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摇曳的暗室里,正中央唯一一张床榻,正上演着诡谲的旖旎。
跪在床榻边的男人,双手被捆在背后,脚踝上有锁链,他浑身赤裸,只有古铜色而精壮的身躯上,纵横绑着几条黑色的皮索。
皮索的交叉点正好穿过他的胯间,绕过两颗肿胀得不能再胀大的卵蛋,浓密的乌黑毛发里,翘出狰狞勃起的巨大肉棒,又粗又长,前端泛着紫黑光泽,犹如墨色大理石打造,无论尺寸硬度都叫人口干舌燥。
比起他的裸露,坐在床上的娇艳少妇显然端庄许多。
她衣着整齐,手上戴着轻滑软凉的冰丝手套,小脚在动作时隐约露出下摆,虽然没穿鞋,但也套着冰丝软袜,没露出半分肌肤。
然而,一开口说话,少妇的端庄就完全变调。
腰带系了活结,凌霜霜拿着活结的一端,放在男人的鼻尖旁逗弄。
“把它咬开。”
弃樊眼中略过一丝阴蛰,又很快在幽暗的烛光中隐没。
他依言咬开她的腰带,艰难地以跪姿向前挪动,唇舌并用,扯下她的衣襟,眼前顿时出现一片白腻美景。
一双白腻的乳ㄦ跳了出来,被他拉扯的动作震得弹了弹,拍在他脸颊上。她只穿了件厚厚的外袍,里面竟是空无一物!
荡妇。
弃樊的眼瞳放大了一分,因为她伸出穿了冰丝袜的小脚ㄦ,分开脚趾夹住他胯下的昂扬,轻轻滑弄。
他下意识绷紧身体,预料中的电击惩处却并未降临,却因为超乎想象的汹涌爽感,身子又颤了一下。
床上的小妖女对他媚笑。
“怕了?放心,只要有冰丝隔开,便不算肌肤相亲,你身上的雷击禁咒,不会发动的。”
他自然听得出她的得意洋洋,为反将了他一军而高兴。
弃樊从她胸前抬头,便看见那张笑开了的小脸,竟有一种娇俏的纯真,明艳不可方物。
彷佛有片刻的晕眩。
突然猛烈腾起的欲望,驱使他低下头,埋进那对丰嫩的骚奶子里,凶狠撕咬。
“啊!哼啊啊──”凌霜霜呻吟,冰丝手套抱住埋在她乳浪里作乱的头颅,却无法阻止他的力气。
白而软的乳肉被吮出数十处青紫,沉甸甸的奶子愈来愈肿胀,偏偏他就是不去吸吮可以让她解放的奶头,胸前又胀又疼。
"呜嗯……"
凌霜霜眼前憋出了水雾,又不肯发出求饶,气得张开脚趾,夹住男人贲张的性器,不讲章法地胡乱撸蹭,他逸出半声闷哼,后半声也憋在喉咙里,只是唇舌并用,咬她咬得更加用力。
两人都被挑起了火气,使劲折腾对方。
她的奶ㄦ膨胀得由绵软变成微硬,一碰就疼,奶头都微微渗出一滴乳白,可怜的粉色颤颤地挂着,还是没有人去吸,只有男人讨厌的胡渣子偶然会刮过去,引发她脚趾都要抽筋的战栗。
……她才忽然想起,就算这人已经堕魔,芯子里还不是带着孟钊的坚忍,她跟孟钊那种自制力顶尖的变态玩ㄦ忍耐?简直脑子有病。
她现在只要发号施令就好!
