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哥,您放心。那帮老家伙现在都签了。肯定来得及出货。另外厨师我也正在派人接触。我办事,您放心,一切稳当。”何必凯坐在沙发上向沈司然汇报着进度,两手不时交叉或互相搓磨着,显得略微紧张。
“嗯。你办正事儿我放心。”沈司然斜斜地靠在沙发扶手上,他一只脚搁在另一只腿的膝盖上,一手捏着下巴,目光却一直停留在床上昏迷的女孩身上,一直未离开。
“嘶——是这样的,然哥,这个女孩是两年前吴拐子卖给李富的。你看她这条件,吴拐子这可不够意思啊。”何必凯当然知道沈司然什么意思,这句话的重点不是说他办正事儿靠谱,而是他其他事儿不靠谱!他当然得解释一下,于是意有所指的坑了一把吴桂芬。
沈司然撇了一眼何必凯,没有说话。
这几年吴桂芬一直都在偷偷地把一些本该送去「留白」的女孩卖给自己老家的光棍。无非是这女人善心大发,不忍心家世清白的幼女在「留白」被践踏。自己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也看不惯折磨孩子的勾当,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默认了。
他静静地打量着床上的女孩子,她就像一只闯入人间的小鹿,迷迷糊糊乱跑被猎人打晕了,又被自己这样的大侠救下——嗯?自己竟然成了大侠?
小鹿眼睛湿漉漉的,长长的睫毛扑扇,小脸煞白,殷桃小嘴微微颤动,似乎在嘟囔着什么。沈司然静静看着,心头却越来越痒,他可耻地硬了。
“然哥你看,这小妮子条件这么好,咱把她捯饬捯饬也送进「留白」啊?还是……”何必凯并未注意到自己老大的生理反应,见他一脸镇定若有所思的样子,小心翼翼试探性地问道。
“我把她送回家,李富那里你去安抚,就这样。”
“啊?!”何必凯长大了嘴,着实看不懂这番操作。当然,他更加痛心自己没吃到肉倒背上了锅,还给得老大擦屁股善后。
“好,我这就去。”他闭上嘴,一边嘴角向上扯了扯,心里的不爽遮都遮不住。随即眼向下,默默关门退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了沈司然和夏娃。
床上的呼吸声微弱而均匀,空气中弥漫着少女甜腻腻的气息。沈司然再也坐不住了。他快速起身锁上了门,再轻轻坐到了少女的床头。他伸出手,温柔地用手指描画着少女脸部的轮廓,这就是肤若凝脂的感觉吧。少女五官并不十分立体精致,更谈不上妖艳,至多是“清纯佳人”,娇俏可爱。可自从看到她的第一眼,他便知道这就是自己的小鹿。
他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突如其来的欲望了。起身俐落地脱下外套扔在沙发上,再火速解开皮带脱下西装裤和内裤,钻进了小鹿的被窝。小鹿的馨香柔软让他得到极大的满足,他缓慢地长舒了一口气,侧过身子,一只手握住了小鹿的嫩乳——他的小鹿正光着身体躺在自己的床上等待自己的安抚,这让他兴奋不已。
手掌自然的放在乳上,弯曲的弧度刚刚好,掌心温热而柔软。一小粒肉珠在掌心正中央,凸起的颗粒感诱惑着沈司然。他忍不住微微用力捏住乳根,手臂缓慢打圈,掌心的红豆随着摩擦渐渐饱满。
随后小心翼翼翻身上去虚压在女孩上方,硕大滚烫的男根放在少女两腿缝间,不时摩擦着她丰软的大腿肉。宽大而肌肉紧实的肩膀下方是女孩纤柔的脖颈、突出的锁骨以及两颗白皙滑嫩的肉弹。沈司然滚烫的呼吸呵在少女洁白的额头上,情欲快要把这个平时冷血镇定的男人点燃。他头一次感觉到难以自控。
轻轻地在额头落下一枚热吻之后,他的手掌向下,探到了那片神秘的小森林。掌腹按压住肥厚的阴阜,大拇指外的四根手指正好盖在阴部上,中指准确地在阴道口来回,或前后或打圈。他已经太久太久没有玩弄过女人了,更别说取悦,手法格外生疏。
