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场开学典礼,高潮起伏,满是男欢女爱的场景,学生们看得心头发痒,一股燥热扩散开来。
表演结束后,由新生代表上台发言,代表是新生里综合素质最高的一位。不出宛纱所料,上台的人是傅一珩。
他颀长的身影一出席,理所当然地吸引所有人的瞩目。周围女生被他颜值惊艳,发出好帅的惊叹声。
宛纱旁边的女生悄悄说:“听说能上台的新生,以后很可能是学生会长。”
另一女生惊叹:“那他真的好厉害。"
副会长在傅一珩面前,说话都娇滴滴起来:“傅学弟,你名字最后一个字,是读heng,还是读hang。"
傅一珩开口:“两个读音都包含,按自己的口头习惯念就行。"
"还能这么随便嘛。"副会长捋捋秀发,俏丽地笑,"你代表新生,有什么话要讲吗?"
傅一珩立在台上,面对观众席,朗声说:“我不代表任何新生,今天不发表言论。不过有一句话,想告诉在场的各位,世界上没有真正的乌托邦,所得到的赠予,都是要付出某些代价。获得越多代价越大。得到之前,先拎清楚这代价,你是否承受得起。我的话讲完了,谢谢。"
副会长呆了呆,回过神来:"也谢谢傅一珩学弟。"
开学典礼结束了。
宛纱从体育场出来,碰见花坛边的梁琪,笑着跑过来,勾住她的手臂。
“天呀,开学典礼放色情表演。”梁琪心花怒放地笑,"我觉得好好看啊。"
宛纱平静地说:"我没啥感觉。"
梁琪瘪瘪嘴:"你一定是性冷淡。"
宛纱看向梁琪,微微惊奇。
就在前天晚上,梁琪还会因为放AV而生气,才短短两天,很快觉得这种事正常了。
再看看四周,几对男女搂抱在一起,不顾旁人在场,舔吻抚摸对方的敏感部位。
甚至在不远处,绿草地上,一个少女骑跨在少年的胯部,上下摆动窄臀,还能看见,黑色性器在她腿间时隐时现。
色情表演撩起的欲火,在长久压抑过后爆发起来。
宛纱不由想起傅一珩,演讲说的一段话,似乎别有深意。
他面对其他人,似乎不那么冷淡,难道真的很讨厌她么。
想到这里,难免一丝丝低落,宛纱开口问梁琪:"我身上有没有奇怪的味道?"
"味道啊。"梁琪凑过头,闻了闻她的颈项,"有啊。"
宛纱啊了声:"真有?"
"香香的,好像牛奶。"梁琪深吸一口气,"对,就是牛奶味,你沐浴露是奶油味的吗?"
宛纱摇摇头:"没有啊。"
梁琪笑了:"也许你自带体香。"
要是讨厌她的味道,应该对牛奶有所抵触吧。可是昨晚傅一珩睡前,喝过一杯牛奶,貌似有睡前喝牛奶的习惯。
搞不懂这家伙。
梁琪去超市购物,跟宛纱打声招呼就走了。
宛纱来到站台,错过回宿舍区的一趟车,独自在站台上等待。
不远处,响起一声轻佻的口哨,三个高年级的男生,迈着大步子走来,为首的男生染着一头红发,朝宛纱扬起头:"小学妹,要不要一起玩玩?"