空虚感憋得凌霜霜满眼是泪,咬唇颤道。
"快吸啊,吸我的奶……奶子好胀……嗯……"
大抵男人在床上的坏,总是无师自通。弃樊叼着她的奶ㄦ软肉,用牙尖细细地磨,吮了一下。
"这不正在吸你的奶吗。"
"不是那里……嗯……是这里,吸我的奶头……嗯……"
她小脸嫣红,泪意氤氲,自己捧起了一对乳ㄦ,急切地把俏挺挺硬梆梆像小樱桃的乳尖送到他唇角,可怜兮兮的。
他眼神一暗,下意识就要伸手去握,手脚的锁链却被挣得硄当作响。
他顿时清醒了几分,嘲讽地勾起嘴唇,讽刺自己方才心头莫名升起的一丝爱怜。
她要什么,给她便是,这下贱又狡猾的女人,不过只当自己是玩物。
小巧的乳尖,滑入男人温热的口腔,他顺从地吸吮,吞咽着她体内泌出的甜美乳汁,喉结不断颤动。
泪眼朦胧中,她恍惚觉得,弃樊脸上象征堕魔的淡墨花纹,加深了些。
可他这么顺从又卖力吞咽的样子,偏又让她透过这张堕魔的脸,看见了曾经的孟钊。
钊哥哥……
"……好舒服,哥哥……我也帮你……"
一双小巧的脚,抵在他一跳一跳的巨大性器上,一左一右夹住那根热火朝天的狰狞肉棒,小心而带着讨好意味地上下滑动起来。
男人的吸吮变得缠绵,喘息慢慢加重,射精的那一刻,他绷紧了肌肉,皮索陷入肌肉里,造成鞭痕般的红色虐迹。
啵的一声,红樱离开他的嘴唇,她往后退去,脱下沾满乳白浓精的冰丝袜,放在唇边,双眸迷离,伸出小舌,一点、一点地舔食,不放过任何一滴。
好像他浓郁的精液,就是世上最美味的食物。
他冷眼看她,被刺激得又有点硬起来,心里却平静无波。
欠操的荡妇。
给丈夫生了孩子却不把奶喂给后嗣,反而因为丈夫长期在外,肆无忌惮地偷养男人泄欲,把胀鼓鼓的奶子都喂给这些性奴,叫性奴吃她的奶子,听她放浪的淫叫。
兴致来了,便施舍地玩弄性奴的勃起。
看着这些性奴被囚禁捆绑着,对她袒露最原始的欲望,再怎么渴求她却永远不能主动碰触她的绝望模样,她很得意吧?
不知道像他这样的性奴,她还养了几个。
恶心。
不过,她毕竟有能耐把他从结魔婴失败的意识浑沌中弄醒,的确不是个普通的荡妇。
她整理好自己,走下床去隔门叫水。
门外的侍卫道,”是,霜夫人”。
厚厚外袍把她诱人的曲线包得紧紧的,但没有用,他现在已经能透过她迈动的脚步,看见她挺翘圆美的臀。
弃樊无声吞咽,眼底说不出的嘲讽。
他被反缚的手里,握着方才被她脱下来,随手扔在床边的冰丝手套和冰丝袜。他尝试潜心运转魔功,冰丝慢慢在他手中消融,化成几绺灵气,钻进他被桎梏的体内。
顿时,一阵残暴的狂喜涌上。
他的推测是对的。
她既然戴着冰丝能碰他,就表示他身上的禁制对冰丝不会起反应,当然,也就不会阻止他吸取从冰丝里抽取出的灵力。
只要陆续有这些冰丝供应,逐渐支撑到他的功法恢复运转,那就够了!九重雷锁又怎样?禁制又怎样?这些东西被他的功法滴水穿石抽丝剥茧到最后,都会化成最原始的灵力,每一滴都会变成使他壮大的养分。
弃樊沉声笑了。
他修炼的是魔宫最逆天的功法,他是师尊死前唯一的传人,伪善的正道废了他却又不杀他,唯一可能就是觊觎这套功法,没设法套出来前舍不得杀。
女人手中温软的湿布擦拭着他的脸,他闭上眼,任她去摸索。
继续点火吧。
看看到最后,是谁玩火自焚。
他所习功法,名为复燃。
只要没死透,便会找到机会,复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