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人礼那天,烟火绚丽,染红了整个皇宫的天空。团花簇锦的大典过后,云璃被带回幻云阁沐浴更衣,她知道今夜意味着什么——告别自己15年的童真以及……失去自己最在乎的两个哥哥!
此时的她,盛装之下,裹着旖旎辉煌的珠红色镶金丝袍,却如一尊娇艳美绝的玩偶。
身份高贵的宫人捧上了琼浆玉液,她们说:“请公主喝合欢酒,天长地久,庇佑我朝!”
好讽刺啊!这是在祝福她如母亲般“以国为夫”吗?她不想喝,但却被两侧宫人半逼半哄喂了下去!
很快,她只感觉全身软绵绵地失去了力气。两侧宫人轻轻将她扶到榻上,她看着厚重的缠枝云纹幕帘垂下,闭上眼,让她睡去吧!就不用忍受这身体和心灵的痛苦煎熬!
门外,宫人垂首道:“请两位皇子准备进行大礼!云皇有交代,仪式过程必要遵照她所嘱托的,望两位如约履行,莫要让她失望!”
夜风中,两位风姿各异,却同穿大红礼袍的男子转过身,冰雪容颜郑重问道:“想好了?不能后悔!”
”从此不言悔!”另一男子狂傲回答。
这一夜过后,一切将会不同!
躺在宽大凤床上的云璃,全身麻木不可动弹,甚至连轻举双手都十分费力,但知觉却异常清醒!她感觉到有人接近,有力量拾起她虚弱无力的身体,让她依靠着健壮的胸膛,第一时间,她就明白来者何人,却苦于无法挣扎,只能任他长长的指尖划过她的脸,最终停在玉颈之上。
麻醉中感官却变得异常敏锐,指尖划过的皮肤仿佛跳跃起来的火星,燃着了她的羞赧,却开启了脑中的回忆……
那人是四人中蓄甲的唯一,寸尺长的青葱那样好看,比女子的都恍若不让,她曾与他比甲,却发现自己的指甲还没他长,只不过,他蓄的是不影响握笔舞剑的无名与小指,精心呵护,万般对待,惹得她好奇追问缘由。
“宝贝,可知我们风国有一民俗?甲,谐音嫁,我蓄这指甲终为何事,你现在可算明白?”
当年的小云璃只呆了片刻便明白过来……他,在和她要终生呢!于是羞的只往他怀里钻,却听他吃吃笑着问:“璃儿可要我?”
她埋在他的怀中,小声嗫喏道:“要的,要的,要炫哥哥做我的新郎驸马呢……”
她正独自回忆伤神,那人却已然扯开了她的衣领,双手毫不犹豫地探入胸前那软软的蜜桃之上,指尖逗弄桃尖带来的陌生快感,终于唤醒了她不合时宜的回忆,回神,见自己已然衣衫不整地被他肆意玩弄,痛苦袭来之际,却只有力气闭上双眼,不去看,仿佛就能逃脱那铺天盖地的情欲……
随着乳尖被肆意逗弄,那人堪堪欺上身来,舌并牙齿,灵巧地逗弄起她细白脖颈。
云璃被他弄得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只能歪过头,躲开被他占领的地界,找到身边任何能掩藏的被褥衣物,妄图将自己羞红的小脸藏觅起来。
那人见状更是起劲,又堪堪追着她的小脑袋,咬住一侧红的滴血的耳垂,边舔边咬,浪出男性呻吟不说,还肆无忌惮地在他耳旁煽风点火:“宝贝这就舒服了?那一会的事儿你可如何经得起?”
云璃无法,只能撇回头,睁眼死瞪着对方,却正中了那人之意,见她睁眼,他便更加狂浪地以双手揉搓两团蜜桃儿,同时唇齿逼来,深入口内,故意深搅蛮啄,愈发弄得她羞愧难堪起来。
她毕竟青涩,他只是雕虫小技略就挑得她丢盔弃甲,他的吻与之前两次均显不同,浓浓情欲,仿佛发泄似地与她纠缠,不容她半分后退,而等她完全适应,却又恶意逃开,双唇继续向下,双手更在她饱满乳间扎起了环儿,轮流以舌尖故意轻舔逗弄顶端,只弄得处子的她彻底崩溃,迷茫狂乱。
他虽还未动其体下,那处却已经水流潺潺,只是她青涩的不知自己动情已深,却以为是被他弄到失禁,于此更是又羞又愧,美眸一闭,立刻流淌出两行晶莹的泪珠来。
见状,那人似稍加收敛,舌尖绕着她的泪滴,一点点卷入口中,休战片刻。
她正以为雨歇风停,待睁眼,落入眼眸的确是他迅速由柔转阴的俊脸,那人复又压上来,一边紧紧箍住她半边头,一边单手下探,狠狠扯开她的裙带,没入最隐私的深处,手指轻带,不费力地掏出满手润泽,恶意地将湿透的指腹抹到她紧闭的唇边,声音愈发低沉起来:“宝贝,尝尝你自己的汁水,好多,好甜,只是被我玩了这点儿,你就敏感得汁水四溅,啧啧,你这与那些整天追着我求欢的媚熟小娘又有何区别?云皇就这几日,竟将你从个不谙世事的纯情公主,教成了那些个被男人挑弄个三两下就淫水滔滔,低贱求操的荡妇来了?”
