不起作用,顶多为男人的情欲助兴,“我说•••我要把你喝倒了•••然后••然后••”

方应看的左手在她的腰间上下轻抚,岳钟灵被颈间湿漉的情欲所迷,自然顾不得他那只似蛇簇簇沙沙在身上缠绕抚过的手,所以只能任由其动作。

然后怎么?”

他看着岳钟灵反抗时的样子,活像只被逗急的幼猫,气的上下蹦窜再伸出幼爪挠在你的皮肤上,

它好似真的很生气,但模样也是真的很可爱的讨喜。方应看不允许还有第二人看过岳钟灵这副模样,她的所有甜蜜该当属于自己所藏。

“把你给办了!”

这下,方应看算是彻底笑出了声。

“说说,我们岳女侠要怎么把神通侯给办了?”

他的声线不禁增色几分的沙哑,怀里的姑娘颤颤悠悠的扶着他的肩膀站起来,澄澈的眼中满满的皆是他的影子,岳钟灵真真是痴了,弯下身子捧上方应看那张俊美无双的面庞,对着那张有时涂了毒液似般刺人毫不留情的薄唇径直的吻下去。

这连方应看都没想到。

亲吻似蜻蜓点水,却足以引起火线,再紧接着烟花乍然绽放。

岳钟灵也晕乎的不知东南西北,又扭过身去倒了两杯酒撒了小半个桌子,亏得这还是方应看新置办的黄梨花木桌。岳钟灵的手尽力稳住,却还是不免琼浆碰撒至衣物上。

她,更像是在火上浇油。

“来•••咱俩接着喝••••”岳钟灵干脆的灌杯下腹,还得意洋洋的嘟囔句,“我干了啊•••你也必须干了知不知道•••”

“嗯,那是必须。”方应看饮下却并未入喉,只将她搂紧贴紧双唇,任由酒液在彼此之间流连,岳钟灵这才反应过味儿来,软绵绵的拍在他的身上,呜咽不清的说着什么。

其实不用想也知道,她肯定是在说他犯规,不讲道理。如果他真遵守所谓规则,那他还真就不该待在神通侯府,他应该在神侯府跟四大名捕一块儿履行公道才对。

方应看将她横抱起来放在塌上,熟练的解开她的衣带,水绿色的裙子顺势半褪,露出少女白皙娇嫩的玉体,胸前的软肉也随之半遮半掩的显现出,两点红樱无意在薄衫下现形,微微的突出。

方应看恶意的揉搓那两点,引得其在玩弄之下而逐渐硬起,在他手掌中的温软呼之欲出,方应看索性将衫子褪到腰间,含住左侧的那枚玉珠,亦不忘疼爱右侧,时时轻拢慢捻。

少女的小腿随着本能的驱使缠绕至他的腰间,她喝的烂醉也忘了何为礼义廉耻,忘了何为羞涩,只听从身体的本能,双手拆下方应看的玉冠,看着他紧绑成束的长发顷刻之间如水倾泻,至艳,至迷。

“你••真好看。”岳钟灵望着他,喃喃道。

“在世潘安,不过于此。”方应看是美而自知且颇为自信的人,对于岳钟灵的夸赞,他向来照单全收。

方应看如水倾泻的发丝扎在她的身上略有些隔人,可又像是在进行着情欲的刺激,他灵巧的唇舌在少女胸前布满湿漉漉的情痕,玉珠肿胀发红,更添几分引得他来品尝玩弄的怜意。

岳钟灵不自觉的分开腿,双手将方应看的束腰扯下,再将他锦白半袍褪去,还剩件乌色金纹的内衬松松垮垮的敞开领口半挂在身上。方应看一手撑着头悠闲自得的侧躺在岳钟灵身旁,另一手伸向少女不舍防备的腿心处,他不急于品尝这份蜜甜,而是在细细慢慢的玩弄。

让她最敏感的蕊心感受他指腹间的粗茧,让她一点点被情欲侵占至无我。蕊心既渴望又恐惧那粗糙的触感,这份情欲的磨砺即让人难耐又让人欲罢不能。面对情事,她亦是如此。

指腹故意在其蕊心处打圈磨滑,引得穴口为情欲所翕动张开,渐渐溢出潮湿的情液,她的腰也难耐的扭动,最后崩断所有的精神防线,在他面前溃不成军。

方应看喜欢她的臣服,也想要禁锢她在自己的身边。

“唔•••给我•••我•••我好想要。”

少女潮湿盈盈的眼光望着他,人说一物降一物真是不假,尤是纵横情场的方应看最受不了的就是岳钟灵这种眼神。似杭州西子湖盈盈水光,不经意间带着几分春意媚色。

“哦?可是今日你撞上我的事情,我还没找你算账了。”方应看好像在锻炼自己的耐性,指尖在她穴口轻轻拨弄挑动,引诱少女进入更罪恶的情欲深渊。

“你•••你这人怎么这么斤斤计较?”

