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6s梦女向,ntr注意,R向注意
-3/p注意
基本无害
一:
她迅速地崩塌了,垮塌的躯体连同众人如芒的目光一齐进了坟茔。那些纷纷而下的时光碎片切割着每个人的回忆,在这种不可言的怪异气氛里。愤怒、不解、痛苦,这三种强烈的感情撕毁了她。Marius难得的沉默了,他想着,那块苍白的碎片就像你的脸色一样苍白。
而一边的Gustave则在想,他是否带着私心介入了这场争执,他本不该插手与他无关的事情。只是,你疲累的眼神抓住了他。在他的眼神对上你的眼神那一刻,噢,Gustave先生,她怎么可能与你无关呢,你忘了每个夜晚是谁陪着你整理一堆又一堆的报告单,忘了她的笑容和手指的温度么。于是这场预谋已久的,淫乱的,不可告人的宴会,Gustave顶着Dominic嘲弄的目光加入了进来。
他似乎就是在讲,我们都知道你并非出于善意,你只是一个和我们一样控制不住自己下体的混蛋。而Dominic则毫不顾忌你已经有了男友的事实,哪怕你的男友与他同属于一个队伍,哪怕你哀求他不要让Elias知道。他坦坦荡荡地承认自己是个觊觎你肉体许久的野兽。
啊哈,野兽。“你不如直接承认她是你的毒药。”Marius是这么评价的。
阳光照射不到这里,你双手被捆着地跪伏在地上,抬头看向因为三人的争执而被误伤的雕塑,女人的头滚落下来,而她的乳房破损成了一个漆黑的大洞。空洞洞的伤口,你出神地看着她,在不远处,一个出口,那里有斜射下来的阳光。光照在墙角孤零零的一个椅子上,你幻想自己是否就像那把椅子一样,被迫接受光的洗礼。该死的光,为什么要让你遇见光,你就该和他们一起同流合污,而不是拽着光一起掉在这淤泥里。
你被迫参加这场演习,被迫扮演他们的“人质”,虽然你早有预感,但你还是很难想象Dominic如此直接地对着Marius和Gustave说,嘿兄弟们,下面就该是我的享用时间了。Marius看了你一眼,他停止嘴上的唠叨,语速越来越慢,直至声音完全消失。真的要在这里吗,Marius问Dominic,而后者已经从口袋里丢出一盒避孕套。你看到这里嗤笑了出来,很显然他并不知道你一直都在服用避孕药,Elias请教过Gustave,短效避孕药的效果远胜于避孕套。
你瞥见Gustave的瞳孔收缩了一下,然后就是他的质问和推搡,以及带来沉默的枪声和破碎声。Marius开了枪,好叫他俩停下,于是他们纷纷想起自己带着枪,就在这时,你开了口,防止他们不等你的男友来就结束了这次演习。
你接受一人以上的性爱,这算是你对Dominic的报复,你被撕开胶带,有些得意地看着他。Marius觉得你的脸渐渐有了生气,不再是大理石般的苍白,他用刀割下你手腕上的束缚。
“Marius,”你盯着他的手,“我没事,真的。”
可Gustave不这么觉得,他看着Dominic把你抱在桌子上,看着Dominic隔着面罩亲吻你的锁骨,只觉得你如同那座雕塑一块没了。
Marius半蹲在地上,他抬起你的一只腿,慢慢地褪下那些布料。你颤抖着身躯,被濡湿的面罩后面是炽热的吻,Dominic轻轻地对着你的颈窝吹了口气,于是你有了反应。
无可救药,你的心脏砰砰直跳,湿漉漉的内裤贴合在大腿根,Marius做足了前戏。可你还是紧张得快要叫出来,你一边抗拒背叛Elias,一边又享受被众人拥簇、需要的膨胀感。你咬紧牙关,想让Dominic看不出你那点卑劣的心思,但是在Gustave的手指轻滑过你的脊背时,你崩溃了。
“不用担心。”Gustave解开你的上衣,他温柔地用手指摩挲你的脊背,冰凉的手套滑过肉体,一边的Dominic从喉咙里滚出一句“哈”的笑声。当你觉得自己要被他们安抚成一滩水时,你被Dominic放在了椅子上。你的胸部挤压着椅背,将背后暴露给他们。
你感觉到有东西顶着你的身体,那凹下去的温暖地带被轻轻地摩擦。于是你便明白是Marius,你伸出双臂抱紧了椅背,Dominic嚣张的性器抵住了你的嘴。
湿润的口腔,滑腻柔软的舌一触碰到阴茎就让Dominic抓紧了你的手,你的手指相互交叠在一起,这让男人感到好笑。而Gustave还是在沉默,他看着你的皮肤泛起一层粉红,这个地下室现在被淫靡气息塞满了,Gustave在心里默念,默念你的那句“不要担心”。