“唔……”身下柔软的小鹿稍稍动了动,发出一声闷哼,似乎觉察到了自己正在被侵犯。
沈司然张嘴吸了口凉气,他其实并不十分担心女孩突然醒过来,但女孩的闷哼仍旧令他感到无比紧张刺激。他渐渐加快了中指的速度,很快手指便湿漉漉的。
他心爱的小鹿流水了!他甚至能闻到那蜜水的香气四溢,忍不住用舌头舔舐了一下中指,尝一尝那甘甜的蜜汁。宝贝小鹿太诱人了,他暗暗发誓自己要完全得到她。
沈司然将自己的薄唇覆在夏娃的小嘟唇上,舌头轻轻叩开贝齿,不断搅弄津液与小香舌纠缠。同时他一手探到身下,握住自己硕大无比的龟头,在小鹿汁液四溢的骚穴口逡巡徘徊,时而抵住小洞口作势往里挺进。狭长的肉眼里不断分泌出晶莹的前列腺液,这些可爱的透明液体仿佛在鼓励主人抓紧进攻,源源不断。
沈司然身材紧实,纤腰翘臀,腹肌人鱼线一样不少,也算男人中的极品。此时他的屁股蛋子忍不住随着腰身一下下动起来,呼吸声也开始加重。他太想进入这个女人的身体了,疯狂地想让自己的鸡吧被她湿淋淋热乎乎的小骚逼包围。他上过的女人也不少,唯有这一个,让他销魂,让他想将自己全部奉献给她,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从此他们形影不离。
他一向不十分关注女人的身材与外貌,能吸引他的人其实都长的差不多。此刻他却也在心中冷笑,嘲讽自己突如其来的神经质与“花痴”。
他受不了了,他要进去。但现在的姿势实在插不进去。于是他小心翼翼翻身下来,把夏娃的身子掰过去,让她背朝自己。接着双手握住她的胯部,把那软糯的小屁股朝自己的大家伙处移。再将桃尻微微抬起,找准湿润的小穴,一击即中。
“唔……啊!”突如其来的疼痛与异物感弄醒了夏娃。她猛地睁开眼却看不清周遭的环境。但她清楚的知道自己正在被侵犯——她再一次被人强奸了。
她的两只手腕被男人有力的大手向后扣住,双腿则被男人的腿压制。“啪啪啪”的声音同时带给她痛感和快感,却也让她恶心和恐惧。
她脑海中立马浮现出晕倒之前那张男人的脸,大叫道:“何必凯你放开我!”
身后的男人随即停顿了一下,接着一手捂住她的嘴脸,更加大力快速地冲刺,仿佛要将她揉碎顶烂。
“唔~呜呜呜~唔~~呜呜呜~”夏娃不可遏制地发出哭泣与呜咽声。
她已经习惯了被侵犯。这两年里,没有人把她当人看,她只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男人们可以随意欺压蹂躏她,只因为她比他们多长了一个不一样的器官。她本以为自己可以逃出生天,却再一次落入虎口。这是老天爷对她开的玩笑吗?自己的命运就这么不堪吗?想到这里,她开始恸哭怒吼,早已忘记挣扎。
沈司然还在冲刺,伴随着身前小鹿的哀叫,他达到了高潮。阴囊紧紧地贴在小鹿白嫩的屁股上,阴茎开始收缩跳动,吐出浓浓的精液灌满小屄。他身心获得了巨大满足,放开禁锢住夏娃的手,将她环绕进臂弯搂紧。
夏娃止不住地抽泣,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她失去反抗的力量了吗?可能吧,她只是觉得很累很累,想沉沉地睡过去,永远不要再醒来。这么想着,她再一次失去了意识……
世界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下来,连时间似乎都忘记了流动。唯有床头柜上机械表的声音,每走一秒都叩打在沈司然的心上。他的小鹿停止了啜泣昏睡过去了。他突然觉得懊悔,怪自己太冲动。自己应该先给她留个好印象再慢慢品尝和占有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她甚至以为自己是何必凯!
