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过去三年,袭罗与卑掠之间的关系踏上好几个阶层,他一个月里起码有一个星期能够让袭罗留宿在公寓。
难得一次袭罗顺了卑掠的挽留,在这里吃午饭,少年欣喜若狂的啵了一口袭罗光滑的脸蛋,颠颠儿的围起围裙隐形的尾巴小狗似的甩啊甩。
自然也瞧不见身后做甩手掌柜的袭罗饶有兴致的打量自己的身形,卑掠比同龄人长得快,意料之中没有横向发展,这一点上袭罗也控制过。
围裙遮挡下看不见裤裆里的物件雄不雄伟,可袭罗知道啊,她亲手把玩享用过不知多少回。就算戴上假发扮起女装也难看出是个男人吧,想让卑掠女装的念头一发不可收拾。
毫不知情的少年用湿漉漉又干净的眼睛看着袭罗,袭罗放下腿站起身赏他一个吻。
“辛苦了,等我洗个手。”
少年的脸通红,两人相处的日子虽久,但他总也抵抗不了袭罗愈发蓬勃的魅力,举手投足之间皆是成熟女性的诱惑。
默默摆好碗筷等她上桌,少年拿起手机拍了几张照,在她落座的时捕捉了一个模糊的身影。
“今天也是甜蜜的一天。Ti amo 。”配上图片。
终于,袭罗决定在离开前放下足以叫眼前少年惊喜为难的消息——带着女装的卑掠去自己与徐衔居住的别墅。
她顿了顿,许是知道有些为难这个乖巧的少年,心平气和地道:“明天下午我来接你去,我亲自帮你打扮。难道你不想跟我回家吗?”
他倏地仰头,近乎宣誓地回答:“不,我很想的。”袭罗淡淡的扫了一眼他突然水光潋滟的眼。
去公司的路上中途,徐衔打来了电话,假寐的袭罗微不可察的皱起了眉,很快就接起。
袭罗:“阿衔,有事吗?”
“没事,我就是有些想你了。中午吃饭了吗?”
袭罗:“吃了,今天吃的还算丰盛。今晚我会早点回来陪你,好吗?你注意身体阿衔。”
手机那旁的人明显被袭罗关心的话抚顺了毛,依依不舍的挂了电话。
不知是不是日子久了,与阿衔通话总有些说不出的腻烦,也许把卑掠带过去找点刺激调剂一下能改善这种境况。
晚上她说出了家里会来人借住一段的事情,徐衔面色有些僵,袭罗心知他是不情愿的。
“那人是男是女,我也好请人做些准备。”
袭罗轻笑:“好酸的味儿,是不是徐先生的醋坛又打翻了。自然是女的,若是男的家里可不是要掀翻了顶。”
徐衔被她底下的动作撩拨的欲火焚身,见状袭罗将人拉过来躺倒在沙发上。解开他裤子的纽扣,掏出和主人明显不同风格的性器,气势汹汹的还冒着青筋。
袭罗:“留了这么久量不少了吧,有没有自己玩过,嗯?”
徐衔面红耳热,低低的嗯了一声就想抱着袭罗,被袭罗下意思一闪,好在徐衔注意力都放在下半身没有察觉。
有技巧的撸动几下,袭罗伏下去含住龟头舔弄,不放过棒身温柔舔舐,两手轻轻的爱抚两边囊袋。徐衔受不了的昂头,手插进袭罗的发中,情不自禁顶胯。
袭罗将阴茎吃的啧啧响,故意抬起头伸出舌头舔弄马眼给他看,看到他羞愤不已再将龟头含入口中,反复动作。
“呃……”徐衔一抖,就射在她的嘴里。
许久没有发泄的他射出的精液又浓又稠,真有些像牛奶。袭罗含在嘴里丝吞咽了下去,又扑过来按着他头热吻滚作一团。
袭罗:“还记得前些年我们刚开荤那阵子吗?你做多了射出来稀少的和水一样哈哈哈。”
徐衔羞赧的瞪了她一眼。 “你就羞死我吧。”
夜里徐衔正和袭罗抱在一起睡得正香,一通刺耳的铃声吵醒了他们,也叫走了袭罗。袭罗需要出门应酬,下面出了点小麻烦。
她推进门,里边的响着震耳欲聋的音乐,身材健美的男人跳火辣的舞。
对着里边侯着的人招了招手,浪荡子样的掏出一叠钞票,抓了一把塞到舞男的内裤里。
袭罗:“久等了,今晚不醉不归,一切花销我包了,你们只管玩好。”那群人见袭罗也是个爱玩的,面色缓和许多,继续饮酒作乐。
将那群人灌的迷糊后,袭罗离开去洗手间提个神,无意撞到走廊的人。
“对不起,对不起!”对方立马鞠躬道歉,还是个青涩少年的模样。
到底是喝多了,袭罗看着这个少年竟像只兔子,安,安哥拉兔?
袭罗:“陪我一晚,我给你十万。”她捏起少年的下巴,湿润清澈的大眼衬着海蓝色的灯光,少年动着微薄的嘴唇,袭罗没听清。
拉着他就近找了家酒店就把人扑到,凭本能行事。少年一开始动作有在挣扎,到了后面就开始配合回应袭罗,青涩不失火热。
到达高峰的时候,袭罗脑中艰难的浮现半句诗——“鲜衣怒马少年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