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脉脉不得欲(强迫,高h)--大哥(六)

窗外素雪纷纷飘落,天气已渐入清寒,孟诺诺正看着外面雪景怔忡,被同事拍了拍肩膀:“孟老师还不下班去接孩子吗?”她回过神来冲同事笑笑:“正准备去呢。”和同事寒暄道别后,她慢慢收拾着东西。

贺成衍这段时间忙着换届升迁的大事,没工夫来找她,她清闲了好一阵儿,都快忘了过去一年多是怎么被贺成衍迫着跟他纠缠这么多日子。两人相处时常常是他派秘书或司机来接她,一年多来他几乎每个礼拜都要见她好几回。那男人又极为喜爱和她床畔厮磨,她每次抗拒总能被他折腾的浑身难受,次数多了她也不敢再不顺他的意。

一想起这乱糟糟的不伦关系孟诺诺就满心苦涩,这一年多她总是逃避着不愿去贺宅,每每与大嫂对视她都愧疚的不敢抬头。更何况,她隐隐觉得大嫂是知道自己与大哥这羞事的。可是她又不敢确定:哪有女人会眼看着自己的丈夫和弟妹厮混在一起还不撕破脸的呢?这种种苦楚让她夙夜难寐,偏偏贺成衍却极不在乎这事儿似的,相处时也常让她不要把大嫂放在心上。

思来想去也想不出个摆脱这困境的办法,孟诺诺也只得忍着继续这样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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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贺绍放学后,想着最近贺成衍忙得很,孟诺诺便颇有兴致的带着儿子在外面玩耍一番,吃完晚饭后母子俩谈笑着回到家中。贺绍自父亲去世后这两年来成熟了不少,才六七岁的小孩儿整日里已有了大人风范,平日里特别体贴独自照顾自己的母亲。还常常一本正经跟孟诺诺讲“让她好好休息”之类的话,言语间极为依赖爱护她。

这会儿回家后,贺绍今天和妈妈玩的开心,忍不住撒娇求她和自己玩玩拼图,孟诺诺好久不见他这可爱样子,笑着答应他。

这房里母子俩快乐的玩耍,那边贺成衍也快意的很。他年少从政,在贺家倾力支持与自身不懈谋划中步步高升,一路走来处处在他掌控之中。为最近的换届他部署了许久,终于在今日谋到了更上一步的位置。如今这私下的宴会宾客言笑晏晏,谁不恭敬的称他一声贺部长。贺成衍如今不过三十六岁,他所掌握的实权与背后根深蒂固的贺家让在场众人几乎都可以预见这位贺家大少未来的辉煌。

结束酒席后,贺成衍微带酒意,按了按眉头吩咐司机:“去诺诺那儿。”

司机倒是没对这决定有什么想法,男人嘛,自古以来升官发财志得意满时,都要去找心爱的美人快活的。更何况这一年多他也见了自家上司是怎么离不得那位孟小姐的。

*

贺成衍被司机送到孟诺诺家门口时,司机也发现大少今日喝的有些多了,浓烈的酒气充斥着男人周身,更别提那向来犀利严苛的眼神如今因酒意充红,黝黑的吓人。司机只得为孟小姐自求多福,按响了门铃。

这小区的物业安保都做的很好,孟诺诺也没想过是什么坏人,还以为是邻居有什么事,便放下手里的拼图去开了门。

刚一开门她就被强有力的男人臂膀搂住,她正想尖叫时才发现是贺成衍,贺绍还在她身后的客厅里拿着拼图等着她,她实在不敢想象让儿子看到他大伯抱着妈妈是怎样可怖的情景。她用力想推开贺成衍,低声急促的说:“大哥你怎么来了?绍儿还在家呢!今天真的不行。”

湿热带着酒气的风吹着她的耳垂,夹杂着男人充满欲念的声音:“诺诺,我要你。”

门外贺成衍的司机低着头说:“孟小姐,大少今晚喝多了,劳您照顾着。”贺成衍不愿让孟诺诺看别的男人,伸手将背后的门一关,扣着孟诺诺的脑袋便吻了上去。

孟诺诺被吓得魂飞魄散,柔弱的身体被男人向他怀里压着,双手想要使力推开却根本撼不动这大山般的高大身躯。

“妈妈,谁来了呀?”贺绍等的有点儿着急,忍不住开口喊道。

孟诺诺挣扎着将双唇从贺成衍的辖制中挣脱,扭头强做镇定的冲客厅的方向柔声回应:“绍儿你先回房吧,妈妈今晚有点事不能陪你了,你回房间别出来。”

贺绍年纪虽小,却因早早丧父懂了很多事,他害怕妈妈被坏人欺负了,忍不住便想走过来。孟诺诺听见他过来的脚步声,又推不开身前已经伸手去脱她内衣的男人,神魂不定中厉声呵斥贺绍:“我让你回房间!今晚不准出来听到没有!”贺绍被妈妈言语里不同于往常的严厉吓住,只好担心的回到自己的房间。

