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猎豹般步步紧逼,眼底的侵袭似乎早已将她的防御层层瓦解。她只得颤着手摸索着嶙峋山石,依依寻找退路。眼底的恐惧,颤手颤脚的慌张,以及贝齿深陷在娇唇中那份不屈,深深地取悦了饶有兴致的侵略者,他豹爪健起,便将她禁锢在了沁凉的山石上,指尖挑起她的下巴,肆意地看着她最后的挣扎。她挣脱无果,却见他越贴越近,隔着那丝薄薄的杭绸衣料,愈发感受到他紧贴而来的炙热。而眸子却依然带着玩弄的笑意肆虐着她,她彻底慌了,眸中似乎游了尾红鲤,颤乱了那一汪春水。
气息也乱了,脑中只泛了水灵灵的白光。他稳了稳气息,端详面前这可怜见的人儿,唇角不禁揶揄起来。“这从前还当你是只小老虎,今儿个才知是看差眼了。你倒别怕呀。”这话像是安慰,说罢也不待她回答,便火急火燎心口不一地攫住了她的唇。
猫捉耗子的恶趣味
好不容易离了他的桎梏,便顺着假山道儿向外逃去,往外越来越亮,她欣喜极了 倒是觉得终是逃出了生天。一不留神脚一趔趄,差点把自己丢进了望春池。三面环水,眼下只有水路可逃,一探身似乎脸便触到了那弯碧汪汪的池水,深不见底。犹豫着要不要跳下,腰间却是一紧,又被抓住了。
“你可是不安分的,嘴上答应的好好的,倒是个属兔子的,我可被撩拨得心痒痒的。”情话吹进耳中,她也受不住,腿一软便只能半依着池边的山石勉强支撑。他一笑,见状也环着她的腰,贴在她背上。喘息的热气喷在她颈肩,倒弄得那处也受不住了。
“可别怕了,试过就知道了,我是个体贴的。”他一路吻下来,手也是不安分的,直接摸索进半敞开的衣襟口揉搓起来。她一颤,嘤咛出声,又想逃开去。他腾开手,掐了把她的臀肉,隐忍说道:“你可别再折腾了,你自个儿瞧瞧那物事管也管不住了。”她面上又是一红,就算不看也知道股间顶着那铁杵般的物事蓄势待发了。
她四处张望想是转移股间的注意力,却见那汪池水倒把两人窃密明明白白的呈现在眼前。她也是惊了,只见衣襟早已被他扯开,浑圆的乳球滚出衣襟,被他一手一个肆意把玩。而他也已不满足于此,半撩着她的锦绣长裙,堆砌在她的腰间,待视线开阔些,手指便放肆地流连在她的泉眼,初探春水。
似乎魂飞离天了,她觉得这会儿自己就像是个戏子,以池水为台尽行苟且之事。又像台下的看众兴致地观赏着自己被他玩弄,想要抗拒却又浑身无力地瘫软在他的怀里,她埋怨自己的不争气与放荡,愈发有种羞耻感涌上心头,而这种羞耻带来的是她的面红耳赤与他的兴致昂扬。
身下的泉眼因这热流而愈发活泛开来,汩汩涌出。他戏趣的手指抽插往返,却又不满足地往蜜泉深处探去,像是以最高超的技艺弹奏起了琵琶曲《春江》。一曲余韵悠长,激起她泉口颤颤收缩。沾满春水的指尖又捻起那粒玉珠,以淫水为引将玉珠磨润地光滑透亮,便快速揉搓画圈儿,激起她春水连连,差点儿就泻了身。
可真是个淫娃,明明知道不能要,可就是抗拒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