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形貌而言,露西并非完美无缺的女性,她的眉毛较英气,脸孔的线条冷酷,胸也不够丰满,可无论谁见到她后都会忍不住暗自侧目,仿佛这姑娘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使你不能久久平静,扣紧你的心弦。
事实上,美人的风韵和艺术家有相似之处,如果赋有绝无仅有的个性,哪怕千万个缺点也可以让人忽视,甚至成为其意象必不可少的派生物。
为什么露西会被近乎狂热、如饥似渴地抓住不放?那些雄性绝无一个凡庸,常年过着梗迹蓬飘的日子,在被女王蜂的腺体所吸引而来后,发觉那有着花蕾般体态的人类少女,竟如同荒谬离奇的侦探小说一般——有着不乏淋漓壮丽的迷人奥秘。
其中的妙处同大自然相似,在于无法找到答案,这是反抗命运者的馈赠、和他们治愈身心的万应灵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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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与侄女结为血誓后,黑巫师脑海中的玄门奥术毫无芥蒂、慷慨大方又携带侵略性地分享给了年幼的伴侣,加上法则本身的冲击,直接导致了露西意识因信息过载的应激反应。
末世熬过来的人类一向睡得很浅,在这过程中,总有道温柔得令人胆颤的嗓音对女孩喁喁私语:
“真是个娇气又调皮的小丫头。”
“那些蛮荒类人在找你,不过...”
“别怕,叔叔会帮你解决所有的——”
阿莱斯特温柔地捏开小伴侣的唇,给女孩服用了几滴白如腻理的药剂,随后,一双火炬远不及其明亮的绿眸徐徐睁开,颤动着悸动人心的光泽,在屋里数面镜子互相折射下,显得荧煌炫转、无边无际。
「麻烦。」
罪状昭着的黑巫师俯身倾了过来,像比蒂宫里阿洛里的尤狄菲的波浪长发搔到她脸上,精工雕刻的青金石色瞳孔惊人的柔和,又暗藏丝缕污秽与邪恶。
比起刚才见面,男人的态度有了明显的转变,他动作细致地托起女孩后颈,先是用冰镇过的毛巾为她擦脸,待露西缓过来后,阿莱斯特方才揭开一个黑色磨砂瓶,室内霎时飘散着柠檬、薄荷与石菖浦的草木幽香,可仔细一嗅,还夹杂着类似异丙醇的气味。
“你给我吃了什么?”露西发现这腥咸甘洌的燥气竟来源于嘴里时,脸色变得十分难看,这味道简直像生吞了掉进沼泽里的脑麝般令人作呕!
“补益精髓的魔药。”黑巫师看出了她的不信任,把药罐收进长袖袍,不失耐心地理顺侄女散乱的鬓角,“至于其他,今晚之后有的是时间。”
这种深怜密爱的关切却让女孩感到了困扰,自己之所以选择阿莱斯特·格林结为血亲,正是由于其从小就被诊断为无情型人格障碍,不能和任何对象建立长久、亲密且忠实的关系,可这家伙如今待她就好像什么易碎的瑰宝。
“和我一起来的人呢?”露西从长发男人冰凉的臂弯里抽身,挺直背靠在丝绸抱枕上——她已经睡了快半小时,那些家伙除非死了,否则绝不可能不来找她。
两人此刻并不在原先阴冷幽暗的包厢,而是回到了女孩不久前曾来过的三楼主卧,甚至她还躺在那张能当做古董收藏的都铎四柱床上,凑巧的是,穿上了男式天鹅绒睡袍的,依旧不是它的主人。
即使阿莱斯特不是健壮的类型,他的尺码穿在娇小的东方姑娘身上还是不像话了,它宽松到甚至肩一放松,衣领就流利顺畅地滑落到小臂。
“以前总听说,再了不得的巫师被‘霹雳’击中也没辙,现在倒是有些相信。”
男人按住了露西遮掩自身的动作,将袒露如融化象牙的半边胸脯握在手里,纹路浅薄的指腹力道精准、强烈刺激着敏感点。待小侄女呼吸不稳地低喘,而非发起恼咒骂之时,阿莱斯特方才低下头,把嘴覆上另一侧有如乳鸽的柔软,不轻不重舔吸起樱粉的乳尖,以齿辗转贪噬。
这一过程中露西虽数次想要打断,最终却还是任其发展,她并不是在顾虑什么,而是这老处男的调情技术惊人地让她感到快乐。毕竟不管狼人还是魅魔,在前戏时都难掩那种饿红眼的兽类狂态,恨不得撇开一切、插得像婴儿钻回母体那么深,好操她的子宫。
可是无论如何,她的理智并不被情欲所支配,更不会倚赖着某个男人,所以不应该出现眼前的情况——该死的,她现在只想撕开这个家伙的法袍,骑到他身上,被那根发烫的肉杖进出贯穿。