孟诺诺听见儿子房间门关上的声音松了口气,恼怒的瞪着身前这喝醉酒在门口就乱来的男人。

“诺诺,诺诺……”贺成衍边脱着怀里女人的衣服,边轻声唤她的名字。孟诺诺顾忌着孩子还在房里不想发出声音,伸手捂住他的嘴巴,却被他伸出湿濡的舌头舔舐她的掌心。又湿又痒的触感让她想缩回手,却被男人用手捉住仔细舔了起来。

她低声求劝他:“大哥,我给你做点儿醒酒汤吧。绍儿还在房间,咱们别这样。”

贺成衍最不愿听她讲贺绍,贺绍在他心里便等同于贺成净,有贺绍在一日,孟诺诺便无法斩断与贺成净的渊源。他如今正是满腔兴奋时,根本容不得抱着的女人心里还想着别人。索性将她抵在门上,边看着她边脱衣服。

这房里开着暖气,他身上却穿着室外穿的大衣,早就闷出一身酒汗。他把黑色大衣脱下往地上一扔,里面的马甲和衬衫本该是清瘦儒雅的,穿在他身上却遮不住他微微鼓起的肌肉。贺成衍早年是先从军后从政的,虽然后来因为受伤转了路子,这么多年却没断过锻炼。这点孟诺诺最是清楚的。她初见大哥时以为这只是个冷峻严肃的政员,这一年多里频繁的床事才让她见识到这男人的健壮有力。

“大哥,你别脱了,明天……明天我去见你行吗?”女人还试图和醉酒的男人讲着道理。那头贺成衍已经脱下了马甲扯开了衬衫,衬衫扣被他扯掉了一地,敞开的衬衫露出他雕刻般的胸肌。他扯来孟诺诺白皙滑嫩的小手,往腹部按去。

“给我弄弄。”贺成衍低头边吻她边要求。

这要求让她无所适从。贺成衍像是怕她不会似的,边按着她的手边解开裤口,将她软嫩的手塞进撑起的内裤里,那纤细的手指放在他粗大的一团上时,他深吸一口气。空闲的一只手把孟诺诺身上薄薄的睡衣撩起来,握住那一段时日没把玩的细乳。

孟诺诺手被按着在那粗糙带褶皱的男人性器上来回磨蹭,这事她倒不是第一次被贺成衍逼着做。每次她来月事时就会被男人要求着用双手、双乳给他解决。只是在自己家里、房间里还有儿子在的情况下,她做这事只觉得折磨的很。

“诺诺,叫出来。”贺成衍揉弄着她的双乳,下身迟迟得不到释放,借着酒意便使劲儿折腾着她。

“叫大哥,说求求我。”他变本加厉的要求。

孟诺诺最知他的霸道,若她这会儿不如贺成衍所愿,贺成衍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她。她只好压着声音一声一声重复着:“大哥,求求你……”

女人柔软娇嫩的声音让贺成衍血脉贲张,只觉得下身更加肿胀充血,他边唤着孟诺诺的名字,边用她纤细的手指上下撸动,直把孟诺诺双手弄得泛红发麻时才低吼一声交代了出去。那腥膻的液体糊了孟诺诺一手,贺成衍将那双手拉出来往孟诺诺裸露的小腹上一抹,见她羞恼的样子腹下又是一紧。

贺成衍把孟诺诺的睡裤连带内裤一同扯了下来,将自己的巨物从裤间掏出来。孟诺诺不是第一次看到这青紫粗长的性器了,但还是不免感到羞耻。她微闭着眼不敢看的模样往日足以取悦贺成衍,这会儿贺成衍却要的更多。

“诺诺,睁眼看着,看我怎么要你。”他咬了咬女人敏感的乳尖,逼迫她睁开眼睛。

孟诺诺含羞看着男人将铃口对准自己隐藏在毛发间的私处,又听耳边他的声音:“我进去了。”话音刚落便私处小穴便传来异物侵入的不适,她忍不住喘气,见那肿胀的事物一寸一寸进入自己的穴口,身体不由自主想要将它推出。贺成衍却不愿意,挺着腰狠狠往里一顶,两人同时哼出声音。

贺成衍将孟诺诺抱起来,将她纤细的双腿往自己腰上一挂,托着她绵软的小屁股,让自己的阴茎破开层层绞住他的软肉往里深深一顶。孟诺诺因悬空的害怕绷紧身子,双臂紧张的搂紧贺成衍的脖子。

男人托着女人一步一步往客厅里走,孟诺诺被这走动间越顶越深的快感折磨的脑中一片空白,丝毫想不起这客厅不久前还有儿子和她拼的拼图。

温馨的客厅里,女人面色潮红的伏在男人身上,她双手无力的在虚空中抓来抓去,手指随着身体里那东西的一深一浅而抓紧或松开。赤裸的双乳前男人的唇齿正停驻留恋,可见那雪白的奶儿在男人嘴里被吸入又被吐出,沾满晶莹的液体不断晃荡着。女人下半身在客厅灯光下一览无余,两条腿缠在男人腰上,随着男人的走动那腿也绷出优美的线条。男人胯间青紫的阴茎在女人私处一抽一插,伴随着一声声“诺诺”频率也越来越快,女人被他折磨的呜呜咽咽。

客厅拐角处,贺绍站在阴暗处沉沉看着这荒唐淫糜的性爱,攥紧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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