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外走去的路上,聂逸风还有两分步履微踉,他的重量,数次稍稍压在了她的肩头,然而一踏出酒吧的大门,夜晚的清风一吹,他似乎就完全抛下了微醺的迷醉,淡定的抽出联络器,点摁了几下,片刻后,专职代驾的人从酒吧一侧的建筑中跑了出来。
陆行器在地面上风驰电掣,一路的霓虹光影辗转消逝。
车窗摇下一线缝隙,晚风溜进来,吹起人们的发丝纷飞。
并排坐在车后座上,两个人俱都沉默无语。
她低着头,紧紧握着手掌,灵魂深处,还有一丝惊惧恶心的颤抖,如果不是聂逸风带她离开,甚至,只要主人心中一个念想,将她轻轻地一推,那她的下场,就要和那个女奴一样了吧,什么协议,什么契约,什么条款选择,就算真的违背条款,她又能如何。
她握紧了手掌,将颤抖压下,只是愈发乖顺的伏在了对方怀里。
而他,则是沉默的静静望着车窗外,一副安静的休憩的模样,而修长的手指,还卷着她的一缕秀发,有一搭、没一搭的卷动。
一路无话,直到目的地,牵着她大步走向家中,一路行来,聂逸风的步子迈的极稳,好似一点儿醉意也无。
然而当他推开了房门,走进熟悉的地方后,整个身子却立刻慵懒的一躺,如玉山倾塌一般,陷入了沙发柔软的凹陷里。
“啊!聂少,你怎么了?”她一惊,被带的差点也倒了下去,幸好最后关头,撑住了沙发,变成了跪伏在沙发旁边的姿态,她赶忙伸手轻轻搭在对方的肩侧,慌忙的询问对方情况如何。
聂逸风睁开眼睛,朝她一扫,那一眼里,竟有着无边慵懒不羁的邪魅,魅惑……她竟从一个男人脸上看到了魅惑的味道,并不是女气的魅惑,而是十分有男子气概的,性感的味道。
他看着她,忽而一勾唇角,竟露出一个孩子气般阳光的笑来:“没事~小亦薇~帮个忙吧……帮我,倒杯水来,还有,拿颗醒酒药来。”
她唰的站了起来,拿出只干净的玻璃杯兑了杯温热的水,至于醒酒药……她折身到了墙面的物品查询屏幕前,极快的输入了这三个字,而后在一只小橱柜里找到了蓝色的小药瓶,端着水和药丸跑回来。
男子如同听话的孩子就着她的手吞了下去,而后一口喝掉了半杯温水。
长臂一伸,圈住她的腰肢将她勾在了怀里,带着酒气的灼热气息就这么扑面而来。
“小亦薇,几日不见,可有想我?”他的胸膛低沉的震动,吹拂的气息就在她的耳畔,暧昧而低沉的声响。
这话语中的暗示意味,让她忍不住一抖,双腿竟是忍不住的一软。
“呵呵……不说话,就当你默认了~”扳过她的脸,说不上来是真醉还是假醉的男子直视着她的双眼,俊朗的笑容倒映在她澄澈的云眸,下一刻,便将她整个压倒在了那沙发上,含着酒气的吐息沿着她的脸颊耳侧轻轻滑动,他既没有亲吻她,也不曾触碰她,只是维持着一个极近的,鼻尖轻触的距离里,把灼热的吐息轻轻吹拂在她脸侧,但只是如此,就让她忍不住连连颤抖,熏红了整张脸颊。
“来~让我来好好看看,我的小美人,有多漂亮?”他如此说着,竟笑的满脸阳光纯洁。
“聂……聂少?”
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一根吊带,脸上带着顽皮般的神色,拉住那根细带缓缓的剥了下来。浑圆的肩头忍不住一缩,将那迷人的肩窝显露的更加动人。
“呵呵……锁骨……漂亮。”他低沉的声音开口称赞着,另一边的手也拉着另一根肩带同样施为。
很快,抹胸吊带裙被褪到了腰间,露出纯白的蕾丝勾边的内衣,聚拢的雪峰迷人眼神。
伸手在那动人的山谷滑动了片刻,而后大手便摸到了背后的暗扣,似乎真是醉了,大手摸索了半天才终于解开了那卡扣,大手勾住那白色的小衣猛地向下一拉,两只羞怯怯的白兔就跳了出来。
唇边带着醉意的笑容愈发开心似得扯开,他伸出手,仿佛看到了好玩的玩具似得,毫无章法的拨动挑抚,尤其是对着那两点红梅,咬、舔、拉、扯、揉、捏、旋,动作十分随意,毫无章法,但偏偏尽皆刺在她的敏感绵软之中,不一会儿,她就忍不住嘤咛着,额角都被逗出了薄汗。
天哪!这看起来像个孩子一样的聂少,破坏能力怎么比之前清醒的技巧更折磨人?
衣裙和胸衣很快就被拉扯着,坠落在沙发下,堆成了细软的一团,如同它们的主人,在沙发上,卧成了虚软的一团。
亲吻和搓揉来的混乱,却仿佛勾出了人最心底深处羞耻的欲望,她不住地颤抖,一只小手握成拳,堵在唇边,细细的吟叫弥漫在空中,而那双折磨人的手,终于落在了那三角的禁区,隔着绵软的布料,挑拨着那两瓣肥厚的花唇。
敏感的身躯早已抖成一池春水,那顽皮的指尖不过隔着那层布料滑动勾扯了一番,那层层花瓣中的小穴口就忍不住一收一缩,吐出了一股热流,很快,那层薄薄的布料就被这花液打湿,贴附在粉嫩的花穴上。
隔着那柔软潮湿的布料,整个花谷的形状若隐若现,肥厚柔软的花唇,那条诱人的窄缝,甚至那颗悄然挺立的小珍珠,都透过那层细软的布料,透射着朦胧诱人的轮廓。
灼热的吐息隔着一层遮挡吹拂在这最羞人的部位。
“漂亮……”他沙哑低沉的声音咏叹一般吹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