宛纱往后退了退:"不了,我准备回寝室。"
刺猬头男生笑着说:"寝室的男生哪有我们好玩啊,我们三技术都很好,保准满足你哟。"
胖男生眯着眼,打量她:"好嫩的小妹妹,一定是处吧,我们会温柔的。"
哪里都有败类,更别提问题学生里,混有的罪恶渣滓,一开学就让她碰上了。
宛纱努力保持冷静:"这里是学校,你们别乱来。"
红发男扬扬手:"哎哟,你没看见附近的人,都在干什么啊。咱们学校可不是一般地方。"
宛纱撒腿就跑,朝人多的地方逃。
刺猬头健步追上,拽住宛纱的胳膊,往后面小树林拖去。
宛纱吓得不清,灵机一动,将手里的包丢在地上,里面的东西全撒出来。
希望路过的人,看出不对劲的地方。
小树林里,宛纱被胖子和刺猬头,摁住双手压在草地上,动弹不得。
"学校还是有规矩的,对不对,你们不能乱来……"
宛纱好绝望,只求这三个禽兽,能放她一马。
红发男拍拍她的脸蛋,啧啧地笑:"这里做那事的多着呢,他们哪知道你被强迫的。乖乖享受,少点痛苦。"
宛纱咬紧牙关:"你敢碰我一下,我绝不会放过你。"
"你谁啊,敢威胁老子。"红发男轻哼,伸手解开她前三颗衣扣,露出蓝色的内衣,"胸部看样子还挺大呀。"
他正要摸她的胸,脖子传来冰凉感,像尖刀刮过他的肌肤,浑身一阵颤栗。
身后传来冷厉的话语:"你的手伸得多长,这把刀刺得有多深。"
红发男意识到,抵着他的家伙,真是一把刀子。
另两个男生兴奋异常,反应慢半拍地发现,老大身后立着一道高长身影。
他的表情波澜不惊,唇线绷紧,手持的刀子仿佛是普通的玩具。
胖男生眨眨眼:"这不是上台的新生吗?"
刺猬头咦了声:"管你屁事,给老子死远点。"
红头男生额头暴汗:"他拿着刀……"
胖男生和刺猬头傻了眼,放开了宛纱的手。
宛纱慌忙站起身,整理好衣扣,逃到傅一珩身后。
红头男讨好地笑:"可以拿开刀子了吗?"
他盘算着等对方放下刀,就反客为主,把这小崽子打得半死不活,然后继续轮奸小学妹。
傅一珩挑起眉,唇畔绽出残忍的笑:"我怎么觉得,不给你一刀不行呢。"
红发男突地惨声大叫,捂着喷血的脖子,趴在草地上,朝两个手下喊道:"靠,他真的下刀啊,给我干死他。"
胖男生迟疑一下,撸起袖子,从胖屁股后面抽出平时打人的短棒,朝傅一珩冲了过去。
刺猬头伺机而动,等胖男生与他打斗之时,偷偷从后面袭击。
傅一珩面不改色,一挥长臂,竟然削了胖男生袭来的短棒。
胖男生盯着整齐切裂的棒子,嘴巴大张,痴呆得跟傻子一样。
傅一珩一脚踹开两百斤的胖子,旋过身,尖刀划破偷袭过来的刺猬头手臂。
刺猬头惨叫一声:"啊……疼……"
傅一珩舔了舔溅在嘴角的血丝,如嗜血的刹罗:"这刀可是削骨如泥。"
刺猬头和胖子吓得屁滚尿流,脚底抹油连忙逃了。
红发男捂着脖子,朝逃跑的两人挥手:"别跑啊,还有我呢。"
傅一珩一步步逼近他,刀刃渗出鲜红血水,滴在绿野地上。
宛纱见此场景,同样心生怯意,搬起石头,砸到红发男的脑门上。
红发男头一歪,倒了下去。
宛纱挡在傅一珩面前:"他昏过去了,等监管员来了会处理他。"
隐隐觉得,傅一珩真的可能弄死他,要一个不熟悉的人,为自己背负一条命,不太妥当。
傅一珩眼前出现宛纱的身影,闻到一股淡淡的奶香味,自少女体内发出,比他以往喝过的牛奶更诱人。
第一次遇到她,他已经极力控制,有意与她远些距离,不想自己做出超乎想象的事。
方才的打斗,已然激发他的血性,鼻息都是她的甜味,更惹得他心血沸腾。
宛纱看向傅一珩,发现他眸色愈发暗沉,死死地盯着她,迸发出饿兽攫取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