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远靠在门边双手环胸,嘴里叼着一根没点燃过的雪茄,从头到尾冷眼看着屋里一个白净少女和十几个粗壮男人的肉欲盛宴。
初见周于心时就莫名涌上的食欲和性欲,忽然加倍地汹涌起来。
他过人的意志力压抑住了生理变化,却没能遏止愈来愈磅礡的饥渴感,尤其当少女的胴体上被涂满乳白色的打发奶油,他亲眼看着好几根舌头同时贪婪舔舐的时候,胃里的空虚达到极致。
萧远眼前,少女双颊晕红,口中吞吐着粗大的紫红肉棒,发出暧昧的啧啧声,“唔呜……”
丰嫩的双乳被捧起,紧紧夹住一根沾满滑腻奶油的阳具,毫无阻碍地尽情抽刺,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掌探出食指,熟练地在少女紧致的穴里抠弄勾挖,小肉豆红肿挺立,黏稠的透明爱液不断被迫吐出,在她大开的腿间流成一摊小湖泊。
细微的甜美幽香与奶香混在一起,不断刺激萧远的嗅觉。
“操。”
萧远烦躁地吐出被咬成两段的烟,嘴唇抿成青白色,一手按住剧烈作痛的胃,另一只手握拳用力击向墙壁。
正火热的拍摄被打断,所有人都有点不知所措:“老大?”
萧远从牙缝里硬逼出声音,“拍够了吧?立刻去把可以用的影片照片弄出来!”
“是,老大。”
众人见势不对,该收器材的收器材该穿衣服的穿衣服,很快空出房间,只剩身上满是奶油残迹的赤裸少女还躺在床上。
薛逸穿好衣服,刻意落在最后,萧远的怪异让他有点不安。他试探问:“她的药,时效至少还有十个小时,我来收尾吧……”
“不必,你也出去。”萧远冷着脸,砰一声关上门。
男人过于干热的呼吸喷吐在脸上,甚至融化她颊上残留的奶油,沿着她的肌肤往下流,痒得周于心忍不住笑出声音。
“嘻。”
周于心睁开眼,眼前是萧远五官英俊却气到发黑的脸。
他冷声质问:“你为什么能这么快醒?这是最新的迷幻药,连受训过的人都会受影响至少十小时!”结果在她身上呢?连两小时都不到就醒了。
“还有,你什么时候对我动了手脚?”愈靠近,她身上美味的奶油香气愈发浓郁,浓得他几乎要暂停呼吸,才能克制自己不立刻扑到她身上又啃又舔。
她笑得眉眼弯弯,有如新月,“你脾气挺好的,对薛逸那么凶,我还以为你会忍不住对我动手呢,得了胃病吃不下东西的滋味,不好受吧?”
萧远当然不是脾气好,可是令他犹豫着没有妄动的原因是,这一个月来,他是头一次如此靠近闻到食物的味道,却没有反胃感。
“你怎么会知道我的病情?目的?说!”第一时间萧远就怀疑自己身边的亲信里有内奸,导致他的脸更黑了。
周于心早想好了说词。
“你一定听薛逸说过我比较特别吧?好几次萧铭有生命危险,我都在他身边,之后萧铭状况都很稳定,是的,关键都在我身上。”
见萧远的眼神产生动摇,看来薛逸果然报告过这事,周于心放下心开始胡诌:”我从小就比较敏感,能看出别人一些致命的病或预测某些危险,所以,我救过你儿子的命,同样的,我也可以帮你。”
萧远是聪明人,对这种多疑又掌控欲强的男人,尽快秀出她手中的谈判筹码才好谈下去。
“你是说,你能治好我?”萧远眯起了眼。
周于心摇头,坦承道:”不能完全治好,但我可以让你恢复正常进食,多活至少五年。你应该还需要更多精神体力和时间,去做一些必须做的事吧?”
要是她一上来就夸口说能把自己治好,多疑谨慎的萧远就打算直接杀她灭口了,但她说的却是,能让他多活几年。五年!连他找来的顶尖医生都不敢保证他是否还能撑过一年,她却说,至少能让他多活五年。
萧远真的动摇了。
“我凭什么信你?”
“信了也没有损失呀!要是哪天觉得我真的对你没帮助,灭掉一个我,对你而言还不容易吗?”少女咯咯笑,一脸纯真。
此时的萧远却一点也不敢小看她,总觉得好像他心里的盘算都已经被她看穿似的,可怕的是,眼前这个泰然自若的女孩,只有十八岁。
”而且你不是想拆散我跟萧铭吗?你恐怕太小看萧铭对我的占有欲了,弄这种拍艳照拍影片的幌子,你就没想过,要是之后被萧铭意外发现我还是个处,他一气之下查出这些事都是你干的,说不定会引起他的叛逆,让他更向着我呢?”
周于心笑眯眯地望着萧远,偷偷伸手摸了把男人的脸,调戏之。
嗯,手感不坏,看得出健身房没少去,可惜被这场病磨瘦了,有点硌手。
“总之我有更好的办法。”
“说。”萧远没生气,只用愈发深邃的眼神示意她继续。
既然允许她摸,那她就,不客气的开动啦!
周于心伸出雪白的手臂,更大胆地勾着他的领带,让他慢慢靠近自己。
“很简单,你要了我呀。萧铭再怎么不甘心,他也大到足够懂事了,不可能当众去抢亲爹的女人,到时你把他送去遥远又安稳的地方去念书,相信他不会反对,如此一来,你大可以放开手脚做任何想做的事,也不必担心萧铭随时可能发生什么危险。”
萧远注视着她一张一阖的红唇,这女孩的计划既荒谬又异想天开,但他却真的听进了耳里,细细一品,居然是一条可行性极高的路。
而且她身上引人食欲的香味,还同时不断干扰他的理智,被个小丫头勾得心慌,实在丢人。
明知她是在抛饵,可是她抛出来逗弄他的饵,他却舍不得不吃!原本压抑在心底的欲望,随着她说出口的每一个字,逐渐膨胀,几欲爆裂。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当然知道。”周于心轻轻在男人耳边吹了一口气,声音如伊甸园里的蛇一样魅惑:”萧远,干我。”
回应她的是男人单手解开金属皮带扣的清脆声响。
男人的领带,皮带,衬衣,西装,一件一件扔在浴室门口的地毯上,周于心被萧远一把抱进浴室,水龙头一开,花洒里还没变热的冷水当头冲了下来,刺激得她尖叫。
“啊!”
大鱼凶狠咬勾,把垂钓的少女反扑进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