这不就是你所渴望的吗?Marius揽住你的腰,顺利地撑开了你的穴道,你的眼泪挂在脸上。Dominic抬起你的下巴,他抹开你的泪水,你只能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他在想什么。是怜悯?是喜悦?还是妒火中烧。
Gustave抚摸着你的头,他像仁慈的天父般注视着你。不参杂一丝的愤怒和不解,他就像那束光,硬生生地播洒阳光。你忽然而然地、止不住地落泪,泪珠顺着下巴流过未能吃进去的肉棒底部。Dominic冷淡地,粗暴地把剩下的一口气塞进去,“唔……呜呜,”你想吐出来,但他的力气太大了,加上背后的Marius一下一下地撞击你内里柔软的核心,你没有劲去阻挠他,你既舒适又难受,像溺水的人,“……啊呜!”Gustave低下头,他的额头抵在你的额头上,就像是在对待一只狗或者一只猫。
渐渐地你陷入了极致的快感里,Marius双手托住你的大腿,娇嫩的肌肤与地上的碎片形成强烈的对比。而Gustave,他只是呢喃“很快就会好起来”,而后,就是尖锐的、冰冷的东西扎进去。你不知道他给你注射了什么,但显然不是疗伤或是安抚情绪的药剂。因为不到两分钟,你的视线开始被扭曲,你觉得眼前的Dominic正在变得陌生。身体愈发得不舒服,你快要炸开来,Marius开始舔舐你的脊背,Gustave跪下来亲吻你的脚踝,而Dominic用他白色的精液将你的嘴唇涂抹。
“哈……啊,”你的胳膊被Dominic拉住,他的舌隔着布料在其上滑过,“给我……更多。”你渴求,你的胸腔内似乎有什么魔鬼燃起了大火,而他们的亲吻就像风一样,使火焰越来越旺盛。
Marius掐紧了你的腿,他快速地抖动着,“咕啾”一声,他从你的身体里退出来了。你暂停了思考,发出从没有过娇媚的呻吟声,Gustave的药功不可没。Dominic看着你剧烈起伏的胸部,他让你转过身子,你正坐在椅子上,双腿被分开。
他站在右面,拉下自己的面罩,一口咬上你的乳房。你彻底失去理智了,你喊着Gustave喊着Marius,叫他们快一点进来。Dominic不满地用牙齿磕着那一点果实,你因为性欲而肿胀的胸,正被很好地抚摸着。Gustave伸出手,白色的手套伸进了你的甬道。你忽地睁大了眼睛,Gustave在狭窄的穴道里开始画圈,偶尔他会屈起手指顶在那些肉上。“唔,请、请……快一点。”最后你的请求变成了呓语,你不知道肉体的哪里最需要他们,你只是疯狂地乞求着。
高潮的来临让你进一步地忘记Elias,当Gustave结束他的指奸时,你带着尚未满足的眼神看向他们。很快,Dominic就将你摁在桌子上大开大合地操着你,他低下头,一边听着你断断续续的呻吟,一边问你,“你还记得Elias Kötz是谁么?”
你抓紧了桌子的边沿,关节泛白,咬着下唇,“啊……哈,请、再深入一点。”
Dominic放声大笑起来。
女性隐秘的器官出滴落着未处理干净的液体,你被Dominic抱住,他换了个姿势,你背对着他,身前是高大的书柜。你不明白为什么Marius和Dominic都拒绝从正面上你,但这点疑惑很快就消散在他的进攻中。你时常想,你不在Dominic身边时他是怎样解决自己的欲望,现在答案出现了——他压抑着冲动,等待每一次与你见面的时候。现如今,Dominic正将许久没有见到你的不满,一一暴露在他的抽插中。Marius担心你吃不消Dominic几乎是狂野的性交方式,而Gustave告诉他你只是还不能适应而已,随着次数增多,你的蜜穴会越来越迎合出了Elias以外的物什。
你闭上眼睛,手指扒拉着那些书,那些珍贵的古旧书籍被你拉出来扔在地上。你捶着书柜,Dominic的进攻令你舒爽又痛苦,你无从发泄。就在这时,你察觉到自己的鼻尖有什么在摩擦,你睁开眼看见Marius伸出自己的手臂,你没有任何犹豫地狠狠地咬住了。
在这个热闹的地下室里,四处洋溢着甜美的气息,无论是光还是影,是荡妇还是贞女,统统被你的叫声遮盖住。Gustave索性将这些雕塑损毁得更加彻底,这里不需要其他的神或者是天使,这里只有一种神被需要着。而他们的神十分高兴地与他们欢爱。
Elias Kötz站在门口,阳光撒向他的脸。他湖蓝色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你们。
拉他一起加入这场索多玛的宴会吧。
Gustave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