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你是有病吧?(高H、小故事集)--性饥渴男神(6)

林喻的两哥们儿都是识趣的,用过午膳就说出去找朋友玩。

由于昨日太累,现在又已是下午,就没安排行程,林喻就带着在庄园里走了走。

地平,显空阔,天空拔得高,一点宝蓝,漂丝丝云。

梧桐叶撒满了一条径,如黄似红。

日光糅合叶色,把原木色的长木椅掩得毫不起眼。

林喻抬手拂了几片叶,让尤黎落座后,自己则坐在她身边。

“她眯眼远眺,“像油画一样,真漂亮。”

“对了。”尤黎转过头,适逢来风,吹了一丝直往脸上黏,“你给我讲讲你以前的事儿吧。”

他往椅靠闲适一躺,翘起二郎腿,“你是想知道他们俩小子说的那件事?也没啥,以前在特种营时,上面有个卧底任务,指派了我去,期间接触了些不好的药物,身体没受住,不适合特种营了。但我没跟任何说,结果某次出任任务时,犯了大错,就没在那里待下去,回B市了。”

说完,他感到有轻飘飘的目光在他身上扫视,他敛起黑眸,觉得好笑,“是的,我生理上,也是这个原因。”

尤黎臊红了颊,“对不起,我不该问的。”

林喻没给她面子,眼角斜斜一挑,从口袋里掏出烟盒来,“问了才说了对不起,有点意思啊。”

含了烟在嘴里,拨下打火机齿轮,一簇小朵火焰噌了出来,却被秋风扑灭,“替我挡挡。”

尤黎凑过去,右手弯成一个窝,挡在他咬住的烟支前,他低垂的眼睫又长又浓,皮肤细腻,脸廓的线条也极好看。

浓浓的男性气息,强势又宏大,直逼她心脏,扑通扑通,她努力稳住紊乱的呼吸。

他点了四次才点上。

她赶紧退开去,一抹粉又爬上了耳垂。

吐出一口烟气,他调笑道,“怎么着,被我迷住了?”

“怎么可能?你别胡说。”

林喻笑得肆意又危险,唇瓣张合,没有发出声音。

干到你可能。

————

夜里,尤黎和林喻用过愉快的晚膳,喝了点小酒,她回到房间脸上是火辣辣的。

她进了浴室,照见镜子里的自己,面泛桃红,眼眸雾润,浑身泛着难以言喻的热意。

温水淋下来才好受些,细细洗遍每寸肌肤,她才围着浴巾从浴室出来。

换上纯棉的睡裙,吹干了发丝,躺在床上玩了会儿手机,恼人的燥热又浮了上来,她揭开被子,去把窗户拉开了。

正准备缩回床去去,门却是响了。

“是谁?”

“是我。”林喻的嗓子哑了,有醉意。

她没穿内衣,赶紧拿外套披上,走到门口,“什么事?”

“热水器坏了,借借你的浴室。”

“噢,好的。”

她拉开门,让林喻进来,他手上挽了条浴巾。

他很高,站在她面前她需要仰起脖子。

白皙的额头,眼线又深又长,墨画出来似的,眼里氤着水雾,又在水雾中折射出锐利的光。

直击人心。

尤黎在细细的颤抖,胸前的两团莹润沉甸甸的发涨,腿心也热了起来,她背过身去,去拿床头柜上的水杯,灌了两口。

“砰。”

林喻已经进了浴室了,不一会儿就响起哗啦啦的水流声。

她使劲儿搓了搓脸颊,心中羞耻极了,自不是为欲望羞耻,成年女性,时有欲求实属正常。

她羞耻的是,她居然对林喻产生了情欲,要知道,他可是,他可是,性无能啊。

她强忍着突然涌至欲望,想玩手机转移下注意力,但毫无涌去。

浪潮在血液里翻涌,欲焰炙烤着每寸皮肤,她敏感地察觉蜜汁已沁湿了内裤,不得不夹紧了双腿,眼睛飘向浴室,压花玻璃门映出男人伟岸的身形。

不行了。

她还是爬回了床上,即使热意窜遍四肢百骸,她还是把全部身体缩在被窝里。

不然呢,总不能叫林喻出来看自己这模样。

她张着略鲜红的嘴儿,小口小口喘气,双手紧紧拽住被子,以防自己控制不住伸向下身。

从来没有哪次欲望来得这么汹涌,急切,左右理智,无法抑制,她再单纯也知道此刻的情形不对劲儿了,回想起这一下午的情景,她的不正常,是从晚膳后开始的,除了林喻,她还有其他人可以怀疑吗?

这里是不能待了,她掀开被子,双脚落了地,刚把脚塞进鞋里,就听一声巨响。

浴室门陡然打开,林喻站在门口,两道剑眉是从所未有的凌厉,蓄着惊涛骇浪的眼定定望过来,吐字清晰。

“你要去哪?”

为啥都觉得我会去晋江开车啊,我是去写清水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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