云璃被他一番话激得血气上翻,积累的情欲迅速褪去,她的脑中仿佛又浮现起那日送药时撞见他与女官之间的荒唐,只是那随着他肆意挑弄的身下人,仿佛换成了是自个儿,他那样猛浪狂妄,自己却甘之如饴、恬不知耻地被他压在身下辗转承欢,婉转啼吟,思及此,她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反驳:“不要、不要、我不是、我不是……”带上了哭腔…
多年陪伴,无人可比的亲近,她曾多么信任于他,从总角孩童,到现在青春少女,她的哪样他不知悉?为什么非要不堪相对?为什么非要言语相逼?如果他已然对她腻了,就该放手,她也不会碍着他分毫,为何又要如此辱没与她?思及此,胸腔内是熊熊燃烧的火焰,仿佛要将自个儿吞噬殆尽。
见她眉眼染怒,他却反而裂出个浪荡的笑来,开始自顾闲暇地为自己宽衣解带,复又故态萌发,双手开始在她身上兴风作浪起来。
这次,她的裙裾上翻,漏出两条白嫩的玉腿来,那人更加猛浪地双手抬高她的臀,舌尖,自脐眼儿向下,穿过凄凄芳草地,直达隐秘深处,灵巧如蛇,先是逗弄她干净饱满的圆珠,进而大胆钻入她未经人事的蜜径,打起圈,一寸寸舔舐着内壁,啄饮她溢出的湖水,仿佛饥渴的兽,贪婪汲取着她每一丁点的蜜汁…
“啊~~”云璃被他逼出了一声不知是痛还是快乐的尖叫,她此时只能不断摇头,妄图甩掉他布下的铺天情欲。可那人如何会让她得逞,只见他双手掐紧她的腰身,唇舌却更加犀利,逼她就范似,不顾她的青涩,很快迫她登上了人生中第一次高潮!
云璃只觉得脑中一道白光闪过,接着唯余万籁寂静,过于强烈的快感让她仍然处在痉挛颤抖中,本该由强大技巧带来的爆发快感却被她不断上涌的痛意所削弱。他竟然真的这样对她,如同他玩弄的那些莺莺燕燕,毫无尊爱…她傻!她恨!她痛!明白过来自己终是在那人心中一文不值,痛悔交加中的高潮更添羞耻,眼泪此时如断线的珠子,颗颗滴下…
“这就受不了了?公主哭的泪人似的,似乎有天大的委屈,可是这里…”说着,他以指尖刺入禁闭的洞口,恶意刮蹭挑弄一圈后,勾着长长一缕丝线滴到她的唇间…
“公主的这里…不是这样说的!你可知它绞的多紧?蠕动的多浪?分明是还没吃够呢!公主不愧是云皇嫡亲,第一次就这样,今后必定会对我食髓知味,日夜求欢,这里的空虚,痒,我是晓得的,必要找件大物什填满,才能满意呢!我的好公主!”他边说着这些不堪入耳的淫词,边拉着她无骨的小手覆上自己的勃发,如同牵线娃娃似,帮她握紧自己。
果然,她的手尺寸太小,但只在被她触上的刹那,自个儿的反应…他无奈苦笑,即便嘴上装的再像,身体却仍然诚实,他竟然,不知如何继续了!
手中的物体,即便隔着衣物也能感到坚硬与温暖,只是…随着他带着自己上下,她明白过来自己掌握的是如何一只巨兽,思及教引嬷嬷告知的,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恐惧涌上心间。
可她无论多努力,身体都半分不听使唤,那人攥着自己的手隔着弄了半天,最终竟是一片湿热,迅速透过衣物,沾湿了手。
她懵懵懂懂,听得那人闷闷一哼,似痛且乐,半响无声后,只听那人在自己耳边低咛:“公主果然比那些我玩过的俗物可教,竟让我这么快就失了元精,今后不知会是个怎样磨人的荡妇淫娃呢!”
云璃大窘,一时竟不知如何反口,她根本不知炫在故意激她,却开始真的怀疑起是自己的放浪,造成如今的不堪,于是更加无助,只能默默落泪。
那人却未给她半分喘息,唇齿相缠撕咬间,又以一指探入蜜间,找到壁穴上凸出一点,熟练地按压挑逗起来,云璃哪经得住他这样的狠心老辣,下体很快重新水如泉注,同时那人竟然又送入一指,探入最深处的软肉,狠狠抵弄骚扰,她被弄的脑中烧成一团浆糊,羞耻苦闷夹杂着强烈的快感,反复冲击刺激,不需须臾,竟还是泄得一塌糊涂…
见她已然不行,他一边更加快速地抽弄,一边紧紧压住她的唇,不让她泄出一丝声音,就让时间定格在这一瞬间的美好,让他将她的美,她的纯,她的娇弱无知全部刻入记忆,纵使清楚明白今夜后他将再也走不进她的心里,而他们也终将分离,可他毕竟拥有过她,这,也许就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