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在被木棍穿入后挣扎了几下便死了。他们很幸运,只遇见了一头独行的上了年龄的狼。
两人怕血腥味引来其它野兽,互相搀扶着跌跌撞撞地离开。戚子莲也不在乎腿部的疼痛了,楚非被狼抓了都没喊疼,他一个大男人……。
走了不知多久,日落西山,只留一片余晖照耀大地。令人欣喜的是两人竟在天黑之前找到一座小木屋。
这间小木屋看样子有好长时间没人住了,周围满是杂草,不过并没有多破旧,足以挡风避雨。
楚非打开门,里面有一张床,一张桌,角落还摆有木架子和一口锅,墙上挂着某种动物的头颅,这应该是猎人的暂时居所。
楚非把戚子莲扶了进去,让他躺在床上,自己四处翻找着,还真就找到了一盒火柴。她去屋外拾了些枯树枝干叶子,划了几根。屋子里立马亮堂起来。
“我们今天现在这里休息一晚,明天一切都会好的。”楚非坐在地上朝床上的戚子莲说。
戚子莲点了点头,他看到楚非将自己的伤口上之前草草包扎的布条扯开,又涂了些刚刚在外面采的草药,利落地将其包好。
回想她与狼搏斗时的场面,不禁好奇。
“小时候没人管我,饿了就偷东西,被人发现的次数多了就练得了一副好身手。哈哈。
有时赌鬼父亲被讨债的追上门,他只会往桌子底下缩,还是我赶跑的那些人。
大一点就能分辨是非对错,不再干偷鸡摸狗的事了,不过还是会为了兄弟朋友打架的,这么多年没打过了,都生疏了。”
楚非顿了顿,用棍子扒拉着燃烧的火堆,橘黄的火光映在她精致的脸上:“……对于你母亲的事,我真的很对不起……”她扭过头,眼神真挚地望向戚子莲。
戚子莲刚才一直在偷看楚非,这时两人目光一对上,他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脸上泛出一丝红晕:“没,没关系的。那个女人从把我们生下来就没再管过,我们对她的感情很淡,就像陌生人一样,她怎么样了跟我们没多大关系。”戚子莲解释到。
他不知怎么了对楚非无端生出一种心疼,之前的隔阂也全都消失了。两人谈话就像朋友一样,没有年龄与身份的阻隔,平淡又和谐。
“其实我挺感谢戚成的,他教会我不要用暴力解决问题,供我上学,带我旅游,像爸爸对待女儿那样宠爱我,嗯……当然不包括那一方面,你别想歪。”
楚非笑着讲述当年的事。
“我知道我们的关系不平等,是不可能长久的,所以当发生了那些事,我就离开了。你放心,我不会再与戚成有关系的。”楚非不会埋怨戚成,他就像自己人生中一个转折点,帮助自己通往更加美好的明天。
戚子莲抿了抿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要说这事儿还真不能怪楚非,可谁让她是小三,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在人们根深蒂固的思想上,小三就是该被人人喊打的存在。没有什么好解释的。
当时这件事闹得确实凶,何家人都跑到了戚成的公司泼油漆,并声称一定会抓到小三以慰何氏在天之灵,幸亏楚非溜的快。
不过,戚成办事效率也算高,给了何家人一大笔钱,何家才偃旗息鼓不再闹腾。其实人死了就死了,能通过死人获得最大的利益,这才是何家人想要的。
第二天楚非早早的起来,清晨雾气重,叶子上沾满了露水,她收集了半锅,又拔了把野菜准备煮汤喝。袅袅炊烟从木屋中升起。锅里的水咕噜噜地冒着泡。
楚非上前扶着欲要从床上起来的戚子莲,怎料戚子莲支撑身体的手一滑,向楚非栽去,他的脸正好埋在楚非胸前。
楚非在与狼搏斗时衣服早已被抓坏,再加上包扎伤口在衣服上扯下不少布料,可以说穿了和没穿一样,里面的内衣与半个乳房一览无余。
戚子莲的脸就正巧贴在了楚非裸露的乳肉上,感受到脸上的绵软,他脑袋一下子就懵了,一股淡淡的乳香直蹿入他的鼻孔,从来没有体验过母爱的感觉,这让他第一次感受到了那种类似母爱的温暖,真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呐。好想沉溺其中……
不过理智还是让他立刻起来了,楚非也没嫌尴尬,担忧地问他有没有事。
戚子莲见楚非一脸不安,自己刚刚却有那种恶心的想法,不禁在内心狠狠唾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