抚摸着她馨香的发丝,贪婪的吮吸着她颈窝之间的芬芳,刚刚忘记拔出的那家伙又硬了。一定是我的身体迷恋她,不是我自己,对。
沈司然有点害怕自己的这种疯狂,开始拼命为自己寻找借口。他一个激灵,松开了手,同时将那滚烫的家伙抽出,翻身下床,走进了浴室。
他的黑衬衫下摆上有一道道一滩滩白色污迹,类似于蜗牛爬过留下的分泌物。那是做爱时男女的汁液干涸后的痕迹。他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脸庞依旧清隽冷漠,只是神情中多了一丝怜爱。这不是他该有的。他闭眼调整了一下心情,重新睁眼时,脸上唯有疏离和冷漠。看了一眼那斑驳的白色爱液,他脱下衬衫,走到莲蓬头下,打算好好冷静一番。
过了约莫十几分钟,沈司然从浴室走了出来。他上身赤裸,健硕的胸肌上布了几颗水珠,十足诱人。顺着胸肌向下,是性感绝伦的八块腹肌,灯光下线条若隐若现。再往下是人鱼线,下身松垮地裹着白色浴巾,一大包物什隐约凸起。
他用毛巾随意地擦了几下头发。接着发了条短信给黎茜,让她送套新的衣服过来。接着手机一扔,坐在沙发上,双腿大开,手肘撑在膝盖上,双手握十托住下巴,微眯着眼看着不远处赤裸昏迷的夏娃。
“哥哥救我,哥哥救我,哥哥……”脑海中不时响起稚嫩的女童声,每一句都扎进他的心脏,让他感到窒息。他拒绝承认这个叫蒋夏娃的女人让自己想起了妹妹。这个夏娃像小鹿般惹人怜惜,自己确实想好好玩弄玩弄她,不过她绝不可能跟自己的妹妹相提并论。
“咚咚咚咚咚咚。”正在他出神愣怔之际,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然哥,你完事儿了吗?我进来了哈。”门外的女声听起来十分大大咧咧。
沈司然内心翻了个白眼,无语的起身去开门。门才打开一条缝,便一阵风似的挤进一个小女子。小女子不到1米6,身形娇小,扎了个干练的马尾辫,身穿蓝色衬衫黑色七分西装裤,脚蹬一双黑色低帮匡威,妥妥刚毕业的都市小白领打扮。
黎茜手提了一个硕大的袋子,往沙发上一扔,又嚷嚷似的说道:“然哥你咋了,喝酒喝吐了啊。哟,最近身材练得可以啊,我可以摸摸不。你怎么不喊我哥上来给你送衣服呢。你说你,好歹也是一帮派小头目,咱能靠点儿谱吗?诶我说……”她说话跟连环炮似的一刻不停还毫无逻辑,此时却顿住了。黎茜目光停留在床上赤裸的少女身上,眼睛瞪得硕圆,嘴巴此刻大到能塞下两个鸡蛋。
“给她洗澡换衣服。”沈司然再次忍住朝她翻白眼的冲动,尽量简洁地吩咐道。
黎茜是个冒失鬼,但不是笨蛋,她看到床上女人的侧脸,立马眼明心亮。不再出声,撸起袖子准备去扛床上的女人。
“呵呵,又是一个翻版沈司清啊。唔……这个还是爬上了床的高仿A货,了不起了不起。”黎茜表面不遗余力地将少女往浴室驼,脑内却在疯狂发送弹幕。
此时,她背上的少女半睁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