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有什么技巧,只是下下蛮干横冲直撞到子宫口,伸手将少女纤细的手腕攥在手里,柔软的身体弯出一个诱人的弧度,原本小巧精致的雪乳,也因为挺胸的动作摇晃起来,男人伸着手去抓那乱晃的果子,手指碾压拉扯,略带粗糙的大手揪着小小的奶尖,带着些微疼痛伴随着酥痒,明姬觉得自己想要的更多,挺着胸将另一边的奶头送到男人手里。
明姬感觉到自己的小穴已经开始痉挛,身体微微颤抖,快要到达高潮临界点,男人身后还在猛烈地抽插,又硬又粗的肉棒将她一次次贯穿,:“相公……射进来……嗯……都射给我……”感受到少女紧缩的小穴,男人开始最后发力,动作幅度又快又猛,竹床吱嘎吱嘎的晃在半空中,撞击的地方啪啪作响,速度也越来越来,明姬沙哑的嗓音已经叫不出声响,而水润的眸子也渐渐迷离,潮红的小脸带着醉人的神情。
“啊啊啊啊啊……”
“呼……真是个小荡妇,给你,都射给你,”明骁的肉棒被小穴紧紧的夹在里面,起起伏伏层层叠叠的媚肉在里面急速的蠕动,明骁脸上细细密密的汗珠滚滚落下,在少女光洁滑腻的脊背上留下一道水痕,下身已经被捣出白色的泡沫,男人坚实的小腹一下一下的撞击的少女的腿心,摩挲的已经发红的腿根微微出血,还在高潮中的小穴本就敏感的不像话,男人只是动作几下尽然有射出一股淫水来,子宫里鼓鼓涨涨,小腹被男人巨物顶的凸起,明姬双眼一番,高潮中就晕了过去,小穴还自发的收缩着,像小嘴一样吮吸着男人的肉棒。
最后明骁又狠狠插了几十下,在那小小的子宫里释放出来,大股大股的精液毫无保留的全播撒在少女身体里,滚烫的精液在体内一阵阵的热意,使得少女昏迷中身子微微颤抖。离别在即,男人毫不克制自己的欲望,瞬息间下身又硬如铁杵,拉开床上陷入昏迷的少女就狠狠干入。
直到明姬再次清醒,人已经睡在自己那个破败的小屋子里。今夕何夕尚未可知,明姬只是打开地图撇了眼明骁的位置,知道人在哪就懒洋洋的趴在床上。枕边放着厚厚一摞的银票,一看就知道是男人留下来的。系统转悠着小身子出来,站在虚空就噼里啪啦的把明骁一顿咒骂。
这行为可不像是嫖了就走的嫖客嘛。系统虽不动人类七情六欲,但也看了不少话本,明骁这行为着实可恨。
明姬也不管系统小脾气,好心情的任由系统唠叨,她自己倒是心血来潮一张一张的看着银票。银票和自己的世界做的是大同小异,但男人也算出手大方,整整一千两,要知道一个丫鬟的卖身契才不过五两银子。啧,心里不免感慨,男人还真是下半身的动物,说爱吧,也谈不上,充其量就是床上符合明骁的胃口,新鲜劲没过,也乐得宠着。
明骁这会已经在去边关的路上,左右不过是官场上的事,明姬有头脑但是不爱算计,嫌累。银票一把抓着塞到荷包里,将荷包在身上放好,明姬穿着男人新做的衣裳出了门。鹅黄色的纱裙衬的明姬那张小脸娇俏可人,但因为承了欢,举手投足间带着一丝媚意,引得街边那些风流俊俏的小公子们频频回首。
明姬来这可不是逛街的,今日来呢,主要是为了见见那就要过门的新继母。柳家是经营布匹生意,店面不大,但胜在地方好,料子也是新颖别致的款,光顾的达官贵人还挺多。柳依依一身红衣似火,年岁十六,早早就被老太太私下里定了下来,只是一直没往明面上说。柳家也是推了不少好姻缘,可谁让自己姑娘被侯府看上了眼呢。
柳依依不像一般的闺阁少女,反而精明干练,柳家也不拘着她的性子,也由着她自由散漫,毕竟嫁进官宦家,也就如同被关进了笼子的金丝雀,虽然柳依依长相只是清秀,但是性格活泼开朗,待人接物也是落落大方。博得不少客人的好感。明姬在门外观望了一阵,也没进去,主要是身上这身衣服着实比柳家那店铺里的高了不知道多少个档次,况且柳依依这个人她也就是来看看。
柳依依确实精明干练,如若是男子这柳家的家业必定也被扩大好几倍,可惜这个时代,女人嫁夫随夫,就算柳家愿意养着,和侯府做抗争,那后果是什么呢?侯府不追究,可这京城遍地是官僚,谁又能说的准以后。上面的贵人轻飘飘一个眼神,那柳家还不是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明姬也能理解柳依依的作为,端看那明骁,俊美非凡,两人本就没有感情,柳依依就算有心发展培养感情,但是明骁那种硬石头一样的男人,根本不好焐热。明姬这个美貌无双的继女又天天在眼皮子地下晃悠,明骁起初还愿意捧着哄着,一个从没见过的女儿,一个是新婚的妻子,这可不得让柳依依嫉恨嘛,明骁是她名义上的丈夫,两人又有了孩子,她自然不会恨明骁,那这怒火自然就是原身来承担了。女人的心眼就是那么小,嫉妒恨意也就是来的如此简单。所以,后来在继女的婚事上稍稍动动手脚,就决定了原身的结局。
明姬觉得,身为女人她可以理解那些莫名的恨意和嫉妒,因为人无完人,可是因为那可笑的嫉妒心就去害别人,那就做好还债的准备吧。
景泰酒楼,少女玉手纤纤,细长的筷子夹着精致的小点心送进那樱桃小嘴里,隔壁桌的男人合拢了扇子敲敲手心,同桌的几个少年人也是挤眉弄眼的看向少女的方向,执扇的男人被几人推推搡搡的站起身。握着拳低头咳嗽两声,几步来到明姬的桌前,风流倜傥的甩开扇子,好一个君子如玉。少年人唇红齿白,眉眼弯弯带着笑意,可是眼底深处的阴鹜破坏了表面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