“嗯,对你才斤斤计较。”方应看伸入半指进到她的穴里抠弄,岳钟灵不觉缓解,反而更加耐不住。

她觉得自己再也忍不住了,索性起身下榻跪在他的双腿间,对着他腰间的细带一顿乱扯,那硬挺的巨物猛然的蹦窜出来,直直打在她的脸上,在侧颊间留下晶亮的痕迹。她的双目仍旧澄澈,好似什么都不知悉的处子,越是这个模样,那抹情痕就越淫靡。

岳钟灵的双手掌心裹着那粗长的肉身微微上下抚动,方应看也不自觉的低吟,两手插进她的发间,让她的嘴唇贴上饱胀的圆头,

“听话,吞进去。然后•••一笔勾销。”

岳钟灵似是被方应看下了蛊,勾了魂,乖乖的轻开檀口将他的圆头含住,舌尖扫过圆头顶端,再缓缓地吞入柱身。

温热湿润的口腔裹住他的柱身,这感觉不亚于贯入花穴,相对穴内的紧致,口舌间的温软也丝毫不为逊色,方应看不由得舒服的眯眼,快感从下而上刺激着他,缓慢的侵蚀着他的理智。

漩涡,不仅卷入着旁人,就连自己也同化,最后共同沉沦至深海底不见光日的黑暗。

岳钟灵含到一半便觉得再吞不下去,偏偏方应看还有意再进一寸的轻顶,圆头阵阵几近顶到嗓子眼,想要呕出却又硬生生的怼回去,憋的两眼通红冒了泪。

“听话。”

方应看每说一句话都是艳鬼诱人的谗言,他好像在安慰,也好像在命令,明明眼中有着轻怜蜜意,却也将自己的下身更近一步的顶入,直到她全部吃下。

待她略略适应这窒息的情欲,便施舍的轻退几分,不等她感谢这份施舍,便已经再次的贯入。岳钟灵哭的更厉害了,她好像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被方应看•操•着嘴。她竟可耻的被欲望所迷,她

控制不住自己腿间的情液四溢,她控制不住这致命的顶•操•狂风暴雨的将她侵占。

若有解脱之法,或许,唯有共同沉沦不是么?将对方一同拖入欲望的沼泽,陷入同样的疯狂。

岳钟灵开始适应这快感伴随的痛楚,捧起方应看的阳物舌尖与小洞周围打转舔舐,随机拼命往里处钻,舌尖的抵死缠绵发出啧啧水声,在静谧的屋内尤其凸显。她用舌尖最顶端轻轻去戳那洞眼,方应看被她伺候的食髓知味,一时也失了理智的在她的发间轻抓。岳钟灵的舌尖往里一顶,方应看的低吟随之溢出嘴角,岳钟灵觉得好似摸到了门,便更加快速的钻顶那一处。

“你这丫头,想逼的我缴械不成?”

方应看还尚存最后一丝清醒,把跪在双腿间的少女打捞抱起放在塌上,将她的双腿分开至最为羞耻一字型再欺身压上,岳钟灵与他经历过多次,但想到他那处的粗长还是觉得害怕,这三分惧意深入骨髓,临之此刻她不禁本能的身体轻颤。

方应看行止温柔,一边安慰着她别怕,一边又猛然狠贯而入。

岳钟灵被•干•的•翻着眼听他这句安慰,小穴紧紧的裹着那粗长的物事,情潮上涨吞噬着她,早顾不得再去编排方应看这嘴上一套身子一套的行为。

方应看在她穴内连•干•抽•插•百余下,在她几乎要昏过去不省人事前,这才阚阚泄了身。

“你•••你怎么不抽出去•••”

岳钟灵在情潮过后喷射的汁液与属于他的白浊皆被那物事死死的堵在穴里,小腹也略有涨起的模样,好似初孕的妇人。

方应看的轻吻落在她的脖颈,情深至极的吻,不存丝毫淫靡。

“为本侯开枝散叶,不好吗?”

岳钟灵羞红了脸,只侧过去,不看他。

“不过,你今日似乎还有话要同我说?”

方应看爱纵着她,纵着她说出自己的心里话。他紧紧扣住岳钟灵的手,二人十指相扣,感受着彼此的温度。

“我•••只是觉得,每个人来到世间都已经是莫大的幸运了。我知你不喜欢自己的生辰,可能够每天存活在世上,有喜欢的人,有开心有烦恼,都是一种幸福。”

“我知道,你可能会怪我不够理解你,我也只是希望你能够每天活的畅快。”

“嗯,我明白。”

方应看的下巴抵在她的额间,他将怀中的少女搂紧,看着她渐渐的安然入睡。

她不知道,有的人活在世上每一天都是煎熬,每一天面对的都是人世间最阴暗痛苦的真实。

她也不需要去知道那些,她只要自己平安喜乐,便是足矣。

方应看的前半生属于自己的快意仅存无几,他每日张开眼面对的是人世间的黑暗,闭上眼陷入的

是无尽的漩涡。

直到,那缕微光的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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